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校园生活散文(优秀11篇)》由精心整编,希望在【护士小哥跳上病床抢救病人】的写作上带给您相应的帮助与启发。
记忆中的那些陌生人散文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在今天这个互不信任的社会时代,已成为了家长告诫孩子的警世恒言,好在在我成长的70年代初父母就没有这样叮嘱我,于是乎我就有了许多关乎陌生人的美好记忆和温暧。
一、艰难捎我上学的小哥
念初中时,因为家与学校的距离较远,住校的我双休日返校需步行一、二十里路,特别是我们那年代是要从家里带大米交学校食堂的,故隔几周就得一手提一小袋米,另一手得提两罐头瓶子菜。
那时我出了门,到了大马路上,就会密切关注往来的车辆,看到是往学校方向走的我会主动招手,然后央求:“可以带我一程吗?”在我印象中,尽管都是陌生人,可拒绝的概率是很少的。而我以这种方式坐过摩托车、拖拉机、小三轮、大货车、自行车,距离或远或近。
最不能让我忘怀的是有一次,被我拦截的是一辆破旧不堪的自行车,而车主也只是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男孩,我抱着米和瓶罐坐上后,刚开始他紧张得方向都掌控不了,想必是个初学者吧,当他吃力的蹬上一个个小坡时,几乎是挥汗如雨了……
可在他滑过一段长长的下坡时,也许是方向盘没握稳,车连打了几个趔趄之后,把我狠狠地甩了下来。小小年级的他吓得急忙下车问我怎么样,得知我手脚刮破了皮后,他很愧疚地说着对不起,急忙帮我拾掇散落在马路中央的米和菜,然后继续驮着我,并执意转路把我送到学校门口,更让我意外的是,他把口袋里仅有的五元钱硬是塞给了我。
当他转身离开的那一霎那,我真的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能有如此大爱的精神帮助我,关心我,仅十几岁的他还如此有责任心,善心。这个小哥让我怎能忘怀?
二、黑夜里给我温暖和力量的大叔
我清晰地记得那是高二那年的端午节前一天,学校放假,因为节日人多,火车晚点,到朱亭站已是晚上9点多钟,下车的人流各奔东西。
等到朱亭渡口时,漆黑的夜幕下,只剩下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和我了,而渡船也早已停靠在对岸休息了。中年男人足足用了半个小时,也用尽了力气叫喊着对岸,船终于开过来了,而我则坐享其成地跟着过了河。
上岸后,是一段三公里左右的乡村马路,我一路小心翼翼地保持一定距离地尾随其后。在这寂静、冷清的夜里,前面这个男人让我有隐隐的害怕,但更多的是他又让不再那么惧怕这浓黑的夜。每到一个分叉路口,我又担心他会走与我不同的方向。幸运的是,他陪我一直走到了离我家不远的最后一个分叉口。
多年来,夜幕下那个高大的身影一直萦绕在我的记忆中,如果没有他,当时朱亭街上举目无亲又手头拮据的我不知会如何捱过那个夜晚;如果没有他,黑暗中那几里路,我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心惊胆战地走完。是他一个陌生人不经意中给了我温暖,给了我勇气、给了我力量。
三、危急时刻挽救我身家性命的“疯女人”
在湘潭求学时,有次下了火车后,我看着火车尚未启动,便匆忙趴下去想钻到对面去。当我的头刚伸进去,突然后面有人用力扯着我的脚,我奇怪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个衣衫褴褛、疯疯痴痴的'女人。她着急地指着火车轮,原来火车已经缓缓启动了。
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她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的用力拉扯,我年轻的生命恐怕就在那一次香消玉损了。我无法知道,这样一个“疯女人”,怎么就能及时地观察到这一险象,并且能如此迅速的反映过来,还能作出正确的施救措施?等我惊魂未定的爬了月台,她已走出很远。我唯有向她远去的、褴褛的背影深深鞠一躬了。
多年来,每当看到新闻里寻找多年前帮助过自己的某个人的报道时,在我的心底也无数次萌发过寻找这三个陌生人的念头,但人海茫茫,又时隔多年,想必要找到是不可能了。心里只能深深地想对他们表达谢意:谢谢你们,你们有意、或无意的善举一直在影响着我要与人为善,在激励着我要珍爱生命;我也一直在默默为他们祈祷:好人定能一生平安的。
校园,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每一天我们都在这上演着一场场轰轰烈烈的话剧。校园里的每一个镜头,每一个片段都是我们永不退色的回忆。
风轻轻地,在校园的空中,尽情的卖弄着,它那动人心弦的舞姿。
风儿独自在校园里徘徊,它用劲的吹呀,吹呀!终于唤醒了沉睡许久的广玉兰。它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使每一位经过这里的老师、同学都精神焕发。
雨——大自然的旋律,它轻轻的洒落在校园,柔和的拂过人们的脸颊。轻快的打在广玉兰的叶儿上,滴滴答答。听,那声音,是多么悦耳啊!我总是喜欢独自坐在教室里,静静聆听这首美妙而动听的《雨之曲》。
不久,雨停了,风驻了,天晴了。
雨后,整个校园仿佛是一幅色彩清淡的写意画。
雨后,湿润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土那浓重的味道,那味道总是在我身边飘荡。
雨后,我常在电线杆上搜寻那些可爱的小燕子。电线杆上的它们,像五线谱上那小巧玲珑的音符,在配着“唧唧啾啾”的叫声,多么像是在鸣奏着春天的第一个乐章。
雨后,校园里的小草也按奈不住探出头来,远远看去满眼嫩绿,细细觅寻却踪影全无。
不一会儿,阳光穿过云层,发出耀眼的光芒。同学们在春光下读书,那声音,洪亮、整齐、动听、悦耳,在知识的原野上和春姑娘一起奔跑。从清晨到傍晚,校园里处处洋溢着同学们的读书声。
啊!校园,真是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它的每一个镜头,每一个片段都是那么令人心旷神怡、赏心悦目。
记忆中的校园生活散文
高高大大的个子,一副结实魁梧的身材,皮肤黑黑的,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那时在我们学生眼里老师既可爱又好笑的发型,是“地方支援中央”的那种补救秃顶式的发型,这便是时常让我想起的初中时代的数学老师,何国兴老师。
何老师不是我们的班主任,在初二上半学期的时候,接任了我们那一届两个班的数学课程,论脾气,他的脾气要比其他老师好得多,对待学生的态度就像一头默默耕耘的老牛,不求别的,只管在黑板上、书本里勤奋的为他的学生耕耘着。
