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学导游词(通用六篇)

北京大学导游词(通用6篇)

北京大学导游词 篇1

到北京的第一天,老妈想让我感受一下高等学府的浓郁氛围,就带我去参观了北京大学。

一到北大,我就被校门吸引住了,北大的校门古色古香,令人赞叹不已……大门有4米多高,朱红的大门和绿色的琉璃瓦显示了最高学府的特色,真是不同凡响;“北京大学”四个大字苍劲有力。

进了校门,我们参观了北京大学的“一塔湖图”,大家一定很奇怪吧,中国著名的北京大学怎么会一塌糊涂呢?嘿嘿,错了,“一塔湖图”的塔是灯塔的塔,湖是湖水的湖,图呢,则是图书的图。为什么要叫“一塔湖图”呢?因为北京大学有一座塔叫博雅塔,是北京大学缺水时期造的一座十三层的水塔,塔中有一座很深的井,后来废弃不用,成为北京大学著名的三大景点之一。还有一片湖,叫未名湖,湖水清澈见底,湖里长满了荷花,在未名湖,不论是晨练还是晨读,都是神清气爽的。图是图书馆,北京大学的图书馆是亚洲学校图书馆中藏书最多的图书馆,在那里,天下大事都看得到。

我最喜欢里面的图书馆了,北京大学的图书馆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李大钊、毛泽东等革命前辈都曾在这里工作过。经过不断扩建,今天已成为亚洲高校第一大馆。目前藏书五百三十多万册,居全国高校首位。哦!在这个图书馆里博览群书,不聪明才怪呢!今天虽然已经放假了,但我们依然在图书馆里看到有许多同学在看书,这让我非常感慨:北大学生如此努力刻苦,这或许就是北大的精神吧!

老妈说:“北大是全国最好的学校之一,最关键的不仅他有最好的老师,而且因为每一学子都坚守着北大精神。”

今天我终于领悟到了这一点,就是要积极进取和追求进步,追求科学!

北京大学导游词 篇2

北大燕园其实是原来燕京大学的校址,但是很多北大学生对此段历史知之甚少,然而最近有很多团体来北大参观,最让人神往的莫过于未名博雅的秀丽景色,如不能让参观者知道关于这个园子的真实历史,实在让人惭愧,谨以此文分享给愿意做导游的学生,希望我们的一言一行都为这个校园增添光彩!

西校门

西校门是北京大学原来的正门。因为是校友捐资所建,故也称作校友门。3月15日,燕大正式挂匾,同时举办男女两校合并的联欢会,合并仪式由蔡元培主持,校门上燕京大学的牌匾为他所题。

西门华表

这两座华表是圆明园安佑宫中的遗物之一,当年被安放在安佑宫琉璃坊前。在清末民初崇彝的《道咸以来朝野杂记》中有记载曰: “鸿慈永祜,在月地云居之后,循山径入,其中为安佑宫,乾隆七年建,其前琉璃坊三座,左右华表刻云气,甚精巧,民国十四年犹及见之。闻人言:今已为燕京大学所取。” 根据这段记载,这两座华表至迟当建于乾隆七年(1742)。至于如何从圆明园移到燕园,当年的《燕京大学校刊》曾对此有较为详细的记载,称移此华表时,曾“商诸圆明园之主管者,拟将此石柱移归本校保存,并经地方当事人之认可,遂鸠工起运,陆续移来三座”,“国立北平图书馆落成,商准北平市政府,将存放天安门前之石柱移归该馆,同时函商本校,请将所存之三柱移赠其一,当即准如所请,函报市政府备案,并声明尚存二柱,仍由本校保存,旋得市政府认可,於是本校行政执行委员会乃决议将此二柱竖立於贝公楼前,以资瞻仰。此项竖立费及配制柱顶之镇物费,为数约一千数百元。” 但是仔细观察一下这对华表,会发现一粗一细,并非一对。原来燕京大学建校舍时,只从圆明园运来了三根,第四根却被运到城里,1931年曾横卧在天安门前道南。当北京图书馆建文津街新馆时,欲将燕大多余的一根华表搬走与天安门前的另一根合成一对,不料搬运时阴错阳差,结果燕大和北图的华表皆不成对,成就了这一桩趣事。

贝公楼(Bashford Hall):

