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们对于鬼魂的理解在一步步改变着,从最开始的惊惧,到渐渐熟悉,关于一些经典的极度恐怖故事你熟悉吗?的小编精心为您带来了经典极度恐怖故事【最新3篇】,在大家参照的同时,也可以分享一下给您最好的朋友。
木匠禁忌别人跨过墨斗和曲尺;忌讳在梁和柱上钉钉子和挂绳索;也忌讳做活时受伤,流血沾在木料上,必须立即擦干净,以免血碰上木神化成精怪作祟。
当然,木匠一般是很有职业道德的,他们都以先师鲁班为楷模,就好像读书人崇拜孔孟,修道者信仰老庄,军事家推崇拿破仑,摄影师爱闯艳照门。
不过到后来,这都变成形式主义了,仅仅是形式上的信仰,行为处事还是有一些不厚道的。小心眼,别人礼数不周,就报复人家的。有这样的。
在张作霖还占据着东三省的时候,狼窝屯里老孙家盖新房,想娶媳妇。从这一点上来说,农村就是比城市好,不用担心房价贵,有块地,想盖楼房盖楼房,想盖别墅盖别墅,随便养些鸡鸭猪狗,还没有邻居投诉你扰民。
农村盖房子一般都不请承建商的,活太小,请个包工队就好了。那个年代,包工队都很少,一般就是一个木匠带个徒弟,给你干一年,包吃包住,最后结算工钱。
老孙家请到了本土最红的木匠组合张师傅和他的徒弟小董。两个人几乎负责了狼窝屯里所有的房屋建设,以及乡村规划,有很多人是住着他们盖的房子长大的。当然了,人怕出名猪怕壮,他们的收费标准也很贵,而且讲究很多,这就叫一范。
此前请过张师傅的人就告诉老孙,张师傅来干活的第一天,得用五色蛋来招呼他,什么是五色蛋呢?就是鸡蛋、鸭蛋、鹅蛋、鹌鹑蛋和甲鱼蛋一起煮。
其他的蛋都好找,唯独这甲鱼蛋难找。平时老孙头见谁都骂王八蛋,可是真要去找的时候才发现,易求无价宝,难得王八蛋啊。
找来找去,在江边的沙滩上,捡到了一个王八蛋,拿回来,煮了一碗五色蛋拿给张师傅,可是因为只找到了一个王八蛋,就只能煮一碗,就给了张师傅,徒弟小董就没得着。小董心里就不高兴啊,心说,你们狗眼看人低,就拿我师父当王八蛋,就不把我当王八蛋,你们瞧不起人,咱们走着瞧。
小董这孩子年纪小,心眼也小,这事就记在心里了,一点到晚总嘀咕:“要有大家一起有。”整个跟念咒似的,眼瞅着房子也快盖完了,师徒俩开始盖厕所,小董就刨木头,师傅就装。
这个时候,主人家给师徒俩送水了,先给张师傅端水,说张师傅辛苦了,喝口水吧。按理说,这也是常理,先给师傅后给徒弟。可是小董这心里还记着没给他吃王八蛋的事呢,就眼气,嘴巴里又嘀咕:“要有大家一起有。”结果一不留神,手指头划破了,血就滴到木头上了,他心里正气着,也没注意。
当然了,其他人也不会注意那几滴血,等把厕所盖好了,师徒俩收了钱,就告别了老孙家。
等房子敞亮了一个月,确信没有甲醛了之后,老孙家就开始办喜事,娶媳妇,都搬到新房子里去住了。
但是不久之后,他们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一家四口人,但凡有一个人想上厕所,另外三个人也想上厕所,天天抢厕所,小便还好解决,一旦吃了麻辣锅,拉肚子,第二天院子里就得晾三条裤子,一家人是叫苦不迭啊。
但是邻居们看不出其中的苦啊,人人都是,就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都觉得这一家人幸福和睦,其乐融融。碰着老孙头还夸呢,说:“你看你们家就是和睦,就是五好家庭,就是团结,就是步伐整齐共进退,连上厕所,都是全家总动员,别人家用四桶水冲厕所,你们家一桶就够了,又节约又环保,羡煞旁人啊。”
老孙头气得啊,心说,搁你们家你试试,见天拉裤子,你试试。
好在张师傅也是比较有品牌效益的大木匠,售后服务做的很好。有一天,张木匠就带着小董来回访,问老孙头家里的房子住的舒服不舒服,装修漂亮不漂亮。
老孙头就跟张木匠说了他们全家一起上厕所的事了。张木匠一听,就知道不对劲了,就问小董,是不是把血滴到木头上了。
小董说,刨木头的时候,手被割破了,估计滴到木头上了。
张师傅就说了,你那时候说什么没?小董坦诚,他说要有大家一起有。
张师傅气得啊,说你这倒霉孩子怎么这么小心眼呢?我们要礼数,是为了树立我们的品牌,是为了说明我们手艺高,人家既然给师傅吃了,你争什么呢?一个王八蛋,你争什么呢?