记得那时班上调皮捣蛋的学生们没少在何老师的发型上“下功夫”。那时,上课铃声一响,在上课之前,老师只要推门迈进教室的时候,班长就会庄严的喊出一声“起立”,同学们听到口令会立刻整齐的站起来,目光迎接着老师。而在何老师这里,我前桌一个叫贾博伟的调皮有才小子,和他的同桌竟根据正规的口令歪出一首打油诗似的口令——“稍息立正,看秃顶”。完了念给我和我同桌听,当时笑得我们气都喘不上来了。还有一次,也是在上数学课的时候,正当我们认真听老师讲课的时候,我后桌的“漫画家”刘剑东和他同桌刘洪涛用笔头顶了我的。后背一下,我有些猫着腰儿的转过头去,诧异的看见两张诡异而狡猾的脸,接着他们顺势递给我一张纸,悄声说你看这是谁啊?——我定睛一看,虽然只是简单的素描,但借看发型和那张脸孔,一眼也能认出那是数学老师,忍着快要爆破的笑声,我传给了我同桌看,接着便听到来自同桌的小声的、嘿嘿哈哈的傻笑声。
在我记忆里,何老师最逗的地方还是他每当讲完一门新的数学课程后,提问学生的时候。在每一年的每一段时期里,每一个班级里陆陆续续的总会有学生离校辍学的现象。我们班也不例外。尤其到了初三的时候,班里从一升学的四十多名学生一下子落差到还有二十来个人,并且不断有学习好的学生也在流失中。这也许在一向不太爱管一些杂事的数学老师眼里丝毫没有受到些许影响。到了上课的时候,他还是一贯的、认真的讲他的课,只是何老师在闭眼叫学生回答问题的时候多了一些笑料百出的笑话。——
到现在我还能清晰的回想起那个场景。——讲完课后,何老师总会走下讲台,一条腿叠压在另一条腿式的坐在讲台旁边的凳子上,半眨着脑袋,闭着眼睛,慢语慢调、粘粘糊糊的说:“我叫一个回答问题。”这个时候的何老师不像别的任课老师是抬着头,在班里扫描一下该叫哪一个学生,而他则是半眨着头,闭着眼睛,想像着该叫的学生的名字。
——“戌然”——当我们秉着呼吸终于盼来了数学老师叫出的人名后,班里一片哗然声,几个平时特调皮的学生高一声,低一气的喊出:“不念啦!早就不念啦!”而他们的喊声似乎并没有打破数学老师的动作,他依然是半眨着头,闭着眼睛,沉思着,片刻后,接着又叫出一个人的名字——“红卫”——“不念啦!早就不念啦!”哈哈哈哈,全班男女学生都笑开了锅,这时的何老师才从笑声中猛得抬起了头,看看这个学生,又望望那个学生,不好意思的也笑了。
那时,我的数学学得超级烂,所以在数学老师叫人回答问题的时候,放心得很。因为大家都知道,只有数学学得好的学生才能让何老师装在脑袋里,而装在何老师脑袋里的学生又恰逢不念了,所以何老师不再想像着叫学生了,他开始用眼睛找学生回答,每每吓得我都像一只胆小的猫,紧紧的缩趴在课桌上,生怕不幸再被老师给点住。
十一年了,初中毕业足足有十一个年头了,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回忆起曾经的校园生活时,脑海里总会浮现出我那时的数学老师,那个发型有些秃顶,脾气超好,像头老牛一味的、默默耕耘讲课,和他独特式的叫学生回答问题时的场景,像天上流动的云彩,那样遥远,那样清晰……
记忆中的雪散文
记忆中的雪是家乡的雪,是少年时代的雪,洁白而深厚。我的家乡地处长江中下游的江汉平原,这里没有崇山峻岭,只有一望无垠广袤的土地和星罗棋布的河流,一场雪的降临让整个大地变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雪是冬天的产物,雪是冬天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没有一场雪似乎不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冬天。冬天草木凋零,小河干涸,光秃秃的树干在寒风中摇曳,大地一片萧条,而一场雪的降临,让一切似乎焕然一新,春有百花秋有月,而冬雪似乎更有一番韵味。
记忆中的大雪一般是从下午开始降落的,父亲说天色昏黄色下雪的前兆,果然一片片鹅毛般的大雪从铅色的天空中悄无声息地飘落下来,北风呼呼地刮着,雪花晶莹剔透,落地无声,一片片一朵朵雪花如无数只小小的棉花团从天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不一会儿,地上、屋顶上、树梢上…..全白了。黄昏时分,雪更大了,大雪整整下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天晴了,太阳出来了。我推开门一看,“哇!好大的雪啊!”远处、近处,田野里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屋顶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积雪,有的地方大雪已经压断了树枝。正如毛主席诗词《沁园春。雪》里面写的“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这南国的雪也毫不逊色北国的雪。
我和伙伴们早就迫不及待地冲进雪地里,滚雪球,打雪仗,堆雪人…最好玩的就是滚雪球了,小小雪球在我们脚下越滚越大,像一块大大圆圆的石头,我把这个庞然大物一脚踹下河边,过了半个月它都没有完全融化。我们在雪地上嬉戏打闹,欢声笑语似乎把树枝上的雪都快震落了。下雪的夜晚比较明亮,我们带上小狗去田野里追野兔,奔跑,好像完全不知道寒冷和疲倦。
记忆中的雪好像都是和新年在一起的,一场大让年味更浓了,窗外雪花飞舞家里热气腾腾,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吃着可口的饭菜,气氛是那样的和谐和美好。外面的`雪更大了,家里的气氛更浓了。第二天,我和哥哥去舅舅家拜年,道路两旁的树枝上挂着一条条的冰晶,在太阳的照射下亮晶晶,闪闪发光,如一串串水晶一样漂亮。我们走在路上,偶尔也会有冰晶掉落下来,我们赶紧闪开,逗得我们一阵阵欢呼,笑声回荡在白茫茫的雪中。
记忆中雪后的第二天早上是最冷的,冰雪消融,小河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我们就踏着冰面去上学,有个同学由于身材较胖,一不小心将冰踏破了,他吓得慌忙往河边跑,可身后留下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冰窟窿!看着这情形,我们笑得合不拢嘴。
上初三那年冬天的那场雪,也许是我记忆中最大的一场雪,由于雪太大,那天早晨我步行去十几里远的学校,大雪淹没了我的膝盖,路上白茫茫的一片,路上人很少,偶尔碰见几个和我一样步行的人,后面留下一排排深深浅浅的脚印。我终于走进教室,正好上的语文课,教室里很暖和,窗户上也附着了一层白白的雪。
记忆中的雪就是这样洁白而深厚,它带给了我无穷的欢乐和回忆!时光匆匆,转眼二十年左右过去了,家乡的雪变得越来越少了,偶尔也会下一场小雪,可是地上如撒了一层薄盐,树上、屋顶上也是零星地点缀一点点,不到二个小时就全部融化了。去年冬天的一天,北风呼啸,淅淅沥沥的雨水下了一天,傍晚时分下起来雪粒子,我满以为晚上会下大雪,可是第二天早上,推开门一看,只有雨没有雪。
雪是雨的固态形式,只有当地面温度低于零摄氏度,并且有充足的水汽条件时,雨才会变成雪降落。现在由于汽车的不断增加,工业的不断发展,汽车尾气的排放,环境的破坏等因素导致的温室效应,使得气候不断地变暖,冬天变得越来越暖和了,所以雪变得越来越少了。雪可以净化空气,可以供给土壤水分,俗话说“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冬天下几场大雪,来年的收成似乎会很好吧。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让我们响应政府的号召,爱护环境,少开一些车多一些环保出行,让我们生活的地球变得更加美好吧!
