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可能很多人不信,今年三十岁了,我打针的次数可谓屈指可数。
尽管我是个男的,可对打针我是生来惧怕。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打针的场面此刻的小朋友无法想像。我的同龄人可能也很少去回忆当初的情景。那个时候,我们连队有一个医务所,所里只有一个医生姓程。他家和我们是一排房子,因为是医生的缘故他在我的印象里长着一副凶相,并且经常跑到我的梦里作怪。不听话的时候妈妈经常吓唬我,再不听话,让小程叔叔给你打针!你能够想像一下他在我的心中有多么可畏。我见过他打针的镜头,从冒着蒸气的钢精锅中取出玻璃针管。用镊子将一根亮得刺眼的针头插到针管上(每支针不知扎过多少人的屁股),然后放在一边。下一个动作用镊子向一个装有药水的小玻璃瓶狠狠地击去。随着一声碎玻璃飞向地面被再次撞碎的声音,小程叔叔将长长的针头伸进已经没有了尖头的药水瓶。滋啦一声,药水被迅速吸引针管,这个动作完成以后,他还喜欢将小玻璃瓶倒悬在针管上,将药水瓶内的东西一滴不剩的折腾完。当他将这些准备工作完成后,医务所内的破凳子上已经坐好了露着光屁股的病人。再看小程叔叔的动作,他将针管向空中轻轻一推,像是先给空气先打一针,紧之后细细的一股药水飞出得老高,随后他半蹲着身子,一手拿着酒精棉球,一手拿着针管。只见病人身子猛然向前一挻,他已经站起来了。尽管
连队的人都夸他打针利索,但我从来没有这样认为,他在我的心目中就像村里喜欢杀猪的王胖子叔叔一样,甚至还不如他,至少我每次看王胖子叔叔杀猪时并没有像看小程叔叔打针时那样会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用当时我们常用来表态的话讲,我向毛主席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
大概是上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吧,那年秋天我得了重感冒,高烧持续不退。在尝试了多种口服药毫无效果后,爸爸最后沉不住气采取了最后的措施――打针。当听到这个噩耗时我的心开始猛烈的发抖。我是被爸爸夹在胳膊中带到医务所的,你能够想像我又是在病中,年龄又那么的小,爸爸一米八的个头90多公斤的体重将我挟持到医务所是多么的恐怖。
平时见他躲都来不及,而这一次我将在医务所内理解他的单独照顾,那种感受真是生不如死。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我就是不配合打针,在医务所的桌子上尽管我是处于被倒扣的状态,我还是奋起抗争。拼命的将已经被他们强行脱去的裤子向上拉。但是很快反抗被爸爸如钳的双手制服。对生存的渴望使我最后反抗成功,小程叔叔针头打偏了,药水全流在我的屁股上,也就是说这一针完全没有好处。恼羞成怒的他挑唆爸爸将我打一顿,如果爸爸不动手他亲自为民除害。针还没有打,我便被痛打了一顿。就是这样,我还是认为挨打比打针舒服,我拼命反抗他们对我的摧残。姜还是老的辣(这时就应改为药还是老的烈),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损失,第二次再给我打针时,他们长了一个心眼,用打吊针扎胳膊找血管时用的粗橡皮筋将我的双手双脚结实地捆住。那一天,我的`哭声绝比较春天的第一声雷声还大,甚至能够说比王胖子叔叔刀下的猪叫得还惨。但是反抗又有什么用?歹毒的大人们成功地实施了他们的阴谋。我被击中了!
打青霉素真的很痛,这一点绝对不是夸张(我的医生朋友之后告诉我那个年代的青霉素才几十万个单位,换到此刻几百个单位你不活了)。三天以后我已经下不了床,屁股痛得我不敢翻身,打针对我的折磨远远超过了感冒对我的攻击。看见我每次打针痛不欲生的样貌,爸爸和妈妈每一天用热毛巾给我敷屁股,敷了多长时间我记不清楚了,那一次的经历让我刻骨铭心,暗暗发誓,头可掉,血可流,针绝对不能打。之后有一次学校打一种预防针,不是用针管而是用大头针样的东西在胳膊上划一个井字形。因为我的顽强抵抗,残忍的医生在我的胳膊上多划了一个井字形符号(准确的说法是,我躲避医生的针头,结果我的胳膊第一次划得不成功,又被补划了一次,和所有同龄人相比我的胳膊上比他们多一个井字符号)。对我打针经历的耳闻目睹,父母见识了我对打针的恐惧,18岁之前没有再逼迫过我打过第二次针。