燕大的主楼,即现在北大的办公楼,称为贝公楼,是为纪念美以美会会督贝施德(又译贝施福),落成时的英文名即为Bashford Hall。燕京大学的前身是美国美以美教会开办的汇文大学。其首任校长李安德是丁韪良的一位密友,当李安德于1893年因病去世以后,包括丁韪良在内的校董事会一致推选贝施福为汇文大学堂的第二任校长,同时选举刘海澜为常务副校长。贝施福当时也是美国俄亥俄州卫斯理大学的校长。虽然他于正式来北京传教之前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实际主持和过问汇文大学堂的具体事务,但由于他是一位颇负盛名的教育家,同时又具有管理一所美国名牌大学的丰富经验,所以他对于提升汇文大学堂学术和管理水准是起了很大作用的。尤其是自从他亲自来北京主持美以美会的教务活动之后,以及在1913-任上海美以美会会督期间,更是在汇文大学堂的财力上给予了鼎力支持。与此同时,贝施福还是一位藏书家和多产的史学家,编著过《中国与美以美会》(1906)、《美以美会在华一百年文献集》(1907)和《中国述论》(1916)等重要的在华教会史文献。在上海逝世之前,贝施福向汇文大学堂遗赠了他所收藏的大量书籍,其中有很多是善本书。它们后来成为燕京大学图书馆西文书收藏中的核心部分。至今在北大图书馆的书库中仍能找到上千册有贝施福亲笔签名的西文书籍,内容大都跟在华传教士和中国历史文化有关。为了纪念他对于汇文大学堂和燕京大学的突出贡献, 落成时便用他的名字命名。卫理会海外传教团捐款16万美元建造。 贝公楼的正门是在可以远眺燕山的西面。门前原来有一棵挺拔而高大的松树,还有一块西方所有大学校园均少不了的长方形草地。贝公楼正门上方的屋檐之下还挂有一块很大的牌匾,上书“贝公楼”三个大字。从1939年和1941年《燕大年刊》的老照片上我们都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一块牌匾。“贝公楼”的牌匾其实跟那块被奉为国宝的“大学堂”牌匾一样,都是具有很高历史文物价值的。

贝公楼原来正门的上方有一个小阳台,每当校内举行大型的集会时,这个阳台常常被用作一个讲坛,而听众们就站在办公楼与西校门之间的一大片草地上。1957年,当苏联的最高苏维埃主席伏罗希洛夫在周总理陪同下访问北大时,就曾经站在这儿对下面站满草坪北大师生发表过热情洋溢的讲演。可惜这样的壮观场面如今已难以重现。

宁德楼(Ninde Hall)

宁德楼(又称宗教楼,今北大外院民主楼),是燕园第一座建筑,落成,作为学校的宗教学院所在地,由在上海的甘维尔夫妇捐赠,以纪念前美以美会会督宁德威廉牧师(Bishop William X. Ninde)。宁德威廉牧师与其妻1895年来华,自此从未中断过祷告,祈求这个伟大而有着悠久历史的国家早日福音化 。宁德楼二楼有小礼拜堂,学校的主要圣事都在这里举行,这里还进行许多重要的选举,这个礼拜堂至今犹在。

穆楼(McBrier Recitation Hall)

由托事部的司库、银行家穆布莱(McBrier)捐款10万美元所建,今为北大外文楼。科学楼(Science Buildings)

其中一个由洛克菲勒基金会用于建设北京协和大学医学预科的资金中的一部分兴建,今为北大化学南楼和化学北楼。燕大图书馆

燕京大学图书馆位于贝公楼南侧,即今天的北京大学档案馆,是由托马斯贝利(Thomas Berry)夫妇的三个女儿为纪念父母的遗愿——“在全中国推广学习”而捐款五万美元兴建的,以其收藏的善本书和古籍书而著称。1952年院系调整时,它已有图书期刊40万册,未编图书期刊18万册,另拓片120xx余张,木刻书板2400块。其中收善本以明、清刻本及抄本居多,宋元版本也不少。 善本书数量高达3578种,37484册。由于燕大作为原教会学校的特殊地位,在西文书收藏中最著名的要数基督教神学和有关基督教在文化传播史方面的收藏。古籍丛书也是国内图书馆中收藏最丰富者之一。此外,燕京大学图书馆还收到来自各方的赠书。其中有孙中山先生从自家书架上亲自取下的一包书,还有美国校友分别于和赠送的书。李赋宁先生在一篇题为《我与北大图书馆》的回忆文章中写道,在他初来北大任教的日子里,正是燕京大学保存的西文特藏书,使他能够顺利地备课和准备讲演稿,并在北大图书馆度过了一段祥和而严肃的研究时光。