记忆中的冬天散文
我不喜欢冬天,更不喜欢下雪天。在我的记忆中,冬天永远是灰色的,没有一丝阳光!
儿时的冬天太冷,刺骨的寒风吹来,钻进破棉衣的缝隙,整个身体就像针扎一样疼。那时候,乡下的孩子没见过内衣,光着身子穿棉衣。别的小伙伴,有妈妈给缝新的棉衣,不会太冷。可我的妈妈病着,睡在炕上,不能做针线活。我们姐弟三个的棉衣没人给缝,只能穿着旧棉衣过冬。
旧棉衣,长时间不拆洗,棉花坠到了衣服的下边,针角磨开,棉花争着往外跑,很快,棉衣就成了夹袄,穿着夹袄的冬天真难熬!
村里有一个小伙伴,叫招弟,比我小一岁,生下来就没了奶吃。邻居的大娘大婶们都说她会饿死的,但她没有饿死,连病都没有生过。她长得很丑,颧骨突出,眼睛细小,又很笨,两岁时才会叫妈妈。她上边有三个姐姐。大姐叫来弟,二姐引弟,三姐拉弟。然而她们都没能把弟弟给带来。
生下她那年,我们这里闹了一场几十年来不遇的大旱。庄稼颗粒无收,村里人靠吃救济过日子。躺在炕上虚弱不堪的母亲,望着身边寻奶吃的招弟叹息道:“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出生。”一边的爸爸捧着头,苦着饿得浮肿的脸:“要不送人吧?唉!又多了一张嘴,这可咋办呢?”妈妈有气无力地说:“还是咱养着吧,现在谁家也都饿着,哪还有收养孩子的!”妈妈抱着啼哭的招弟长叹了一口气:“你要是命大,就给我当女儿吧”。
又过了二年,招弟真的给“招”来了一个弟弟,弟弟的出生让本来多余的她,在家里的地位更低了,所有的家人像众星捧月一样捧着弟弟。招弟也不懂什么是嫉妒,她很爱小弟,常常把妈妈分给她好吃的东西都让给弟弟。
春去冬来,这两个土圪垃,在艰苦的环境中长大了……
十一岁那年,我要上学了。
天大的喜讯!我第一个告诉了好朋友:“招弟,我要上学了”我高兴地都要跳着说。
招弟笑起来:“梅姐,我也想上学,你帮我问问老师行吗?”,
“行!,现在咱就去找老师”!
“太好了,梅姐,我不想和你分开,和你在一起,二拴他们就不敢欺负我!”说这话时,招弟笑了。我突然发现她竟是那样的。美。她的脸笼罩着一层奇异的光彩,眼睛很亮。在她心里我是她的保护神。
当我们的哀求得到老师的肯定后,招弟第一次挺直了她那瘦小的身躯,走在了回家的路上。那天,我俩先憋着就要迸出来的笑,后来憋不住了就逢人便笑……
我们两手拉着手来到了招弟家,一进门就传来了招弟妈妈的大声责骂:“又死哪里去了,还不快背弟弟玩,羊也没草了,你要是哪天死了,我也省心了!”对妈妈的责骂,招弟没有一丝的反抗,只有顺从。
我壮了壮胆:“婶婶,我爸让我上学了,招弟也想上,老师都答应了”。
“上学?,梅子,不是婶婶不让招弟上,是家里实在太事多了,她要是上学了,她弟谁管啊?
招弟一听妈妈说不让她上学,马上哭了起来,那悽怜的哭声我现在还记得!
招弟妈妈忙哄她:“不哭了,你不看着弟弟,让坏人拐走咋办,明年弟弟也大了,妈一定让你和梅子一块上学!”招弟听了妈妈的话,懂事地点点头:“那我明年再上!”
我上学了,心里却一直惦记这自己的小伙伴。招弟没有一般孩子的天真、活泼样儿。她孤僻、自卑、早熟。我从没有听到过她大声地笑过。即使在挨打的时候,妈妈说一声“别哭”,她就赶忙收住眼泪。没人喜欢她,就连孩子们也歧视她,不愿理睬她。她显得很可怜,很孤单。可她也是个孩子,贪玩是孩子的天性啊,于是她就想接近他们!
有一天,我放学后,一出校门,只见二拴他们一群小坏蛋,正在欺负招弟。他们让招弟俯下身去,两只手撑住膝头。这群小坏蛋又排好队,一个个从她的身上跃过去,当轮到二拴时,她支撑不住了,二拴重重地压在她那瘦小的身上。他翻身起来,对着招弟就是一顿乱踢,招弟呲了呲牙,没有哭。二拴又让他手下的兵打她。拳头像雨点般打到招弟的身上,她看到了我,大声哭了起来:“梅姐,梅姐!”,我冲过去,把二拴推倒,直到把他打哭才住手,二拴边哭边威胁我:“我回去叫我哥来打你”,我毫不示弱地昂着头:“叫你哥?你也不问问,你哥头上的伤是谁打的吗?”二拴见威胁不成,就哭叽叽地想带着那群小坏蛋跑,我把他拽住:“听好了,你以后要是再敢欺负招弟,我就让我哥,连你哥一块打!”二拴表示,他再也不敢了,才放手。其实,我也是瞎咋唬,二栓比我小两岁,打他就比较容易,大栓比我大一岁,我哪敢招他,大拴的伤是我奶哥打的,有奶哥护着,大拴不敢打我。
此时,招弟那瘦小的身子紧紧地依偎着我,贪婪地享受着我给予她的幸福。我猜得出那时我在她的眼里是至高无上的。
我把从老师那里学来的童话故事讲给招弟听,她最喜欢《天鹅湖》。那时,我们不知道故事更深一层的含义,只是在我讲完后,告诉她:“咱们现在都是丑小鸭,等长大了,就会变成白天鹅了”,招弟听了脸上又出现了久违了的笑容,眼里也闪出了亮光,她是在做着一个梦,一个由丑小鸭变成美天鹅的梦!
可惜招弟还没有变成白天鹅就离开了我们,她在这个世界上只停留了十年!
就在这年的寒冬,招弟走了,是得脑膜炎死的。一段时间里,她整天头疼也没人理,直到有一天,晕倒了,招弟爸才觉得闺女病的不轻,忙抱起这个平时让他们全家视为多余的女儿,去县医院治疗。
到了医院,医生为招弟做了全面检查,是脑膜炎,送来的太晚了,医生也只能遗憾地摆摆手,很失望的走了。
她走的那天晚上,大风夹着雪花,天气格外的寒冷,招弟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脸红红的,望着爸爸、妈妈和姐姐:“爸,妈,三个姐姐,你们为什么不喜欢我?”
