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故事是人类对自身历史的一种记忆行为,人们通过多种故事形式。记忆和传播着一定社会的文化传统和价值观念,引导着社会性格的形成。故事通过对过去的事的记忆和讲述,描述某个范围社会的文化形态,也有说法认为,故事并不是一种文体,它是通过叙述的方式讲一个带有寓意的事件。他对于研究历史上文化的传播与分布具有很大作用。下面是整理的有关党的故事优秀10篇,如果能帮助到您,小编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1956年,杨明松刚刚接任贺炳炎的警卫员。前任警卫员交接时告知,司令员有四个子女在成都军区八一小学寄读,每个星期六下午要接司令员子女回家度假。
杨松明想,八一小学距军区大院有7里多路,难不成接几个娃娃还要去挤公共汽车?杨明松于是自作主张,向司机“发号施令”派车,“周师傅,出个车,把司令员的娃娃接回来!”
当天傍晚,一辆苏制吉姆牌高级轿车从八一小学开回贺炳炎居住的院子。在学校憋了一个星期的孩子们欢叫着冲出车门,嬉闹声惊动了正在客厅休息的贺炳炎。
贺炳炎走出门外,顿时两道浓眉拧得紧紧的。他把警卫员杨明松叫进客厅,严厉地说,“以后,我的娃娃不能用我的车去接。你坐公共汽车也行,喊个三轮车去接也行,这个专车是我工作用的,娃娃不能用!”
杨明松低下了头,红着脸默默地听着。从此,他再也不敢用司令员的专车去接娃娃了。
1977年初夏,王建安到厦门某军视察,军、师领导准备开车陪同前往却被拦下。王建安一脸不悦地问:“你们来干什么?”领导们说:“给首长带带路。”王建安反问道:“怕我丢了不成?你们去,我就不去了。”说罢,领导们只好退下。
1928年,朱德同志带领一支红军队伍到井冈山跟毛主席会师,山上是红军,山下不远就是敌人。
井冈山上出产粮食不多,常常要抽出一些人到山下的茅坪去挑粮,从井冈山上到茅坪,来回有五六十里,山高路陡,非常难走,可是每次挑粮大家都争着去。
朱德同志也跟战士们一块儿去挑粮,他穿着草鞋,戴着斗笠,挑起满满的一担粮食,跟大家一块儿爬山,白天挑粮,晚上还常常整夜整夜地研究怎样跟敌人打仗,大家看了心疼,就把他那根扁担藏了起来,不料朱德同志又找来了一根扁担,写上“朱德扁担不准乱拿”八个大字,大家见了,越发敬爱朱德同志,不好意思再藏他的扁担了。
兰考县原设有一个颇具当地特色的“劝阻办公室”,专门劝阻外出逃荒的灾民。焦裕禄把消极的“劝阻办公室”改建为积极的“除三害办公室”,先后抽调了120多名干部、老农和技术人员,组成一支“三害”调查队,在全县范围内展开了大规模的追洪水、查风口、控流沙调查研究工作,焦裕禄也参加了这次调查。
当时,许多同志考虑到焦裕禄的慢性肝病,担心在大风大雨中奔波会使病情加重,都劝他不要亲自参加一线调研,到时听取专门汇报就行了。但他拒绝了劝告,说:“吃别人嚼过的馍没味道。”为此,他多次去老饲养员肖位芬的牛屋住,向他讨教治沙经验;也同新分到林业局的两位大学生交朋友,解决他们的实际困难,鼓励他们的泡桐研究……
风沙最大的时候,就是焦裕禄带头下去查风口、探流沙的时候;雨最大的时候,就是他带头下去冒雨涉水、观看洪水流势和变化的时候。他认为越是大风大雨的恶劣天气,越是掌握风沙、水害规律最有利的时机。为了弄清一个大风口、一条主干河道的来龙去脉,他经常不辞劳苦地跟着调查队,追寻风沙和洪水的去向。
调查队日复一日实地考察研究,跋涉了5000余里,掌握了大量兰考“三害”的第一手资料。全县84个大小风口,经调查队一个个查清,编了号、绘了图;全县大小河流,淤塞的河渠,阻水的路基、涵闸等也调查得清清楚楚,绘成了详细的排涝泄洪图。
1935年,红四方面军长征途中,一天,红四方军总指军徐向前在雪山上来回巡视正在爬雪山的部队。突然发现一位红军战士背着一只大锅,一步一喘,艰难地行进着。这位战士没有穿棉衣,身上只披条草袋。他立即发话:"快去把连长找来!"不一会儿,九连连长跑步来到徐总指挥跟前。徐向前严厉批评道:"这个同志还披着草袋子,冻成这样儿啦?你们是怎么搞的,去把司务长找来!"连长胆怯地报告道:"徐总指挥,他就是司务长,叫肖永正,他的棉衣临出发时脱给房东老乡穿了。""什么,他就是肖永正!"徐总指挥走到这位叫肖永正的红军战士面前,从他背上接过锅,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肖永正裹在身上……
部队下山后,徐总指挥在方面军全体干部会上,提起肖永正仍然是激动不已:"有个连队司务长,棉衣发下去了,战士们都穿上了,他却把自己的棉衣送给没有衣裳穿的房东,自己披个草袋子过雪山,背上还背着一口锅!他就是三十九团九连的司务长,叫肖永正!""肖永正是个正派的粮草官。我们有这样的粮草官,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
6月末的一天傍晚,他从河边散步回来,又象往常一样坐在八仙桌前点燃了那盏带罩子的煤油灯。他从案头拿过一摞稿件,聚精会神地审阅起来。过了不久,他忽然喊道:“通讯员,快去把小郑找来!”