甘德阁,麦风阁(又称姊妹楼,今南阁和北阁)

甘德阁为Mrs David Gamble捐款所建,南北二阁建于,北边的麦风阁为音乐教室和男女学生活动室,南边的甘德阁当时作为女部的办公楼使用。它们是以美德博士(Miss Luella Miner)的名字来命名的。麦美德博士是原华北协和女子大学的校长,华北协和女子大学并入燕京大学以后,便自动成为燕大的女部,麦美德(Miner)就成为燕大首任女部主任。麦博士在任只有三年,但是为燕大作出了历史性的贡献。因而在海淀新校园落成时,依据当时给建筑命名的惯例,就将这两座美丽典雅的阁楼以麦美德来命名了。从甘德阁和麦风阁到南北阁的转变,估计也是因缘于钱穆先生的提议。从那时开始,甘德阁和麦风阁的名称就逐渐被人们淡忘在历史的角落了。

圣人楼(Sage Hall 今天的俄文楼)

当时是女子学院教学楼,由罗素塞奇基金会(Russel Sage Foundation) 捐资兴建,二楼有礼拜堂,专供女子圣事服侍之用。钟亭铜钟系雍正皇帝降旨所造,是,学校用哈佛燕京学社的款项从黑寺 购得。每隔半小时,校园里会响起悠扬的钟声。

男生宿舍(红一到红四楼),女生宿舍(静园周围的院子)

男生宿舍由众多美国慈善家捐资兴建,第六宿舍由中国人捐资兴建。现在男生宿舍作为行政办公室,女生宿舍是各个文科院系所在地。

思义亭(又称鲁斯亭,今称湖心亭)

为斯克兰顿城(Scranton)的友人为纪念副校长路思义(Henry Winters Luce)所建)(一说为路思的长子亨利鲁滨逊路思(美国《时代》、《生活》杂志的创办人)捐资兴建)。路思义对中国的基督教高等教育事业有很大贡献,他像司徒雷登一样,积极筹款,促进了山东齐鲁大学的组建,担任燕大副校长,积极为燕大建设筹款,鉴于他的贡献,中国台湾的东海大学还有以他为名,由贝聿铭设计的路思义教堂。

临湖轩

临湖轩作为校务长住宅,为司徒雷登友人美国费城的乔治柯里夫妇捐建,其实,司徒雷登只住很少的部分,其他分别为学校接待、议事的场所,学校里各种社团开聚餐会、茶话会、招待贵宾、举行婚礼都可以在这里。燕大创建10周年座谈会上,冰心教授提议命名为“临湖轩”,并请当时的北大文学院院长胡适题匾。女子体育馆(Boyd Building今北大二体)

女子体育馆系米兰鲍埃的父母威廉鲍埃夫妇(Mr. and Mrs. William Boyd)于捐献了9万美元给燕京大学来建设一座女子体育馆,他们还捐献了1万美元在燕京设立奖学金。威廉鲍埃先生曾经是YMCA(男性基督徒年青人联合会)的秘书,而鲍埃夫人又是国际YWCA(女性基督徒年青人联合会)的创始人之一,因此,他们在美国基督教为亚洲捐款的运动中极为活跃。由于他们的努力,在美国基督教女子团体捐助的亚洲7所女子学校中,燕大得到了最大的一笔。300万美元中的60万被用来建设燕京大学校园,鲍埃夫妇10万美元的捐助是其中的一部分。他们的女儿米兰鲍埃毕业于美国威尔斯利女子学院化学系,因为对基督的信仰,离开了刚订婚的未婚夫,远涉重洋,来到燕京大学教化学,是燕大最早的女教授之一,米兰后来成为燕大董事会的秘书,继续为燕大的发展筹集款项。不仅如此,她还极其关心中国人民的命运。抗日战争,米兰为中国难民救助会工作,筹集了很大一笔钱。她的女儿卡米拉参加了基督教教育学会的亚洲交流项目,并在1979年第一次来到中国作讲座,她的外孙女谢海日(Heather Smith Xie)24岁来到中国教书,如今,谢海日与她的中国丈夫谢勇住在香港,两个小孩先学中文,后学英文,已经能够流利地讲普通话、广东话和英文。她把她的家庭和生活看作中美友好交往的一个见证。