全家人都哭了,招弟妈温柔地摸着小女儿的头:“妈还有姐姐们都喜欢你啊,等你病好了,就让你和梅子一块上学”。
招弟听了,兴奋地说:“我要和梅姐坐一张桌子,还要背新书包”。
妈妈含泪点点头,三个姐姐也都哭着背过脸去……
招弟满足地笑了,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照风俗,招弟不满十二岁,是不能进祖坟的。笫二天大清早,就用一领破席把她葬在后山的小树林旁。
当爸告诉我这一不幸时,我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凝固了,两耳嗡嗡地响着,过了一会才“哇”地哭了,不顾爸的阻拦,向后山跑去。天冷路滑,我跌倒了又爬起来,最后手和脚一齐动,才爬上了后山的小树林旁。只见树林旁有一个孤零零的小坟,在小坟上放着一个新书包。
我失声痛哭,扑过去抱起她的书包:“招弟,梅姐再也见不到你了……”
阵阵寒风呼啸着,树枝摆动着,为冤死的招弟叫屈,天气很冷。我站在凛冽的北风中,想着一个永远也想不明白的问题:人们为什么总是在一个人临死时,才认识到她的重要;为什么不早珍惜她,给她以温暖、友爱和关怀呢?
这个冬天很冷,寒风直刺进人们的心里!
记忆中的年短篇散文
记忆中的年
又快要过年了,每到腊月,北方的天气就变得严寒起来,民间有“寒冬腊月”的说法,此时显得尤为贴切。先是凛冽的北风彻天彻地地刮上一阵,伴之而来的往往是扬扬洒洒的鹅毛大雪,犹如千树万树梨花开般壮观。可惜今年冬天却迟迟没有下雪,或许少了些冬天的意味,但是不管怎样,这令人期盼的中国年还是会伴随声声炮响款款而来。
记得小时候,从腊月开始就会迫不及待的掰着手指数着天数,满心欢喜的期待年三十能快点儿到来。特别是从腊月二十三以后,期盼的心情会愈加强烈。年前的几天有事没事总会把自己的新衣服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穿上美一番,也算是过把瘾了。如果被妈妈看到,我总会被呵住,让我把新衣服脱下来。
北方有“三祭灶,四扫屋”的习俗。祭灶在我印象中是一种很虔诚的仪式。二十三当天,爸爸会准备一盘子祭祀用的东西,有剔去肉的羊后座,有五彩的布条等等。天快黑的时候,全家人怀着敬畏的心情跪在靠近锅灶的地上,爸爸把之前准备好的盘子举过头顶嘴里念着一些祈福的话,之后将盘子里事先准备好的。祭祀用品倒在灶火里,全家人磕头祭拜,祭灶算是结束了。第二天,全家人早早起床,因为要来一次彻底的大扫除,把家的里里外外都得收拾的干干净净,以迎接新年。爸爸开始布置任务,父母自当挑选重活或大活干,我和哥哥的职责就是哪里需要我们我就要去哪里。一会儿爸爸要这个东西,一会儿妈妈要那个东西,我们必须要以负责任的心态去找寻这些东西,然后交给他们。看似没有具体的任务,比如擦玻璃,但是远比干某件具体的事儿劳烦很多。但是在年愈来愈近的期盼心情下,所有的心烦都抛之脑后了。
腊月二十七、二十八,家里依然还在忙碌着,总觉得还差点东西,就像考试交卷时总觉得还有些东西写的不够、不全一样。乡镇的集市平常往往十天或半个月一次,但到了腊月二十五以后,天天都是大集,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腊月二十九,又叫“小除夕”,家里好像已经开始过年一样了,此时,我总是会问妈妈一个特别有意思的问题:“把年记错了提前过了怎么办?”妈妈只是笑笑,大概是笑我太年轻、太幼稚吧。年味已经不能用愈来愈浓来形容了,仿佛是荡荡悠悠的鞭炮声带着欢乐喜庆的年迈着轻松的步伐走来了。
长大后,每到过年的时候,我还是会不禁想起小时候过年的各种情景,房子虽然小了点儿,可是人多,一家人能团聚在一起就会觉得很幸福;天气虽然冷了些,但能和家人一起吃顿饺子就会感到温暖。
除夕当天总会有很多事情要做,贴春联、粘灯笼、准备一些祭祀要用的东西。忙活一天,全家人会一起吃顿饺子。等到夜幕降临,爸爸会在院子里会拢一堆火,妈妈在家里看电视、包饺子,整个过年的气氛会随着夜幕降临而被营造起来。说话也开始低沉了,像是不能高声语,惊了天上人。家里有个规矩,不能在地上洒水,所以我也会绷着弦尽量记住不让水撒到地上,而且这弦得绷到第二天早上。门里门外也不能喊话,如果我在门外有事叫妈妈,我就会飞快跑回家里气喘吁吁地低声说话。我至今不懂这是什么规矩,大概爸爸妈妈小时候过年也是这样的吧,至于追问原因,说实话,他们也不知道。
除夕夜,我们姐弟三人会一边帮着妈妈包饺子,一边等待又一年的春节联欢晚会。激动地欣赏完每一个有意思的节目,好在第二天拜年时寻求些谈资。四个小时很快就会过去,而这过去的就是一年中最后四个小时,所以当晚会结束新年的钟声敲响时,顿时心里会有些怪怪的感觉,如果说是复杂心情却又不准确,有刚过去年的不舍,又有对新年的期盼,也有“又过了一年,又长了一岁”的感叹。
“又过了一年”这是我每年过完年后心生的一种感叹,可是新的一年才刚刚开始,我们不应只在乎过去,更要做的是憧憬自己的未来。对于儿时过年的零散的记忆只有在过年的时候得到充分的回忆,那种回忆是幸福的。这些关于农村年的点滴记忆是一生都不愿忘怀的。长大后,总喜欢回头想想儿时的农村年,是那么简单,幸福。
记忆中的校园是美丽而温馨的,记忆中的校园。我忘不了每天清晨那朗朗的读书声;忘不了正午骄阳下那些活泼奔跑的身影;忘不了国歌声中那庄严的升旗仪式;忘不了我们第一次佩带红领巾时那激动而兴奋的宣誓;更忘不了在那宽阔的操场边上,那一棵棵老槐树随风摇摆的。身影。它那高大的树枝总是随着春天的到来,最先长出一片嫩绿的树叶,向人们报告着春天来到了的消息。那行流向校园深处的足迹,就是我们少年时代青春的序曲。
记忆中的老师是严厉而亲切的。在我们每一天的学习生活中,老师如明灯,不仅指引我们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还传授给我们美好的情感和做人的道理。老师的目光是敏锐的,你任何小小的伎俩都休想逃过她的火眼金睛。老师的关怀是体贴入微的,像园丁,对每一朵娇艳的或者是平凡的花朵都是付出着同样的心血;老师的爱是无私的,如蜡烛,默默无悔地燃烧着,虽然它的光芒微弱,但是,它却能照亮我们的一生。
