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日的学习、工作和生活里,许多人都有过写事迹的经历,对事迹都不陌生吧,事迹有两种用途:一是宣传典型,二是评选先进。那么事迹怎么拟定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呢?这次为您整理了2023感动中国人物刘秀祥先进事迹【优秀4篇】,希望大家可以喜欢并分享出去。
寒门家孩子的命运总比同龄人来得更为艰苦,20__年,家住云贵高原的刘秀祥收到一封录取通知书,他被山东临沂大学录取了。
看着这封录取通知书,刘秀祥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他要背精神失常的母亲一起上大学。他说只要学校答应他和母亲一起上大学,什么条件他都答应。
后来,刘秀祥的事迹被媒体报道出来,人们才知道原来在贫困大山深处,还有着这么一个顽强的少年。
谈起刘秀祥的童年,只能用一声叹息来形容,命运早早就对他露出了狰狞的面孔,4岁丧父,10岁哥哥姐姐也相继离开,在这样的打击下,母亲精神失常,迫不得已的他,从10岁就开始肩负起家庭的责任。
为了养活自己和母亲,刘秀祥挖过药材,捡过废品,打零工,工地抬钢筋,睡猪圈,那些我们不敢去想的心酸,他都经历过,在命运对其百般折磨的时候,刘秀祥还是没有选择放弃读书,相反,他深知知识是改变自己命运的唯一道路。在一路的跌跌撞撞之后,他成功考上大学。
在事情被报道之后,刘秀祥成了名人,无数人愿意资助他上学,而学校也同意让他带着母亲一起上大学。
刘秀祥的性格天生就很难开朗坚强,乐于助人,在上初中的时候,他意外认识了三个和他相似命运的孩子,对于这三个人,刘秀祥主动承担了哥哥的责任,在上了大学之后,他还资助这三人读书,遗憾的是最小的妹妹最后还是放弃了学业。
这件事给了刘秀祥很大的触动,他一直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帮助更多贫困家庭的孩子,但直接给他们钱,资助他们上学,这些都没用,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毕业之后,刘秀祥参加了为期三年的特岗教师,成为望谟中学的一名老师,他说自己原本可以选择更好的城市工作,但喝水不忘挖井人,他还是想回到西部帮助更多孩子。
刘秀祥在教书的过程中发现很多孩子只是把读书当成一种消遣方式,抽烟、喝酒、早恋,各种情况出现在孩子身上,这些孩子仿佛对未来失去了信心。为了激励这些孩子,刘秀祥一遍又一遍拿着自己的故事当例子,讲给孩子听。
那个自尊心极强,曾经不愿提及自己的过去,甚至掏钱把学校内报道自己的报纸全部买下来的男孩,如今把自己的伤疤撕开,只为让孩子们醒悟。
也许是因为近年来传统文化逐渐成为一种流行,也许是因为流行了之后发现除了古人,当下的“偶像”极度稀缺,最近,一部讲述叶嘉莹的文学纪录片《掬水月在手》,成为一时文化现象。读过叶嘉莹诗词的人,并不是人群中的大多数,但不妨碍这一代年轻人渴望接近她。96岁的叶嘉莹,突然迎来了自己的高光时刻。
电影只有120分钟,拍摄过程却累积了几十位受访者的百万余字素材,同名衍生图书《掬水月在手——镜中的叶嘉莹》的出版,可以算是弥补了影片篇幅有限的缺憾。
陈传兴想把一个女诗人的个人历史、一段家国的近现代历史、中国古诗词的几千年历史,投射到同一个落点上。我相信每一种历史都是真实的,但相伴发生的未必是完全的因果关系。所以,我更看重不同的人对叶嘉莹的描述。“盲人摸象”并不一定是贬义词,每一部分都是活生生的存在。
除了“穿裙子的士”“诗的女儿”这些头衔,她也是女儿、妻子、母亲、学生、老师……如果说叶嘉莹在古典诗词上的成就如朗月当空,清辉万里,那每位受访者就仿佛江河湖海,分别映照出她的不同侧面,她不是神,是一个鲜活灵动的人,波光粼粼,是谓月映千川。
诗人席慕蓉的朋友是叶嘉莹在中国台湾大学的学生,她与她由此结识。叶嘉莹第一次见到席慕蓉,第一句话是:“我也是蒙古人(族)。”叶嘉莹从未在任何作品里提过自己的族姓叶赫那拉,她的祖上虽然是旗人,居住在叶赫水畔,却本属蒙古族土默特部。
无论回到中国,还是回到北京,回乡——这个千百年中国诗人的关键词,也贯穿了叶嘉莹大半生的念想。在她快80岁的时候,一个秋天,席慕蓉陪着她去叶赫(现吉林省梨树县叶赫镇)寻找祖先的故乡。