男子体育馆(Men’s Gymnasium)

即现在的北大一体,大楼是由燕大在美国的托事部主席Mr. Franklin Warner捐资兴建,旁边的运动场地是在纽约的Mr. Carl Hamilton帮助下整理出来的。

翻尾石鱼

翻尾石鱼是圆明园的遗物。1930年燕京大学的毕业生从原朗润园的主人载涛手中将石鱼买下赠给母校作为毕业留念。

北京大学导游词 篇3

“大家好!我来自广东省,我叫凌青烨。大家可以叫我凌导。今天就是由我来担任你们的导游。我们现在在开往大家都非常熟悉的:北京大学。”

“北京大学创立与1898你,名京师大学堂,是中国的第一所国立大学,是我国综合实力最强的大学之一,与清华大学齐名。”

“好了,现在已经到了北大的校门口了,请大家注意一下卫生,如有垃圾请扔到垃圾桶或垃圾袋里。好了。我们下车吧。”

现在我们来到了北大最有名的:一塔湖图。塔是指博雅塔,塔级有十三级,高三十七公尺,本来是一座水塔,现在已成为了一处风景,供大家欣赏。湖是未名湖。当年取名时,参选的名称很多,但都不令人满意,最后由国学大师钱穆先生一锤定音,直接就叫“未名湖”了。图,就是我们现在来到的图书馆。这座图书馆,已经百年历史了。现在藏书1046万册,是亚洲最大的大学图书馆。

“我们接着往前走。”

“看,这就是塔和湖。现在这里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我们一定要注意卫生。青大家慢慢欣赏。”

今天的游览到这里就结束了,希望大家多来玩!再见。

北京大学导游词 篇4

北京大学创办于1898年,初名京师大学堂,是中国第一所国立大学,也是中国近代最早以“大学”身份和名称建立的学校,其成立标志着中国近代高等教育的开端。

北大是中国近代唯一以最高学府身份创立的学校,最初也是国家最高教育行政机关,行使教育部职能,统管全国教育;并开创了中国高校中最早的文科、理科、政科、商科、农科、医科等学科的大学教育,是近代以来中国高等教育的奠基者。北大传承着中国数千年来国家最高学府——太学(国子学、国子监)的学统,既继承了中国古代最高学府正统,又开创了中国近代高等教育先河,可谓“上承太学正统,下立大学祖庭”。自建校以来,一直享有崇高的声誉和地位。在中国近现代史上,北大始终与国家民族的命运紧密相连,深刻的影响了中国百年来的历史进程。学校为教育部直属全国重点大学,国家“211工程”、“985工程”建设大学、C9联盟,以及东亚研究型大学协会、国际研究型大学联盟、环太平洋大学联盟、东亚四大学论坛的重要成员。

北京大学导游词 篇5

北大燕园其实是原来燕京大学的校址,但是很多北大学生对此段历史知之甚少,然而最近有很多团体来北大参观,最让人神往的莫过于未名博雅的秀丽景色,如不能让参观者知道关于这个园子的真实历史,实在让人惭愧,谨以此文分享给愿意做导游的学生,希望我们的一言一行都为这个校园增添光彩!

西校门

西校门是北京大学原来的正门。因为是校友1920_年捐资所建,故也称作校友门。1920_年3月15日,燕大正式挂匾,同时举办男女两校合并的联欢会,合并仪式由蔡元培主持,校门上燕京大学的牌匾为他所题。

