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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这种种假文学,所以我近来不看人的文章,只看人的行径。这样把道德与文章混为一谈,似乎不合理,但是此中有个分别.创作的文学之高下为标准,但是理论的文学,却要看其人能不能言顾其行。我很看不起阮大铖之为人,但是仍可以喜欢他的《燕子笺》。这等于说比如我的厨子与人通奸,而他做的点心仍然可能很好吃。
不论是多情的诗顺,漂亮的文章,还是闲暇的欢乐,什么都不能代替无比亲密的友情。
有些人,就连儿童文学都能使他们腐化,他们带着特殊的乐趣阅读《诗篇》和《索洛门寓言》里那些挑动人心的章节。政论家律师医生等,摸透人类罪恶的全部秘密,却并不以不道德出名;现实主义作家常常比寺院方丈更有道德。
世界上最快乐的事,莫过于为理想而奋斗。哲学家告诉我们,“为善至乐”的乐,乃是从道德中产生出来的,为理想而奋斗的人,必能获得这种快乐,因为理想的本质就含有道德的价值。
如果我们想交朋友,就要先为别人做些事——那些需要花时间体力体贴奉献才能做到的事。
当你影响力越来越大时,公众的要求也会越来越高,外界的质疑也好,批评也好,我都要看作是外界对我们的要求,是我们努力的空间。
能忍耐的人才能达到他所希望达到的目的。
希望获得无义之财是遭受祸害的开始。
真正的友谊,只能基于相近性情的结合。
凡读书,须要读得字字响亮,不可误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牵强暗记,而是要多读遍数,自然上口,永远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