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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人是山,端庄大方;好女人是水,柔情绵绵;好女人是书,满腹智慧;好女人是港,安全温馨……”每年的三八妇女节前夕,许多女人都会收到这样动情的短信,女人的自豪感顿时爆棚,几乎所有的女人都会在心里喊:“做个女人真好!”
“做个女人真好”是许多女人经历了生命的酷暑严寒后渐渐悟出来的,因为在女人的生命中还潜伏着第二个青春花季。
经历过恋爱、结婚、生子、相夫教子的女人像被囚禁在笼中的小鸟忽然冲破了栅栏,重新回到蓝天、绿树、阳光的怀抱中,她们用美→←丽的羽翼轻轻点破属于女人第二季青春的梦之魂。
就像每个人无法拒绝长大一样,每个女人都无法拒绝做梦。
女人在胜任妻子、母亲等多重角色中,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女人,一个独立的女人,她们用左肩撑起家庭的一方蓝天,又用右臂托起了事业的那一轮红日,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二个春天。
她们蜕去家务琐事的重重硬茧,荡去身上的油烟尘埃,像少女一样,充满着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
女人最会生活,最懂时尚,最有情调。
周末的黄昏,当光与影告别西窗前的那一片温柔与浪漫,推开房门,去外面散步。
散步回来吃个水果餐,或榨杯水果汁。
之后把自己呈“大”字般地放在床上,美美地浏览一下时尚杂志,在眼皮睁不开时,把自己泊进梦乡。
次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后,居室里充满了阳光,让人感到生命与爱的温暖。
慵懒地赖在床上,想想心中的美事,再懒洋洋地起床。
沏一杯香茶,打开电脑音响,网络上的音乐顿时弥漫开来,时而犹如弯弯的小溪在轻轻流淌,时而犹如狂泻的飞瀑哗哗作响。
在音乐的浸润下,把自己收拾停当。
将两个鸡蛋放在煮蛋器中,等小屋里有了煮沸的气息在流动,便取出鸡蛋,慢慢地剥开蛋壳,用精制的小勺在嫩嫩的蛋白上抹上一层金色的蜂蜜,那种细滑甜蜜的味道实在是太美了!
音乐在小屋里流淌,串串音符按摩着全身心,一股惬意从心底沁出,在音乐中,女人找到了一种心灵感应,一种精神升华,一种休闲自得。
情不自禁地在朋友圈里送上浅浅的问候,深深的祝福。
除了一年一度的三八妇女节,女人会给自己整出林林总总的节日来,从周一到周五,依次排开:美食日,逛街日,爱乐日,读书日,电影电视日,微友聚会日,网购扫货日……五花八门,总之,要让每一天都成为一个温情过滤器,暂时远离喧嚣尘世,让心灵沉浸于纯美、纯感官、纯人情,纯时间之中,让灵魂天马行空,自由自在,任意飘荡……
聪慧的女人深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当她们厌倦了名利场上的龌龊,想返身逃到一个与世无争的人间净土时,厨房便是女人最理想的避风港。
厨房在女人的心中,是一团橘黄色温暖的灯光。
当女人带着满身尘嚣回到家中的厨房时,烦躁的心立刻会被热水器中缓缓流出来的水熨帖得如三月的小雨五月的柔风。
锅碗瓢盆油盐酱醋蒜片葱丝在女人的纤纤玉手下,像音符一样,瞬间便可组合出许多不同的乐章,使甜得更纯净,香得更醇厚,酸得更可口,女人是世界上最善于用厨房语言来表达自己心情的人。
厨房又是女人的出发点,女人从这里获得了人生的感悟,生存的玄机,生活的乐趣,蓄积了智慧贮满了力量后,便充满信心地走向外面的世界,奔向崭新的生活。
经历过风吹雨打,从从容容绽放优雅。
女人是美而慧的代名词,做个女人真好!