记忆中的同学是纯洁而热情的,如同我的兄弟姐妹。在繁重的学习之余,我们经常聚在操场边的那棵槐树下,畅谈彼此的理想,倾诉内心的烦恼,偶而也交流着各自心目中的偶像。有时候几个小脑袋瓜紧紧地凑在一起,悄悄地吐露着青春的秘密。我们在学习上相互帮助,共同解开那一道道书本上的难题。
六年的小学生涯,给了我许多难以忘怀的美好回忆,我们尽情地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在老师的指引下,我们不断地用书本上的知识来武装自己,来填补自己大脑的空白,丰富自己的知识宝库。数学课上,老师耐心地给我们讲解加减乘除的混合演算、四则应用题、追击问题、方程式等的计算公式和解法,让我们感到既新奇又兴奋,中学生作文《记忆中的校园》。语文课上,老师教我们认生字、学拼音、朗读课文、诗词,还耐心地给我们讲解应用文、议论文、记叙文的要点,在练习画国画的课堂上,望着同学们弄得满手满脸的黑墨水,以及老师在我们的作业本里画上的一个个小红圈,我们都露出了开心的微笑。
终于有一天,毕业的大门无可抗拒地打开了,我们由此有了人生的第一次离别。有了友谊之中的第一次美丽的缺憾。这份无可抑制的伤感和惆怅,使我们彼此之间产生了一种朦胧的思念。同时也对未来有了一种美好的向往。在同学留念的同学录里,我们写满了祝福的话语,相互表达着对同窗岁月的留恋。大家尽情地抒发着花季里那种汹涌澎湃的情感。尽情地体验着人生的分别给大家带来的那种特殊的滋味。在临近毕业的那几天里,同学与同学之间,同学与老师之间好像突然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感,觉得特别的亲切。大家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聚在一起,回忆往事,交流感想,憧憬未来,畅谈理想。下课的铃声响了,同学们不愿意走出教室。放学的时间到了,大家也不愿意回家,都想在这有限的时光里多在一起聚一聚。
往事,是我们人生的加油站。回忆往事,能滋润人的心田;回忆往事,常常会使我们在睡梦中笑出声来;回忆往事,往往能使我们在迷途中找到了前进的方向。我们人的一生,就是由一件件让人难以忘记的往事所组成的,回忆往事,会给我们平凡的生活注入了新鲜的血液和活力。
在我记忆中的校园,是那样的美好,阳光是那样的灿烂,同学们是那样的可亲,老师是那样的可敬,就连那一排排教室和课桌、板凳都是那样的让我怀念;梦里,我们望着同学们在上体育课时曾经洒下过汗水的运动场、篮球架;抚摸着留下了同学们演算数学题的课桌;老师讲课用的讲台和黑板。这里的一切都让我们非常的留恋。
我在这美好的时光,度过了我人生的起跑阶段。虽然短暂,但是短暂的时光往往是最令人难忘的。
在教师节来临之际,没有办法亲自来到母校为老师送上真挚的祝福的我,再这里祝愿母校的所有老师万事如意。身体健康。桃李遍天下,“Happy teacher's Day”
千言万语都表达不了我现在的心情。是徘徊?是留恋?
那些记忆中的人散文
晨光熹微间,那消逝在枝头的小花可曾记得。
岁月有一颗善忘的心脏,在恍惚间不知如梭不知蹉跎。走在不知道终点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有一个人,有的成了友人,有的成了知己,但更多的只是在匆匆一瞥便不再知。一些陌生人成了朋友,一些朋友成了陌生人。我们只是走着走着便忘了,忘记了把酒言欢,忘记了高谈阔论,忘记了同甘共苦。那些面容已是模糊,那些话语早已不清。他们留下了什么,我们又记住了什么?在忘记与记住间那模糊的轮廓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只是我听不见,看不清。枝头的花瓣落下,转瞬间便什么也不在了。
曾以为不能忘,不会忘,只是在背影消逝便深深的忘了。
阳光照在微眯的眼睛上是一片光明,却又是一片黑暗。在等待的日子中那些熟悉却又陌生的画面对话不停的在脑子里翻腾,似乎是不能带走的情愫。有些年,有些事,有些人需要我们忘记,但却忘不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年需要我们记住,但却记不住。我们挣扎,徘徊思量着,然后又去记住,又去忘记。
青春的花谢,成长的花开。
长大是儿时最重要的理想,童年是我们现在最奢望的臆想。童年的长大是漫长的路,长大的童年是指间的细沙。那些纯真,欢愉,本真已不在;那些玩伴,同学,老师已不在;那些课桌,讲台,黑板也已不在。可我们什么也没记住,好像是梦中的场景,又像是臆想的思绪,飘荡着飘荡着便成了记忆。现在我记不起同桌,记不起老师,记不起那些事。床边堆满了各类书籍,脑袋里的空间占满了现实,朋友被挤出了记忆,记忆被挤成了梦。
看见白天的你,却忘了你的样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忘记变成了习惯,不知道怎么记住了记住,也不知道怎么忘记了忘记。我们的大脑随机的筛选,然后便没有了你,或许你也没有了我。我们彼此用了过多的时间去记住,可忘记却只是一瞬间。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们只是走在不同路上的熟悉的陌生人。
空气中荡漾出熟悉的味道,但你是谁?
趴在桌前看镜子中的自己。很是唏嘘。脸上的胡渣像一个个熟悉的友人,忘掉了一个又会重新遇到。我们总是反反复复做出这样的事,记着记着便忘了。不是忘了你是谁,而是忘了我与你之间的情绪。两个人站在一起,或是互相找话题,或是不停感慨,但更多的是相互对视的尴尬。那样的你和我已不是真正的你我,我们被语言束缚,被情绪遗忘,也被彼此冷淡。可我是谁,你又是谁,谁忘了我,你又忘了谁?岁月的轮子轻轻的转动几圈,我们都已不在,我们的意义又何在?