看小董被骂得很窘迫,张师傅心也软了,心说这孩子从小跟着我,也不容易,就安慰他说:“你也要把心态放平静,别人轻我,我必有可轻之处。别人不拿你当王八蛋,你得自己把自己当王八蛋,只要你有自信,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金光闪闪出类拔萃的王八蛋的。”
见小董知错了,张师傅就跟老孙头说,估计厕所有些问题。老孙头就慌了,说要不要请个高人来,做个法驱驱邪。
张师傅一听,就笑了,说:“你请谁呢?谁是高人呢?你请来的高人就一定是高人吗?和尚是高人?那还有个鲁智深呢。道士是高人?那还有个宋青书呢。请来的高人未必就是高人,现在的和尚啊道士啊,都是去学校招聘来的毕业生,穿上工作服就上岗了,你上哪找高人去。”
老孙头一听,都要急哭了,说那怎么办呢,我们也不能见天地拉裤子啊,我们肚子是受的了,可是我们没那么多裤子啊。
张师傅一听,一捋长髯,哈哈大笑,说:“老孙你何必慌张,山人自由妙计,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事因我师徒二人而起,自有我们来解决,必定给你一个圆满的答复。”
要说这张师傅还真是聪明人,不用画符不用设坛不用求神拜佛不用撒鸡血糯米,还就把这事给解决了。一个月后,张师傅找到了老孙头,说你们家后院的厕所我已经搞定了,以后再也不会有问题了。
这个时候,老孙头的儿子尿急,全家人又都尿急,老孙头一边跑一边喊:“张木匠,你这个老骗子,我们家还是一家人一起尿急!”
但是跑到后院,他们都傻眼了,张师傅在他们后院建了一排厕所,有十多个。四口人冲进厕所,真是酣畅淋漓。
出来之后,老孙头就看着张木匠站在不远出笑着看着他,老孙头有点不好意思,刚刚还骂人家是骗子。张木匠笑着说:“你看,将来你们家就算有十口八口人,也没关系了。从另一个角度看问题,往往更容易解决。”
后来呢,老孙家不仅解决了上厕所难的问题,还率先在村子里办起了收费公厕,步入了小康。
一片坟地。好久没有看坟的人了。因为都吓死了。村里很希望有一个胆子大的人。来这里看管坟地。吕奎住在村子里。胆子很大。经常给人家讲鬼故事。村长也找他说了几次。吕奎答应了。夜晚,吕奎收拾东西就去了坟地。
坟地里很多的坟墓都坏了。棺材露在外边。还有森森白骨。吕奎一看有点慎得慌。赶紧睡觉就没事了。
醒来发现自己怎么躺在了地上,自己觉得很奇怪。吕奎巡视着墓地。一片一片的墓碑和坟墓。白天就很慎人。一个人也没有。终于有一天来了一群送葬的人。哭着闹着。吕奎还觉得很热闹。太阳落山后,就剩下吕奎一个人了。还有那些坟墓。
鬼火飘荡,墓碑林立。吕奎喝着酒。自己给自己讲鬼故事壮胆子。酒喝完了,自己也困了。睡觉吧。第二天自己又躺在了地上!“妈的。我这是怎么了”
不行!问个明白。前几个人都吓死了,吓跑了。自己不行。要不人家笑话自己!