叶赫古城遗址如今只是一片高出来的土堆,陪同的一个热心人先行跑上去探路,回头说,叶老师您不用上来了,上面什么都没有,就是片玉米地。叶嘉莹还是继续往上走,日已西斜,秋天的红玉米挂在那里,紫红的穗子垂下来,风一吹,发出阵阵沙沙的声响。
叶嘉莹站着看了一会儿,转过头说:“这不就是《诗经·黍离》中描绘的景象吗?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我现在的心情和诗里说得一模一样。”
快80岁的叶嘉莹,是他们家族第一个回到叶赫水畔的人,她还找到了三千年前特地为她写的诗。3年后,81岁的她又想去看蒙古高原,席慕蓉陪着她又出发了。在海拉尔,叶嘉莹口占的第一首绝句是:“余年老去始能狂,一世飘零敢自伤。已是故家平毁后,却来万里觅原乡。”
叶嘉莹是他们家里唯一一个在一百年、甚至三百年里,回到土默特蒙古高原的族人。她跟席慕蓉说,她在北京的家已经没有了,可是到了蒙古高原,天穹低处尽吾乡,突然之间,人就打开了。
有时候我想,如果人生是电影,就能在不顺遂的时候黑屏,出一行小字“某年以后”,把悲伤快进到烟消云散。但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又说,诗人有两种:客观之诗人,不可不多阅世,阅世愈深,则材料愈丰富、愈变化;主观之诗人,不必多阅世,阅世愈浅,则性情愈真。叶嘉莹大概属于后者。
南开大学文学院教授张静是叶嘉莹在南开大学时的助手。她记得,有一次叶嘉莹在国家图书馆讲女性词的时候,谈到法国作家法郎士写过一本《红百合花》,书里说一个女子如果出生在一个比较幸福美满的家庭,婚后的生活也比较甜蜜,到30岁的时候连一场大病都没有生过,那么,注定她对人生的认识是肤浅的。
当花间词的作者用女性口吻表达男性的阴柔一面时,叶嘉莹在一个被压抑的环境里半生飘零,站在高原之上说“余年老去始能狂”,这个场景,让人想起苏东坡、辛弃疾。在访谈中,叶嘉莹和她的学生,也会反复提到《人间词话》里的那句话,“天以百凶成就一词人”。
在这本访谈集中,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在这几十个人的记忆中,叶嘉莹都是以一个独立个体存在的,她与家人的亲密关系只存在于她自己的口述中。难得有人提到她先生,还说的是“她的先生很不讲理,她自己这么精彩的一个人,竟然都可以忍下来”。
1971年的夏天,文化史学者郑培凯在哈佛大学学习,经常去哈佛燕京图书馆找各种各样的善本,经常碰到叶嘉莹,“叶老师只要进了图书馆,就一整天不出来”。郑培凯到香港后,创立香港城市大学的中国文化中心,曾请叶嘉莹来担任客座教授。让他惊讶的是,叶嘉莹竟然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个很大的箱子。就这样,她一个人住了一个学期,那一年,她80多岁了。
离开香港前,郑培凯去送行,一进门就看见她自己在那儿收拾行李。她把所有行李收拾在一个大箱子里,外面再用带子绑起来,绑得非常好。她对郑培凯说:“我都习惯了,旅行的时候都是这样,都是自己做。”
叶嘉莹有一个自创的概念——弱德之美,意思是要把内心的感情收起来,要有一种持守、一种道德,而这个道德是在被压抑之中的,不能表达出来的。但“弱德”不是软弱,是在最困难的时候,仍有一种精神力量支持。
叶嘉莹说过,有时候集大成的时代,比如西晋太康时期,正是质朴的五言诗在风格上将转未转的一个阶段,却没出现一个可以集大成的天才,那是诗人对不起时代;有时候诗人很有才华,可是遇到的时代不是文学发展集大成的时代,比如江西诗派,那是时代对不起诗人。
从1924年至今的近百年间,是不是一个对得起叶嘉莹的时代,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一定是对得起时代的。
有一天,叶嘉莹打电话给学生施淑仪,请她把自己梦中偶得的诗句用书法写出来。那首诗是“换朱成碧余芳尽,变海为田夙愿休。总把春山扫眉黛,雨中寥落月中愁”,青春年华已经远去,但还是要把眉黛扫成春山,那是无望中的希望。
刘秀祥是贵州省望谟县高级实验中学的副校长,但他更为人熟知的一个身份,则是12年前“千里背母上大学”的主人公。
1986年3月,刘秀祥出生于望谟县弄林村,幼年时父亲因病去世,母亲因伤心过度患上了精神疾病,他快乐无忧的童年就此戛然而止。小学三年级时,哥哥姐姐外出谋生,母亲病情加重,家庭生活的重担全压在了刘秀详稚嫩的双肩上。