冬天的雪花洋溢着春的笑容,可惜谁都知道它不久将不在。
早记不起相识的'日子,也记不起告别的天气。时间悠悠然而来,你我默默然不识。初见到再见的距离只是在相同的地点不停的来回走动,等距离够了便是离开,离开之后便是孤独,孤独之后便是习惯,习惯习惯着便有了新的你们,之后的日子又是反复。有谁记得当年是谁动了你的发梢;有谁记得当年是谁触动了你的心门;又有谁记得当年是谁感动了你的心灵。曾记否,曾记否……
风吹动风铃,叩响沉沦的心灵。时间在前,你我在后,脚步却越走越开。问你曾记否,答曾记但也曾忘。岁月的剪刀剪断我们的线,剪出记忆的沟壑,但我曾记住那些人和事。
仅以此篇感叹那些不曾记住或不曾联系的同学朋友。
记忆中的豆腐散文
在我的脑海中,时常浮现母亲制作豆腐的情景。老家那地方管做一锅豆腐叫“出一做豆腐”,出一做豆腐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记忆中的出豆腐是从“捡黄豆”开始,黄豆是生产豆腐的最佳原料,所谓捡黄豆就是把黄豆倒在簸箕里通过来回“晃”“巅”“遛”等手法将黄豆里面的稗子以及微小的石头土坷垃等杂质滤去,实在滤不掉的再捡出来,就这一道其实是捡出杂质的工艺恐怕没有三遍五遍是不行的。这直接牵扯着豆腐的质量也说明着出豆腐的人家是否爱干净。捡完黄豆之后就是“泡豆子”,泡豆子之前当然还要在石磨上“拉黄子”,拉黄子就是通过人工推磨把豆皮去掉把豆子破成两瓣或多瓣,破碎得越粗啦越好,光破碎大概就要花费个把小时的功夫。
最初母亲把破碎了的豆子倒进一个大盆,加水不能过多也不宜过少,漫过豆子最好。豆瓣泡涨了再加水,如此反复。用什么样的大盆虽说没有过多的计较,花瓷盆陶土盆鲜有的铝铁盆都行,但还是以前两者为上好。泡豆子虽没有过多的技术含量,一般也要泡七八个小时。豆子泡好了就可以“拐豆浆”了,拐豆浆一般都在“拐磨子”上拐,在农村石磨家家有但拐磨子就不一定了,石匠很少直接做拐磨子,拐磨子一般是石磨用了几代甚至几十代人用薄了之后用马钉固定在山楂木或枣木架子上,下面架一口大铁锅改装的。拐磨子一般配七八条拐棍,甚至更多,不用的时候挂在墙上,理论上讲拐豆浆两个成年人就可,一个拐磨,一个一边掌勺往磨眼里掭豆子一边搭手转磨。
每年过了腊月二十三,出豆腐作为储备过年的一项必备年货,家家开始出豆腐,这是拐磨子最忙的时候。农村人开始用打招呼的方式排队,轮到谁家谁家就开始拐,前面的人家拐豆浆,后面的人家会提前来帮忙,拐磨棍就挂在墙上,后来的人有时打个招呼,有的连个招呼也不打,从墙上摘下磨棍,往手心唾口唾沫套上磨棍就下手。不管男女老幼齐上阵,嘻嘻哈哈,一会帮忙的就会把拐磨子围严了,前一家拐完会返回头来帮后面的,尽管还有后面的来帮忙,鲜有见忙不帮的。拐豆浆人多了拐起来磨就轻快很多,拐磨一般右手先握棍头左手反手握住磨棍中间前腿弯曲后腿崩直手脚相随,如果有人拐累了会有人来替,没人来替的时候前后腿双手调换方向换个姿势,但大家总体姿势步调必须一致。
我在一边玩耍的时候曾被招呼到去拐豆浆,那时候八九岁,刚够着磨棍的样子,带着棉帽,学着大人的样子用根草绳扎住棉袄上磨,没系好的帽子耳朵随着身子的转动上下“忽闪”,多少年过去了,现在想想觉得既心酸又滑稽又可笑。掌勺掭豆子是个技术活,做这活必须做到眼尖手快心细,眼尖是指能准确预测磨眼什么时候转到自己跟前,手快是指磨眼转到自己跟前时必须准确地将豆子投进磨眼,如果掌握不好,勺子要么被磨棍打到下面的豆浆锅里要么被打飞,心细是指必须做到不用回头看豆盆,勺子从豆盆里舀的一勺勺豆子和水必须掌握个死数,这样磨出来的豆浆才能匀实,做出来的豆腐才能细腻,掌勺掭豆子一般有女人来完成,如果谁家有腊月刚进门的媳妇,那些婶子大娘们就会把这活让给穿红挂绿的新媳妇,这是展示干活利索的大好机会,这时候的新媳妇如果不是做的太差就会得到褒扬,婶子大娘们就会夸说谁家的谁娶了个好媳妇。
拐完豆浆,家里的大锅也就烧开了,把烧开的热水倒进盛豆浆的水桶里烫烫,然后把豆浆倒进布袋里,开始在架在大锅上的H形木质萝架上“摁布袋”,摁布袋的'过程就是让豆汁和豆渣分离的过程,为了做出更可能多的豆腐,必须尽可能榨出更多的豆汁,这个摁布袋榨豆汁的活最苦最累,两个小时下来常常累得人直不起腰来,但一点懒也偷不得。榨完豆汁再开始烧大锅,烧大锅时必须专注,如果沸了锅豆汁溢出来跑了豆汁那么就会前功尽弃,等豆汁锅烧开了就来了最关键的技术活—“点豆腐”,所谓点豆腐就是豆汁开锅后把盛在葫芦瓢里的“酸浆”匀实地浇进锅里,除了要掌握好火候外,豆腐的老和嫩产量的高和低都要在这时候掌握好分寸。点完豆腐,大锅里的豆汁变成了雪白的豆腐脑,把豆腐脑从浆水里撇出来倒进铺了稀布的豆腐模子或者用柳条编的大菠萝里,用力压上半小时,再搬起备好的大石头压住。这种用原始的工艺原生态手法,温润光滑口感清爽的豆腐才总算做成。
我们家卖过豆腐,况且一卖就是十几年,那时父亲在队里干活,出豆腐的一道道工序全由母亲完成,水由我来挑,下午放了学我就跑到老远的村外去挑泉水,有时要挑好几担,也从不担心雨雪路滑,路上有大人见我挑好几趟水就叫着我的乳名逗我说你想把泉子挑到你家里?你挑这么些水想晒晒吃?我就受到鼓舞似得边忽闪扁担边说你管不着!也不管往外溅水的桶到家还剩多少。母亲一般是晚饭前就把黄豆泡上,早晨一点就起来用家里的石磨推豆浆,这本是用拐磨子拐的豆浆,母亲点着“电石灯”在石磨上自己推,推一做豆腐的豆浆大概需要三个多小时。有时候我会看到母亲常常拖着疲惫身子在磨道里撑着磨棍喘口气,之后接着继续推。但我从没见过母亲守着我们叫过苦叫过累。
母亲出的豆腐,温润光滑口感清爽,怎么炒也都能炒成条。我们的村那时候人口多,是周围十里八乡的大庄,庄里有五六家卖豆腐的,早晨七八点钟的早饭时刻热腾腾的豆腐正好出锅,山村里卖豆腐的梆子声此起彼伏。我们村一条小河把村子分成河南河北,豆腐做得差的就挑到桥头的向阳处去卖,每家卖豆腐敲得梆子节奏不一样,时间久了庄稼人就能听出哪家卖的豆腐出锅了,然后再决定去买哪家的。我们家的豆腐很少挑到桥头卖,但是梆子还是要敲的,星期天或不上学的日子我就早早爬起炕来去街上敲梆子,梆梆——梆梆——梆梆,因为母亲做的豆腐好吃,那核桃木梆子我敲起来底气十足,梆子声里充满自信。