1992年7月中旬我陪妈妈一齐回老家四川。四川炎热的夏季对我来说不算是最为深刻的记忆。这一次四川之行,我又打了一次针。我的两个姨姨(四川叫姨姨为NIANGNIAHG我此刻也不明白这两个字怎样写,但发的四川音很准)家在农村。四川的蚊子比伊犁的蚊子老道多了。仅仅两天的功夫我的身上已是遍体鳞伤,一个伤疤之后一个伤疤。就在我准备回来的前一天,凡是被蚊子亲吻过的地方全都开始化脓溃烂。四川医生说我水土不服,务必打针。如果不打针在火车上发病后将危及生命。18岁这个年龄已不是当初那个害怕打针的年龄,但是我真的害怕打针。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屈服在了医生的针头之下。看见我捂着屁股一副痛苦的样貌,医生用轻蔑的眼光对所有在场的人说,新疆娃儿,咋个这么娇气!天哪,因为我对打针的恐惧竟然让如此众多的新疆娃儿跟着我一齐倒霉,这是我不愿看到的。三天后被蚊子叮咬的疤口停止了进一步病情恶化,医生解释说,幸亏打了那几针。我的屁股一向到上火车都在痛。事实说明那个四川的医生说的并非绝对正确,回到伊犁一个月后,原本愈合的疤口再次发难于我,重新开始化脓,且长久不愈。我硬是咬着牙,靠着口服消炎药打败了敌人。
毕业后,我不想拖累父母给我找工作,但我不愿跟着他们一齐种地。从1994年开始,我到处找工作。因为出门在外的日子十分清苦,没有钱所以我很少吃上好吃的东西。1998年夏天,因为低血糖我昏倒在了伊犁第三毛纺织厂的男工宿舍里。醒来时我的胳膊上已经挂上了那种一次性的针管。厂里医务室的那个女医生说我缺乏营养造成低血糖,务必要打吊针。说来奇怪这一次我没有感觉到打针的痛。但是当我明白我要用20元现金支付我正在打的这瓶吊针时,我的心顿时疼痛无比。我心里想,这20元钱能够吃三顿自助餐呀!(当时伊犁宾馆旁边的市财政局二楼有一种7元钱的自助餐那是我一向想去吃的地方)打完针后,我咬着牙对医生说,精神好多了。并再次用十分坚定的语气说,绝对不用再打针了。我像踩在云雾中一般在她困惑的眼神中走出了厂里医务室。
以后的日子当然是越过越好,身体的毛病却越来越多,但我还是害怕打针,只要生病不打针,让我吃什么药都行。我的鼻炎十分严重,每次犯病家人都劝我好好治病,我又何尝不想?我用过各种喷剂,吃过的药能够用片、粒、版、把、瓶等等这样的计量单位,但最终难以见效。但每次去医院看病一听到医生说要动手术打吊瓶消除炎症时我浑身疙瘩起了一遍又一遍。除了在伊犁第三毛纺织厂的那次的打针经历感受,我最终总结自己更多的还是从精神上不愿打针。我此刻有好几个朋友都在医院工作,每次看见我鼻炎犯时可怜兮兮的样貌,他们都会一遍遍的劝我去他们那打针。可我每次连想都不用想便婉拒他们好意。就这样我一向坚持挻到了三十岁还是没有再打针。
2004年底,我不幸被一场重感冒击中,更为不幸的是这场感冒跨过了年度,紧跟着我到了2005年赖着不走。这一段时间,我整天精神不振,所有的朋友见了我都问我,你怎样了?脸色这么不好?我的同事更是频频问起这个让我悲哀的话题。我努力地想用口服药打败这些可恶的病菌,但我一次次猛烈地对它们进攻后,每次都以惨烈的失败而告终。个性是前两天,我的鼻子在我的精心治疗下竟然开始流血,夜晚还像风箱一样响个不停,比打针都难受,比打针还难受呀!
1月7日早晨,一上班路上我遇见了五个朋友,四个朋友都用惊异的眼光和口气对我说了同样的一句话:
你的脸色怎样那么难看!还不去医院看看!打针!打针!
我的头一次次轰隆隆作响,我一遍遍问自己,你老了,你才三十岁呀!
1月7日中午2点,我走进了解放军十一医院,那里没有一把枪,但每人都有多把比枪更利害的东西。到那里没有别的目的,打针。同样是打针,我想让穿军装的人先在气势上打垮这些沾在我身上的可恶病菌。我真的没有想到,三十岁,我还是没有跨过打针这个槛。
我清楚地记得,那个穿军装的护士在我的手臂上扎好橡皮筋后认真地说:“你的血管很好,很适合打吊瓶。”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眼前的那个小塑料瓶已经开始滴答滴答了。
这天很不舒服,下午白痴惹住我了,我就骂了几句,可能是因为用的声音太大了,没想到就开始头晕,全身发热,于是我决定晚自习不上了,回家打针
骑着车子时还是头晕,最后坚持到了家,就在一个诊所打针,没想到接下来会如此的悲惨…
诊所里的医生姑姑的小孩在这,正当医生开始给我扎针时,她的小孩就开始捣乱!针差点扎错!我那个揪心啊!