吕奎喝着酒。门外站在了一个老太太。吕奎开门让进来。老太太坐在屋子里。“小伙子。你胆子很大啊。呵呵。最好别住这个屋子里。”说完了老太太走了。
吕奎很纳闷。“什么人啊。我不住在这,住哪里啊。”
一个月过去了。吕奎依旧是醒来睡在地上。一天老太太又来了。脸上很不高兴的样子。“小伙子,叫你别住了。你不听。当心你的性命。”吕奎很生气。“你走吧。老太太白天吓唬人玩。”老太太走了。
一个夜晚。风刮的很厉害。窗子被风吹的咣当响。
吕奎准备睡觉。突然那老太太站在自己的眼前。吕奎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的。。。。”“小伙子。你不听劝。倒霉的是你自己。”说着就要掐死吕奎。“你。。。救命啊。”吕奎挣开老太太,拔腿就跑。自己的性命是保住了。他生气的去问村长。
村长告诉他。这个老太太是屋子的主人。因为变成了坟场。老太太生气了。自杀了。上吊死了。
吕奎辞了职,进城打工去了。
再也没有回来过。
祟祯十五年十二月,李自成至承天。
攻显陵,焚享殿。
地面建筑的木构部分尽毁,只剩孤零零几方石础,依稀勾勒殿堂地基,残留帝陵最后的辉煌。
朱大白的炭笔,唰唰唰地打上雪白稿纸。
浓浓淡淡的线条,寥寥数下,断壁残垣便跃然纸面。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
黄昏将至,暮色霭霭。
青灰色砖石,阴阳面对比强烈起来,突显了苍白,又笼着一层昏黄光晕。
四周,透着一股焚烧气味,好像摧毁它的火焰近在鼻尖。
他赶紧从包里拿出颜料盘,挑了几支颜料罐。
笔刷沾了水,再浸润调好的色彩,刷上画纸。
砖石瓦砾,浅浅青灰。
又换笔扫上厚重霞红,略带渲染的艳,又保留斑驳旧质。
“……不该是这样的!”
一个声音突然自空旷中响起。
朱大白一愣。
奇怪,这声音不是他的,却发自他的嘴里!
“谁?!”
这次倒是他自己的声音。
“础石森开张,露阙屹相向……”
那声音又响起,像是他的嘴巴在喃喃自语,却根本不受大脑控制!
就在这时,朱大白觉得好像有人控制住了他的手,执那画笔挥洒出去!
一道柱子,从础石拔起。
笔过之处,台阶延展上去,雕梁画栋一一纷呈,琉璃瓦顶澄黄耀眼。
朱大白惊呆了,手无法控制地画着那些无中生有的雄伟宫阙。
未几,整个享殿,竟栩栩如生,再现纸面!
最后,落款“厚熜”二字。
“啊?陵墓兴建者——明武宗朱厚熜!”
朱大白失声叫起来,“皇上……咱们也算是自己人吧?您您您为何没事上我的身?”
“唉……你看,朕辛辛苦苦造了二十多年的显陵,气势何等恢弘!想不到就这样断送在茹毛饮血的鞑子手里!”
那一个声音幽幽响起。
“……鞑子的时代早就过去。咱们大明江山,只剩下这些皇陵残迹,也终沦为观光胜地。您……您老怎么还是念念不忘呢?”
朱大白一边嘴里劝着,一边双手摸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怎么把这位老祖宗“请”出去。
“没道理啊!朕特地请何半仙率文武百官在松林山上寻了很久,才终于选得这方风水宝地——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都占全了!前有明塘聚气,后有照壁藏龙,还有九十九个山头朝拜此地,更铸九十九条龙与之对映,保证能使大明江山永存!可怎么会……”
“风水宝地?他说了你就信哪?不说何半仙话中真假,就说改造皇陵这事儿——耗费大量民脂民膏,殉葬无数百姓性命!民是国之础石,础石尽损,国焉能不倒?而投入的几百万两白银,经过层层盘剥,有多少进了贪官的私囊?最后真正用于建造陵墓的,可能还不足三分之一!更何况,花了那么大的精力,就为了自掘一个偌大的坟,何来经济效益?还不如投资国防,加强边疆军力!”
朱大白说得兴起,倒也渐渐忘记了害怕。
“呃……竟是如此……”
那个声音转而悲凉,朱大白只觉自己的嘴巴也跟着微微发颤。
“唉!您要是当初头脑清醒策略正确,那说不定,我还能帮着打理打理江山社稷!不过……现在嘛,我只能帮自己打理打理小小的画廊啦!”
朱大白说完,本想哈哈一笑,却忽地身体一软。
手中的笔,落在地上。
那声音,带着他的身体一起,跌坐在空空础石之上,萎靡在华丽废墟构筑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