西门华表

这两座华表是圆明园安佑宫中的遗物之一,当年被安放在安佑宫琉璃坊前。在清末民初崇彝的《道咸以来朝野杂记》中有记载曰:“鸿慈永祜,在月地云居之后,循山径入,其中为安佑宫,乾隆七年建,其前琉璃坊三座,左右华表刻云气,甚精巧,民国十四年犹及见之。闻人言:今已为燕京大学所取。”根据这段记载,这两座华表至迟当建于乾隆七年(1742)。至于如何从圆明园移到燕园,当年的《燕京大学校刊》曾对此有较为详细的记载,称移此华表时,曾“商诸圆明园之主管者,拟将此石柱移归本校保存,并经地方当事人之认可,遂鸠工起运,陆续移来三座”,“国立北平图书馆落成,商准北平市政府,将存放天安门前之石柱移归该馆,同时函商本校,请将所存之三柱移赠其一,当即准如所请,函报市政府备案,并声明尚存二柱,仍由本校保存,旋得市政府认可,於是本校行政执行委员会乃决议将此二柱竖立於贝公楼前,以资瞻仰。此项竖立费及配制柱顶之镇物费,为数约一千数百元。”但是仔细观察一下这对华表,会发现一粗一细,并非一对。原来1920_年燕京大学建校舍时,只从圆明园运来了三根,第四根却被运到城里,1931年曾横卧在天安门前道南。当北京图书馆建文津街新馆时,欲将燕大多余的一根华表搬走与天安门前的另一根合成一对,不料搬运时阴错阳差,结果燕大和北图的华表皆不成对,成就了这一桩趣事。

贝公楼(Bashford Hall):

燕大的主楼,即现在北大的办公楼,称为贝公楼,是为纪念美以美会会督贝施德(又译贝施福),1920_年落成时的英文名即为BashfordHall。燕京大学的前身是美国美以美教会开办的汇文大学。其首任校长李安德是丁韪良的一位密友,当李安德于1893年因病去世以后,包括丁韪良在内的校董事会一致推选贝施福为汇文大学堂的第二任校长,同时选举刘海澜为常务副校长。贝施福当时也是美国俄亥俄州卫斯理大学的校长。虽然他于1920_年正式来北京传教之前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实际主持和过问汇文大学堂的具体事务,但由于他是一位颇负盛名的教育家,同时又具有管理一所美国名牌大学的丰富经验,所以他对于提升汇文大学堂学术和管理水准是起了很大作用的。尤其是自从他亲自来北京主持美以美会的教务活动之后,以及在1913-1920_年任上海美以美会会督期间,更是在汇文大学堂的财力上给予了鼎力支持。与此同时,贝施福还是一位藏书家和多产的史学家,编著过《中国与美以美会》(1906)、《美以美会在华一百年文献集》(1907)和《中国述论》(1916)等重要的在华教会史文献。1920_年在上海逝世之前,贝施福向汇文大学堂遗赠了他所收藏的大量书籍,其中有很多是善本书。它们后来成为燕京大学图书馆西文书收藏中的核心部分。至今在北大图书馆的书库中仍能找到上千册有贝施福亲笔签名的西文书籍,内容大都跟在华传教士和中国历史文化有关。为了纪念他对于汇文大学堂和燕京大学的突出贡献,1920_年落成时便用他的名字命名。卫理会海外传教团捐款16万美元建造。贝公楼的正门是在可以远眺燕山的西面。门前原来有一棵挺拔而高大的松树,还有一块西方所有大学校园均少不了的长方形草地。贝公楼正门上方的屋檐之下还挂有一块很大的牌匾,上书“贝公楼”三个大字。从1939年和1941年《燕大年刊》的老照片上我们都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一块牌匾。“贝公楼”的牌匾其实跟那块被奉为国宝的“大学堂”牌匾一样,都是具有很高历史文物价值的。

贝公楼原来正门的上方有一个小阳台,每当校内举行大型的集会时,这个阳台常常被用作一个讲坛,而听众们就站在办公楼与西校门之间的一大片草地上。1957年,当苏联的最高苏维埃主席伏罗希洛夫在周总理陪同下访问北大时,就曾经站在这儿对下面站满草坪北大师生发表过热情洋溢的讲演。可惜这样的壮观场面如今已难以重现。

宁德楼(Ninde Hall)

宁德楼(又称宗教楼,今北大外院民主楼),是燕园第一座建筑,1920_年落成,作为学校的宗教学院所在地,由在上海的甘维尔夫妇捐赠,以纪念前美以美会会督宁德威廉牧师(BishopWilliam X. Ninde)。宁德威廉牧师与其妻1895年来华,自此从未中断过祷告,祈求这个伟大而有着悠久历史的国家早日福音化。宁德楼二楼有小礼拜堂,学校的主要圣事都在这里举行,这里还进行许多重要的选举,这个礼拜堂至今犹在。