刘秀祥的名字是他自己取的,“我是‘秀’字辈,我希望我和母亲能够平平安安,便给自己取名‘秀祥’”。
年纪轻、体格小,种不了地,刘秀祥便将自家的土地转租给他人,租金为每年500斤稻谷,加上村里发的救济粮,他和母亲的口粮有了保障。
1995年,刘秀祥走进学堂,尚且年幼的他笃定:只有读书才能改变命运。
这种信念一直支撑着他,20__年小学毕业考试,刘秀祥排名全县第三,但由于经济原因未能入读当时望谟县最好的中学,而是免费入读了县城的一所民办学校,并且带着母亲。
初到县城时没钱租房,他用稻草在学校旁的山坡上搭了间棚子,屋前空地上挖个坑,架上铁锅,便是厨房。
初中三年,刘秀祥放学后就去拾荒,周末则四处打零工,这样每周能挣20多元,勉强维持母子俩的生活。
初中毕业后,刘秀祥考入了安龙县第一中学,他带着母亲离开望谟,继续求学之路。虽自诩为“打不死的小强”,他仍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和害怕,“一切都是陌生的,没有认识的人,也不熟悉环境”。
初到安龙,刘秀祥身上只有600多元钱,那是他和老乡去遵义修水电站挣的,但这并不足以让他租下一间房屋居住。无奈之下,他以每年200元的价格,租下了农户家闲置的猪圈。猪圈四面通透,他找来编织袋遮挡起来——就是家了。
和初中时一样,刘秀祥依旧一边努力学习,一边利用课余时间赚钱维持生计,他累并憧憬着。
但命运却再次“捉弄”了他,高考前一周,刘秀祥病倒,最终以6分之差落榜了。
高考的失利让刘秀祥内心满是绝望,甚至想过轻生。然而翻看从前日记本里的一句话让他又看到了希望:“当你抱怨没有鞋穿时,回头一看,发现别人竟然没有脚”。
“跟那些孤儿相比,我至少还有母亲,只要她在,我就有家。”刘秀祥说,回家后能叫一声“妈”,他就觉得很幸福。
他决定再战高考,并说服一家私立学校的校长接收他入校复读。
20__年,刘秀祥考入临沂大学(原临沂师范学院),拿到通知书后,他抱着母亲大哭一场。当年9月,他再次带着母亲北上山东求学。
缺胳膊缺腿但从不缺“钙”,残躯不足30公斤却意志如钢。济南军区原某师战士、一级伤残军人朱彦夫谢绝特级护理,在沂蒙山一个异常贫瘠的小山村干成了一番事业。3月下旬,记者采访时,人们用3句话概括他的传奇人生:参加战斗上百次,失去四肢和左眼;担任村支书25载,治山治水拔穷根;宣讲千余场,著述两部书。
朱彦夫出生于1933年7月,14岁入伍,16岁入党,先后在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中参加战役战斗上百次,3次荣立战功。1950年12月,在异常惨烈的长津湖战役中,朱彦夫所在连打退敌人多次进攻后,全连仅剩下一个弹伤遍体的朱彦夫。历经47次手术、93天昏迷后,朱彦夫虽然醒了过来,但膝盖以下、肘部以下和左眼珠全没了,成了一根名副其实的“肉轱辘”。
重度伤残,信念依旧。1956年初,刚学会穿戴假肢行走的朱彦夫,毅然回到家乡山东省沂源县西里镇张家泉村。第二年,朱彦夫被推举担任村党支部书记,一干就是25年。期间,他带领群众在石山中打出3眼深水井和3个大口井,修建引水渠,彻底解决了祖祖辈辈吃水难问题;带领乡亲填平3条大沟,平整出近200亩旱涝保收的小平原,年增产粮食数万公斤;带领群众种树、种果,绿化荒山800余亩,经济效益持续释放。现任党支部书记刘文合对记者说:“老支书是个大能人,在他带领下,俺们村在全县第一个有了拖拉机、第一个实现平均亩产300公斤、第一个通了电……”
1982年,身患多种疾病的朱彦夫辞去村支书,乡亲们以为他要颐养天年了,不料他又开辟了另一个战场:传播我党我军光荣传统。14年间,他到军营、企业、学校,作传统报告1000多场,听众超过百万人次。期间,没有上过一天学的朱彦夫,翻烂4本字典,阅读大量经典名著,用嘴含笔、用残臂夹笔,撰写出版了33万字的自传体小说《极限人生》。1996年,他作传统报告时突发脑梗塞,从此半身瘫痪。出院后,他又口述了24万字的传记文学《男儿无悔》。
81岁高龄的朱彦夫曾有多个身份:战士、支书、作家,而他最看中的是“战士”这个身份。他说:“战士就意味着冲锋,生命不息冲锋不止。”今年3月,济南军区党委和山东省委分别作出《关于深入开展向朱彦夫同志学习活动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