用酸浆出的豆腐好吃,但产量很低,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一斤豆子能最多能做出二斤多一点的豆腐,那时候虽说是叫“卖豆腐”,其实庄户人家哪有闲钱买豆腐?除非那几个有在城里上班的工人家属。庄户人吃豆腐其实都是换,当然用豆子,一斤豆子换二斤豆腐,沿袭了千年的铁定规矩。因母亲做的豆腐好吃,去街上敲一圈梆子回来,家里就来了很多换豆腐的人,当然端碗来换豆腐的除了女人就是被打发来的孩子,在农村换豆腐这是女人的活,如果那个男人干这活会被耻笑:“娘娘们们的活也干?”过日子比较仔细计较的,会在家里把豆子称好,换完豆腐再回家过称,但大多数人怕排不上号,早早来到家里排队,如果来的过早,豆腐还没有出锅,家里又有事的媳妇们就和正在饭屋里点豆腐的母亲打声招呼:“嫂子,豆子放在磨盘上了,给我挨个号,一霎我来拿”。等豆腐出锅,不管人在不在,母亲就按号头,给人称好,有时候磨盘上的豆腐碗会摆一小溜。
换豆腐的尽管鲜有人端含稗子较多的,母亲从不数落人家,在称上更是从不让人吃亏,称豆子时秤砣很低,称豆腐时秤砣很高。豆腐毕竟是含水分的东西,母亲每次给人过好,总觉得会不够称,总是意犹未尽的再割块小的给人家放进碗里,在农村这块小豆腐叫“搭头”。随着年龄的增大,看母亲出豆腐那么辛苦,明明够称了,还有送人一块搭头,总想说母亲一句,母亲似乎看出来我的心思,说都是乡里乡亲的,称头低头高不过是块搭头,咱少吃一口有啥?咱不能叫别人说出别的来。然后朝着盛着豆腐渣的铁桶一呶说;再说又不是没有赚头。
豆腐渣是个好东西,尽管用它做的窝窝头很噎人,但毕竟能充饥,豆皮又能做“小豆腐”,就连出完豆腐剩下的清浆都会被婶子大娘们找去洗头洗衣服,那时候肥皂少,有也舍不得用,清浆水洗头洗衣服我没用过,据说很下灰。
豆腐的吃法成百上千,我独喜欢野韭花酱蘸豆腐,趁热吃,也总喜欢倒上酱油喝碗真正的豆腐脑,那是每次考试时母亲为了让我考出好成绩取谐音补脑的,尽管每次我都考不好,尽管那已是遥远的记忆。我家出豆腐十几年直至母亲的黑发染上白霜,直至从那艰难的岁月里爬出来,直至我们兄弟三人结婚生子。
后来一不小心迷迷糊糊混进了城里,小时候染上的爱吃热豆腐的老毛病却已积习难改,无论老妻从哪家超市或沿街叫卖的地方买的豆腐,再热,我也吃不出那种家乡的味道,那种渗透着母亲辛勤汗水的味道。
豆腐这道人间美味我无暇考证是由谁发明,又是什么时候怎样进入人们日常生活的。这本身就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纠缠不清的问题。如果说我家几乎顿顿吃豆腐有点虚张声势,几乎天天吃豆腐确实毫不夸张。如果有人说没吃过山珍海味,这个我相信,如果有人说没吃过豆腐,这个我不相信,除非你嘴特别好使特别会说,上至达官显贵下至黎民百姓有谁没吃过豆腐呢?但如果有人又说没吃过好吃的豆腐,我又开始相信了。我也已很久没有吃到好吃的豆腐了,春节将至年味渐浓,我开始又心馋起好吃的热豆腐来。
俗话说人生有三苦:乘船打铁卖豆腐。可见无论撑船打铁卖豆腐都是苦汉子活,都不是好营生。俗话又说: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又足以证明做豆腐的辛苦和制作工艺的繁杂。
如今父母年事已高,可喜的是身体尚好。尽管不能再出豆腐了。现平常素日已经很难吃到老家的热豆腐了,但所幸孩子的小姨也远在老家,现在每逢过年她夫妻二人会开着三轮进城置办年货时,专门出一做豆腐给我捎来。
远处似乎又有清晨山村的梆子声传来,我又闻到了清新的豆腐味,我想我的连襟兄弟也许正开着三轮车赶在给我送豆腐的路上吧!有感而发的的这段文字接近尾声已是黎明,我推开22楼的窗口,远眺老家那个方向,山峦起伏,像母亲吃苦耐劳的身影。
记忆中的味道经典散文
前几日天气热得厉害,气温一下子蹿到了37度,热得着实让人受不了。你看大街小巷上姑娘们穿上了五颜六色的裙子,个个光鲜靓丽、花枝招展、争奇斗艳,成了这个季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小伙子们也不示弱,短袖短裤齐上场,怎么凉快怎么穿衣。老人和小孩则是哪里凉快哪里待着,生怕中暑了。每到这个季节最受欢迎的东西恐怕要数冰激凌了。看看现在市面上流行的五花八门的冰激凌,那是俊男靓女、学生和孩子们的最爱。但于我而言,一点诱惑力也没有,我反而是特别怀念小时候吃过的那些冰棍。
脑海里一声熟悉而又清脆的吆喝声,一下子把我又带回了那个年代。眼前浮现出一位头戴旧草帽骑着自行车的大叔,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最引人注目的要数他自行车后座上一个被棉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木箱。只听见他吆喝着:“卖冰棍了,卖冰棍了,一毛钱一根!”孩子们听到吆喝声后,赶紧飞跑回家苦求父母,纠缠了半天。在苦苦哀求之后拿到了钱,一出门就向卖冰棍的跑去,忙把钱递给卖冰棍的大叔。大叔笑眯眯地一手接住钱,一手递过冰棍。接过冰棍,忙撕开包装纸吃上一口,嘴里凉嗖嗖的。母亲再三嘱咐不能嚼着吃,要用舌头慢慢地舔着吃,临走时还不忘递给一只大洋瓷碗让接着,生怕掉在地上。那时我觉得能吃上一根冰棍绝对是件幸福的事。邻居家的孩子缠了半天,家里人始终没给买,只惹得他哭哭啼啼,还不愿离开卖冰棍的自行车,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们享受这夏季的凉爽,看得他是哈喇子直流。然后围着吃冰棍的同伴转,好话说了一大堆,期盼着能让自己咬上一小口,过过瘾。就在这一来一回几次讨价还价中,“买卖”达成了。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共同分享着一根小小的冰棍。最后一群孩子在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中跑向村头玩耍去了。