爱吃妈妈的菜,是这两年间的事。
若说口腹的受享,我是幸福的人。
小姨父忙得一手品色俱佳的菜肴,缘缘的干爸也能以最简便的食材做出垂涎之物。
可是,我还是顶喜欢妈妈做的菜。
妈妈是溱潼水乡人,很早就从外婆手里学得做鱼饼鱼圆的绝活。
近年来,野生青鱼之难觅让我们很难吃到一碗纯正的鱼饼。
前阵子,婆婆托人捎来一条特大青鱼,妈妈特地到鱼市上请人剔骨取肉,回来做了一小匾子鱼饼。
当然还是传统做法,先将鱼肉斩成茸泥,辅以调料加水置大盆中,用足臂力用力打圈圈打成糊状。
等到肉糊糊有了劲(俗话说‘活’了),用手团成饼状上平煎锅,以文火烙之,直至两面烙熟,再铲起来入竹筛中放北窗栏上冷却待慢慢享用。
这次,妈妈还是拷贝当年的外婆,用放养的老母鸡专门熬出了一锅高汤。
取纯鸡汤,留些鸡丝,入几十片鱼饼,稍稍熬一会儿,临出锅沁入些整棵的小菠菜。
赶在缘缘开吃前,妈妈还不忘撒上芝麻油和蒜花。
鱼饼嫩滑入骨,鸡丝鲜香逼人,菠菜之澄碧汤色之奶白,真真回到七八岁时外公家的新年会了。
溱潼鱼饼久负盛名,不要说高级的白鱼鱼饼已成传说,就是等而次之的青鱼鱼饼也真是难遇。
我小时在叶甸水乡长大,有个水产公司做站长的外公,对水鲜有着天生的偏嗜。
现在吃不上野生的鱼蟹少了不少口福,好在每年都能吃上纯正的溱潼菱角。
每逢菱角上市,大姨总会带些四角菱给我们。
妈妈用大水盆放菱角,浮上面的是嫩的,沉在下面的是老菱。
嫩的或是老的,菱角吃的都是“出水鲜”。
妈妈做嫩菱角有好几种做法。
一只只剥出来烧豆腐汤,看着清清白白,吃着透鲜透鲜。
妈妈也会给缘缘单做简单的糖水菱角,熬一点糖稀,再倒入生菱米,用铲子搅一搅就起锅。
缘缘爱的就是碗里甜脆香嫩的原汁原味。
应时的老菱往往就直接煮食,咬嚼的就是从前的趣味和溱潼活水的香气。
我家里除了缘缘从小就练就吃菱角的本事,四角菱在牙齿下都是整壳子出来的。
在我小时候,直到过年都有吃不完的老菱米,妈妈都把它们晾在北窗上等到开春后才吃。
将早就干透瘦透的老菱米倒入热水中待其慢慢涨实,然后滤水晾干洗净。
春天里吃老菱米烧鸡或老菱米烧大肉,糯香劲道外是很有错季幻觉的。
人成长后才知道五色乱目五味浊口。
待吃遍姜堰大小菜馆后,才真正感到妈妈菜的好滋味。
妈妈巧手擅厨,家常大菜入骨入味,随常小菜也令人开颜。
冬天,晚间跑完步回家,妈妈焐着暖暖的山药粥等着。
小菜也有几种,十块钱一大袋的胡萝卜被妈妈腌制成两种。
一种腌后晒大太阳后而成老萝卜干,一种则少盐腌制阴干两日后便吃的。
老的咬着有劲,嫩的则保留了脆甜的原味,都是美滋滋。
这样的隆冬,妈妈常给我做一盘拌茶干。
下坝口的'老茶干依老法制成,有一股臭臭的豆水香。
薄薄的茶干,青青的蒜帮,碎碎的芫荽伴着几颗花生仁,一碗粥哪里会吃饱呢?
妈妈的面点制作也是自学成才的。
年糕、黑米糕、米团子、汤团或包子,妈妈一次比一次做得好。
缘缘也可笑,考试得高分是为骗外婆的一盘香甜黑米糕。
我们姜堰,糕团之类都被叫做“粘食”,我们一家都爱吃。
吃着白稀饭,冷不丁咬到一片带劲儿的年糕,齿间瞬间就有了惊喜。
妈妈说,寒天里买点农人种的上好糯米,做些年糕放着以备用是不当价钱的。
最近妈妈又想学电视上做一次酸菜年糕,我们都翘首着。
肥而不腻的山药馅狮子头,四角玲珑的粽子,馅水饱满的蛋饺子,妈妈都做得全家点赞。
除此以外,妈妈也常常能化腐朽为神奇。
做鱼饼剩下的鱼骨,清腌几日后炖食或直接裹鸡蛋粉煎鱼排,都蛮好吃。
盛夏里吃剩的西瓜皮稍稍腌制晾晒后就是佐粥的爽口小菜。
鸡蛋打滚的N种做法中最常见是鸡蛋酥,打足蛋黄和好小面,下油锅煎饼,出锅前直接用铲子切成小块块。
热腾腾酥脆脆码上的一大盘,很快被一扫光。
妈妈真是什么都能做,乡下带回的红薯,白心的和黄心的两种。
黄心的被妈妈做成拔丝红薯,专供缘缘享用。
白心的被做成糖水红薯,冬日傍晚吃一碗可媲美郑板桥的泡炒米,满满的“暖老温贫”。
以上的种种美食,只是妈妈擅长的一小部分。
一定有许多人跟我同感:世上最好吃的菜是妈妈菜。
还记得小时的腊月,妈妈早早准备满满一大瓷盆的年菜,有时她提前切一点冷菜上桌。
小小的我,坐在她身边筷子夹不停,唇齿之间尽是新年的香气。
在现代社会做个女人,真好。
漂亮吧,叫美女,不漂亮吧,叫有气质;有才气叫才女,没才气也不要紧,可以叫淑女。
瘦了叫苗条,胖了叫丰满;高的叫亭亭玉立,矮的叫小巧玲珑。
脾气好的叫温柔,脾气不好的叫泼辣;爱傻笑那叫阳光,绷着脸那叫冷艳;活泼的叫顾盼生辉,矜持的叫稳重大方。
化妆叫妩媚动人,不化妆则是清水芙蓉;穿得整齐叫庄重华美,穿得随意则叫潇洒自如。
年轻叫青春靓丽,年长则叫成熟妩媚;追的人多叫众星捧月,没人敢追叫傲雪寒霜。
挣钱的叫追求独立,不挣钱的叫牺牲为家;多生孩子叫做母亲伟大,不生孩子叫响应国家计划;天天在家不出门的那叫贤惠,天天出去不回来的那叫女权。
从不离婚的叫感情专一,经常离婚的叫追求幸福;偏要和男人一样那叫不让须眉,偏要男人让着那叫女士优先。
长得像女人那叫有女人味,长得不像女人—更没关系啦,那叫“女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