穆楼(McBrier Recitation Hall)

由托事部的司库、银行家穆布莱(McBrier)捐款10万美元所建,今为北大外文楼。科学楼(Science Buildings)

其中一个由洛克菲勒基金会用于建设北京协和大学医学预科的资金中的一部分兴建,今为北大化学南楼和化学北楼。燕大图书馆

燕京大学图书馆位于贝公楼南侧,即今天的北京大学档案馆,是由托马斯贝利(ThomasBerry)夫妇的三个女儿为纪念父母的遗愿——“在全中国推广学习”而捐款五万美元兴建的,以其收藏的善本书和古籍书而著称。1952年院系调整时,它已有图书期刊40万册,未编图书期刊18万册,另拓片120_余张,木刻书板2400块。其中收善本以明、清刻本及抄本居多,宋元版本也不少。善本书数量高达3578种,37484册。由于燕大作为原教会学校的特殊地位。此外,燕京大学图书馆还收到来自各方的赠书。其中有孙中山先生从自家书架上亲自取下的一包书,还有美国校友分别于1920_年和1920_年赠送的书。李赋宁先生在一篇题为《我与北大图书馆》的回忆文章中写道,在他初来北大任教的日子里,正是燕京大学保存的西文特藏书,使他能够顺利地备课和准备讲演稿,并在北大图书馆度过了一段祥和而严肃的研究时光。

甘德阁,麦风阁(又称姊妹楼,今南阁和北阁)

甘德阁为Mrs DavidGamble捐款所建,南北二阁建于1920_年,北边的麦风阁为音乐教室和男女学生活动室,南边的甘德阁当时作为女部的办公楼使用。它们是以美德博士(MissLuellaMiner)的名字来命名的。麦美德博士是原华北协和女子大学的校长,华北协和女子大学并入燕京大学以后,便自动成为燕大的女部,麦美德(Miner)就成为燕大首任女部主任。麦博士在任只有三年,但是为燕大作出了历史性的贡献。因而在海淀新校园落成时,依据当时给建筑命名的惯例,就将这两座美丽典雅的阁楼以麦美德来命名了。从甘德阁和麦风阁到南北阁的转变,估计也是因缘于钱穆先生的提议。从那时开始,甘德阁和麦风阁的名称就逐渐被人们淡忘在历史的角落了。

圣人楼(Sage Hall 今天的俄文楼)

当时是女子学院教学楼,由罗素塞奇基金会(Russel Sage Foundation)捐资兴建,二楼有礼拜堂,专供女子圣事服侍之用。钟亭铜钟系雍正皇帝降旨所造,是1920_年,学校用哈佛燕京学社的款项从黑寺购得。每隔半小时,校园里会响起悠扬的钟声。

男生宿舍(红一到红四楼),女生宿舍(静园周围的院子)

男生宿舍由众多美国慈善家捐资兴建,第六宿舍由中国人捐资兴建。现在男生宿舍作为行政办公室,女生宿舍是各个文科院系所在地。

思义亭(又称鲁斯亭,今称湖心亭)

为斯克兰顿城(Scranton)的友人为纪念副校长路思义(Henry WintersLuce)所建)(一说为路思的长子亨利鲁滨逊路思(美国《时代》、《生活》杂志的创办人)捐资兴建)。路思义对中国的高等教育事业有很大贡献,他像司徒雷登一样,积极筹款,促进了山东齐鲁大学的组建,1920_年担任燕大副校长,积极为燕大建设筹款,鉴于他的贡献,中国台湾的东海大学还有以他为名,由贝聿铭设计的路思义教堂。

临湖轩

临湖轩作为校务长住宅,为司徒雷登友人美国费城的乔治柯里夫妇捐建,其实,司徒雷登只住很少的部分,其他分别为学校接待、议事的场所,学校里各种社团开聚餐会、茶话会、招待贵宾、举行婚礼都可以在这里。1920_年燕大创建10周年座谈会上,冰心教授提议命名为“临湖轩”,并请当时的北大文学院院长胡适题匾。女子体育馆(BoydBuilding今北大二体)