小郑是宣传部干事,驻地离城南庄有七八里远,郑干事奉命赶到时,已是深夜。胡锡奎请他坐下,微笑着问:“你在这稿子里写‘边区军民一年拔掉2993个据点’有什么根据吗?”
小郑听了一愣,看看自己写的那稿子忙说,数字是从一本杂志上抄来的,有根据。
胡锡奎拍着他的肩头说:“小郑呀!你只要想想边区周围有多少敌伪据点,那就会发现这个数字不大对头。我们写文章是要给人家看的,稍一不慎就会出差错。不准确,那人家就会说我们说假话,不实在,党的威信就会受到损害。你说,这不应该引起我们注意吗?”
郑干事听了惭愧地说:“我…我错了。”胡锡奎又鼓励他几句,就立即打电话给聂老总询问,通过核实,“2993”原来是“293”之误。
此事传开后,在宣传部和整个区党委机关干部中引起了很大震动,带来了机关工作作风的转变,大家对待工作比以前更加严肃认真,办事更加扎实谨慎了。四十多年后的小郑,即是身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最高人民法院院长的郑天翔同志,还经常以这个数字的事来教育大家。
故事:通过叙述的方式讲一个带有寓意的事件,或是陈述一件往事。
某些故事是人类对自身历史的一种记忆行为,人们通过多种故事形式。记忆和传播着一定社会的文化传统和价值观念,引导着社会性格的形成。故事通过对过去的事的记忆和讲述,描述某个范围社会的文化形态,也有说法认为,故事并不是一种文体,它是通过叙述的方式讲一个带有寓意的事件。他对于研究历史上文化的传播与分布具有很大作用。
贺炳炎上将,祖籍湖北宜都。1951年11月,时任解放军青海军区司令员兼第一军军长的贺炳炎携妻、子回乡探亲,途经宜昌。前来码头迎接的宜昌专署专员刘真,是他的老部下。
专署招待所是栋百年老屋,陈旧简陋,食宿条件差。老首长远道而来,刘专员当然想把生活安排得好点。他精心挑选,找到桃花岭专署机关接管国民党的一幢洋楼,请贺炳炎一家去住。
谁知贺炳炎一口谢绝,“招待所条件再差,总比打游击时滚泥巴睡地铺好些嘛!”
军区首长回乡探亲,宜昌的父母官自然想尽下地主之谊,想请贺炳炎和其亲属吃顿便饭,略表欢迎之意。
可是,刘专员几次在贺炳炎面前提起此事,都被谢绝了。虽然如此,老部下总觉得不尽地主之谊未免失礼,还是备了一席薄酒。
不料却惹得贺炳炎满脸不高兴。他绷着脸说:“现在不少老百姓连饭都吃不饱,我们能节省的要尽量节省。早就讲了,不要请客,怎么还要这样办!”刘专员只好作罢。
贺炳炎临行前,刘专员又提出陪送老首长回乡。贺炳炎抿嘴一笑,诙谐地说:“我回家探亲,你去干什么?你去,我还要雇一顶八抬大轿抬你这个父母官!”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1970年,吴永光调任武汉军区政治部副主任后,配了一部专车。但他除了外出办事,一般很少用车,上下班20多分钟的路程从来走去走回。
一次,他最喜欢的小女儿吴笑娜请老师到家里教小提琴,离开时突然下起了雨。小女儿想用车送送老师,吴永光坚决不同意,说:“你送老师是私事,不能用公家的车。”最后,女儿只好打着雨伞,一步一脚泥水,送老师去坐公共汽车。
后来,吴永光病重,长期在军区总医院住院,而他的汽车停在大楼门口。二女儿吴笑春在隔壁楼上班,一天又是下大雨,她赶着要去火车站买出差的火车票。吴永光的司机看不过去了,说:“我开车送你吧!”吴笑春婉言谢绝了:“爸爸都不随便用车,我办自己的事就更不能用了。我还是坐公共汽车去吧。”说完,就撑伞走向了瓢泼大雨之中。
1927年6月13日,中共中央在武昌举行扩大会议,会上,在团中央负责的任弼时力主党领导全国人民开展武装斗争,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屠杀政策,以挽救革命。会议一开始,年轻气盛的任弼时就要求发言。但陈独秀却说:“要发言的人很多,你等一等吧!”一连三次都是如此,任弼时再也忍不住了,他气愤地大声说:“不!总书记同志,你不能压制批评,我现在一定要说!”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意见书,郑重地宣布:“我代表团中央,在此报告《团中央致党中央政治意见书》。”陈独秀很生气,最后竟失态地冲上前去,伸手夺过意见书撕得粉碎,大吼道:“这是党的会议,青年团没有资格发言!”任弼时针锋相对地说:“谁有真理谁就有资格发言!”接着,他简明地提出党应迅速行动起来,组织武装,坚决同国民党右派进行斗争,警惕新的“四·一二”政变的出现……陈独秀听不下去了,拍着桌子喊道:“不要说了,你懂得什么?”任弼时坚定地对大家说:“同志们,真理最后会胜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