针扎好后我开始发愣,等着打完,这时那个小孩对我微微一笑,我就觉得不对劲…
然后他拿了一本书,晃晃悠悠的走过来,然后!然后!他竟然拿书砸我正在挂针的手!我吓的连忙阻止!幸亏他奶奶来了,就把他拉走了。
然后他妈妈追着他喂饭,不明白他是不想吃还是故意的就在我旁边吐出来,我当时真害怕他吐我身上。
再然后他开始用嘴拉我旁边的被子,我怕他拉到地上脏了被子就拉了回来,没想到闪到他了,他就开始夸张的哭,用眼挤泪,唉,我当时就不吭了,继续愣,听见医生说一句咱不给他玩,我彻底的无语了。
本以为他会老实点,没有想到他又向我走过来,回头看看他妈正在忙,就开始夺我挂针手下面的暖手瓶,一向夺,我想他是来抱负我的,我就假装“耐心”的说哥哥正在打针,别碰,哥哥会疼的…
没想到他越夺越狠!哥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真的烦啦!就喊了一句再碰我就烦啦!可能用的声音过大(那是,俺但是学声乐的),他就吓着了,就开始大哭!哭的撕心裂肺!我坐那一动不动,心想他妈必须在心里骂我,我好悲惨啊!
然后他妈抱着他安慰他,他还是哭的歇斯底里!我光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太聪明了!又想一计…他叫:妈,去超市,想吃啥买啥。然后医生说等哥哥打完针,他喊不!此刻就去!他不打!我当时心里真的很烦!我明白他想让我打不成针!然后他一向闹,还有想冲向我这边的趋势,最后他被拉走了,我悲伤的打完了针,很无语…
我心里想我是在是太悲惨了!太倒霉了!
小瓜从小体质就不是很好,隔三差五就会感冒。每次感冒了,小瓜的妈妈就会带小瓜到医院里面打针。所以,小瓜最害怕的就是打针,每次感冒,总是哭着闹着不肯去医院。
最近小瓜又感冒了,妈妈摸着小瓜的额头说道:“瓜瓜,要不我们去医院打一针吧,这样好得比较快。”小瓜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打针好痛我宁愿咳嗽流鼻涕也不去!”
这时,小瓜的爸爸指着报纸上的一张图片说:“你要是去打针,爸爸就买这个送给你。”小瓜一看,图片上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玩具恐龙。
“好!说话算话!”小瓜把报纸抢到手里。
到了医院,小瓜还是不敢走进去。“瓜瓜,你不想买玩具恐龙了?”妈妈故意说。
小瓜咬了咬牙,说道:“买!”
于是,两人来到了打针室。妈妈褪下了小瓜的裤子,小瓜感觉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微微发颤。在他眼里,那一支小小的针筒仿佛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针筒怪兽”正在狞笑中盯着他可怜的屁股,张开了血盆大口…
“我不打了!”小瓜大叫一声,猛地—扭屁股,双手紧紧搂着妈妈。“小瓜,你不想买玩具恐龙了?”妈妈有点生气地问道。
“不买了!不买了!妈妈,我们回家吧”小瓜哭丧着脸,
两行小泪珠从他双眼里涌了出来。
突然,打针室外响起了一个小女孩的哭声。紧接着,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小玉,别哭。”小瓜和妈妈都吃了一惊。是小玉和她妈妈。小玉是小瓜的同班同学,只听小玉问道:“妈妈,可不可以不要打针?”“你感冒了,不打针不行阿!”她妈妈劝道。
不知道为什么,小瓜停止了闹腾,“我打”小瓜咬着牙说道。
这一次,小瓜的脑海里不再出现“针筒怪兽”,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和针筒有关的形象。很快,医生就打完了针,他拍了拍小瓜的脑袋:“男子汉,好样的!”
于是,妈妈高兴地带着小瓜走出了打针室,看到了小玉和她妈妈。
“小玉!”小瓜冲了上去,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什么秘密”小玉停止了哭泣,好奇地问道。
“等一下打针的时候,你会感觉到有一个‘针筒小人’在给你挠痒痒,那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小瓜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一说到打针小朋友们还是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怕拍的感觉,对不对呀?其实打针并没有想象中可怕呢!你可以像故事里的小瓜一样,把针筒想成一个小人儿在给自己挠痒痒,小朋友,勇敢一点啦!打针没什么了不起的。
打针?谁没打过针啊!可我可能是世界上最怕打针的人了。今天上午,我一听到要打麻疹疫苗,吓得要死。我立刻跑到了音乐教室,因为晚打不如早打,早早打了就不用光提心吊胆了,我们几个急匆匆的就跑到音乐教师等待打针。
前面几个3年级的小朋友提心吊胆的走进去,出来的时候却嘻嘻哈哈的,嘴里还念叨着:“真希望再打一针……”我很吃惊!竟然打针这么舒服,我每次打完针都是有点害怕的,更别说想再打一针,这些小同学到底是怎么了?
当我打完针以后我才感觉到,我也想再打一针。因为打针实在太舒服了,就是扎进去的时候有点疼,其他时候安然无恙,他注射的也很快,往下使劲一摁,这些药就全部注射进了我的身体,啊!我感觉舒服多了!
打针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