女子体育馆系米兰鲍埃的父母威廉鲍埃夫妇(Mr. and Mrs. WilliamBoyd)于1920_年捐献了9万美元给燕京大学来建设一座女子体育馆,他们还捐献了1万美元在燕京设立奖学金。威廉鲍埃先生曾经是YMCA(男性年青人联合会)的秘书,而鲍埃夫人又是国际YWCA(女性年青人联合会)的创始人之一,因此,他们在美国为亚洲捐款的运动中极为活跃。由于他们的努力,在美国女子团体捐助的亚洲7所女子学校中,燕大得到了最大的一笔。300万美元中的60万被用来建设燕京大学校园,鲍埃夫妇10万美元的捐助是其中的一部分。他们的女儿米兰鲍埃毕业于美国威尔斯利女子学院化学系,因为对基督的信仰,1920_年离开了刚订婚的未婚夫,远涉重洋,来到燕京大学教化学,是燕大最早的女教授之一,米兰后来成为燕大董事会的秘书,继续为燕大的发展筹集款项。不仅如此,她还极其关心中国人民的命运。抗日战争,米兰为中国难民救助会工作,筹集了很大一笔钱。她的女儿卡米拉参加了教育学会的亚洲交流项目,并在1979年第一次来到中国作讲座,她的外孙女谢海日(HeatherSmithXie)24岁来到中国教书,如今,谢海日与她的中国丈夫谢勇住在香港,两个小孩先学中文,后学英文,已经能够流利地讲普通话、广东话和英文。她把她的家庭和生活看作中美友好交往的一个见证。

男子体育馆(Men’s Gymnasium)

即现在的北大一体,大楼是由燕大在美国的托事部主席Mr. Franklin Warner捐资兴建,旁边的运动场地是在纽约的Mr. CarlHamilton帮助下整理出来的。

翻尾石鱼

翻尾石鱼是圆明园的遗物。1930年燕京大学的毕业生从原朗润园的主人载涛手中将石鱼买下赠给母校作为毕业留念。

北京大学导游词 篇6

清晨,冬日的暖阳透过斑驳的树叶轻轻地洒落在大地上,抬头望去,湛蓝的天空纯净透亮,仿佛春天来了。难得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冬日,我便踏着这金灿灿的阳光走进了北京大学——我心中无数次向往的高等学府,想一睹她冬日的风采。

从北大东门入校,穿过小径,便是著名的未名湖。冬天的未名湖有着另一番景象,人们在晶莹透亮的湖冰上舞动着婀娜的身姿,迈着欢快的舞步,沉浸在冰上舞蹈的乐趣中,完全忘却了冬日的寒冷。

绕过未名湖,便看到了耸立在林木中的博雅塔。亭亭玉立的博雅塔原是一座仿造通州燃灯佛舍利塔的水塔,内部中空,有一个直通塔顶的螺旋楼梯。它是北大校园中最高的建筑,有人说未名湖是北大的眼睛,那么博雅塔就是这明眸的瞳仁,“校有博雅,塔有精魂”承载着一代又一代北大学子走向辉煌!

沿着未名湖畔的小径一路向前,虽是冬季,路两旁仍然挺立着郁郁葱葱的古树,高低不同,错落有致,小鸟在林间不时穿梭,发出悦耳的鸟鸣声!曲径通幽,不知不觉间来到了“静园”,首先跃入我眼帘的是一片开阔的草坪地,暖暖的阳光洒满了整个草坪,一座座中国古式小院建筑整齐的排列在草坪两边,像一排排士兵在列队欢迎八方学子!

穿过静园再往前走,便是北京大学图书馆了,五栋五层建筑前后连接在一起,远远望去,像是一摞厚厚的书籍,等待着莘莘学子们去开拓、研习!

接着我继续游览了运动场、勺园、湖心岛等地方,一路上到处可见的古式建筑,挺拔的松柏,伟大的革命先辈雕像和纪念碑,无处不在诉说着北大厚重的历史文化。

游览北大,似乎漫步于皇家园林,宏伟气魄;又似游艺于江南园林,秀美俊丽;更似穿梭于历史长河,厚重而奋进!这就是我心中的北大,一座饱经沧桑,经久不衰的百年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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