时间如流水缓缓地流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季冷饮的种类、花样多了,小卖部里有了绿豆冰棍、豆沙冰棒、雪糕。绿豆冰棍一毛五,豆沙冰棒三毛,雪糕五毛,豆沙冰棒和雪糕算得上是冷饮中的“贵族”了。那会儿我上小学,班上只有几个家里经济好的同学才能吃上绿豆的、豆沙的,吃雪糕的则是寥寥无几。我从母亲那里要来说好买文具的钱被我挪作他用,偶尔也能吃上一顿冰棍,看着吃绿豆的、豆沙的、雪糕的同学,我只有羡慕的份。我是多么渴望能和他们一样!于是,我发动了所有的脑细胞,动起了歪脑筋,偷偷地从父亲的衣兜里摸了两块钱。我也吃起了雪糕,在同学面前炫耀起来,甭提多神气了,随后的几天也是如此,着实让同学们羡慕了我一回。不过为此,我也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来偷钱的事东窗事发,换来了父亲的一顿暴打,此事时至今日,也是记忆犹新。
特别是到了忙假,烈日当头,暑气迎面扑来,感觉人间似蒸笼,而我们就像是笼屉上的包子。这样的天气,待在哪里都热。别说干活了,坐在荫凉处也是一身汗。可是即便是这样的天,麦地里、场畔上、公路上……到处是忙碌的身影。大中午,父亲母亲顶着炎日还在麦场上忙着晒场、碾场、起场。我和妹妹则坐在场畔旁一棵大枣树下歇息、玩耍,有时候帮忙给他们跑跑腿,干点零碎活。场碾好后,开始起场。看着父亲、母亲在麦场上双手挥舞着铁叉,一抖一扬,动作娴熟,飘逸自如,一会儿就干了一大半。再看看他们头上豆大的汗水直流,身上的汗水早已浸透了衣背。起好场后,就该我和妹妹上场了。我俩一人一个推耙,争着用推耙推麦,就是把混有麦壳的麦子推到麦场中间地势较高的`地方。因为母亲事前已经许下承诺——好好干活等来了卖冰棍的,给我们一人买一个雪糕。我们使尽浑身力气,一耙一耙地推,推了一耙又一耙、一阵又一阵,就是不见卖冰棍的来。休息时间我还不时地张望着远处,扯长了耳朵听候着那熟悉的吆喝声。在千百次焦急的等待后,终于盼来了卖冰棍的。这时母亲兑现了承诺,我和妹妹一人一块,吃着雪糕,干起活来更有力气。一会儿高高的麦堆就垒了起来。看着麦堆,我们心里美滋滋的。六月的黄昏,红日西沉,烧红了周边的云彩,一片一片的,绚烂多彩,瞬息万变。待我们一切收拾停当,太阳已渐渐下沉,天色也暗淡下来了,和着归鸟的叫声,一家人在说笑声中拖着疲惫的身体,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些都是我孩提时代的记忆,虽说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我却始终忘不了那记忆中的味道。
记忆中的赤脚医生散文
近日下乡,到了曾经合作医疗发源地乐园村,当年的赤脚医生已满头白发,几个老伙伴相见,激动的泪水不由自主直往下流,回顾着往日的辉煌和那一起工作的日日夜夜。
赤脚医生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的特殊职业,就是拿起听诊器可给当地百姓治治小病,挥起锄头可挖田种地,靠挣工分过日子的农民。
赤脚医生队伍是由当地个体老中医,而其中的大部分是经过一到三个月医学知识培训的年青农民组成。那些年不时有省市医学专家来乡下开办培训班,在老家不远的地方还办了一所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培养一些农村实用人才。那时不少大学生毕业后到乡镇卫生院或所甚至到卫生室工作,也肩担着培养赤脚医生的重任。
有少数人则是糊里糊涂就当上了赤脚医生。我的一位同事就有这样的经历,他前一天还在家种地,第二天就背着保健箱跟着师傅走乡串户看病了,师傅指示他给病人打一支退烧的小针,他不知应打在什么地方,也没问,就在病人的肚子上打了一针,老师傅见了就是几巴掌打在他头上,当时的他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呢。后来到医学院学习了几年才当上正规医生。
在我的记忆里,我老家最早大队的卫生室里是一名姓王的男医生坐诊,夏天穿着长袖的白衬衣,黑裤子,裤脚挽起老高的,他人个子不高,瘦瘦的,一天到晚忙过不停,和来看病的村人说说笑笑,似乎是一家人一样,年纪大点农民他几乎叫得出来名字。
有时看到王医生背起医疗箱去人家里看病,有时上山采药,全大队的山山水水都有他的足迹。尽管那时候都叫赤脚医生,可我从来没有看见他打过赤脚,也没人见他下田种过地。
当时大队卫生室就在学校这边,条件十分简陋,只有三间房子,几个药柜,都已很破旧,柜子里放着不多的药品,一张诊断床,白色的布都发黄了,皱巴巴的。诊疗设备只有听诊器、血压计、体温表等简单的三件。队里的人们却很信任他,每天到卫生室看病的人多,大人的说话声,小孩子的哭闹声,还有隔壁加工厂的机器声,使这个贫穷的小山村充满了一线生机。
赤脚医生大多没念过多少书,大字识不得几个,但治小病的土方土法还是比较多。那时针灸、中药是主要疗法,西药用得很少,更难看到打吊针的了,像青霉素类药物在当时是比较珍贵的,一般农民也用不起。那些年代,每到中草药收获的季节,学校会布置采收中草药的任务,如金银花、陈皮、蜈蚣等等,等到了毛爷爷“五七”指示发表的纪念日一起送到卫生室。
记得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刚参加工作,那时的传染病多,在住院病在乡镇近百分之五十是传染病,在传染病防治的季节,赤脚医生弄一些中草药煎了给学生喝,给娃娃们打预防针。据老师傅说,那年代农村百分之八十的预防保健工作是赤脚医生完成的。经过几十年的努力,现在传染病已比较少见,大部分基本绝迹,现在的年轻医生好多没听说过。这些都有赤脚医生的功劳。
赤脚医生尽可能用一些简单的办法治疗一些常见病,现在还记得有一几句顺口溜,“感冒发烧,阿司匹林三包,多喝开水,少吃辣椒”,就是现在对普通感冒也有效的。过去的感冒主要是口服药,很少输液,可现在不少 医生不好办,不然病人就说你服务态度不好。
当年赤脚医生使用的稀奇古怪的方法,不少现在仍在沿用,有的是祖辈传的,有的是他们发现的,经济实惠,好多年后专家才发现这些土法子治病的部分原理。有一次,一位年轻人面部患了皮肤病,在大医院用了几百元也没治好,我就用老赤脚医生教我的一个小单方给他治疗,结果花了三角五分钱,不几天就好了。
刚参加工作时遇到一名姓周的老中医,他是跟师学的医,记忆力好,开始在卫生室、卫生所工作,后来因医德医术好就调到卫生院工作,在当时算是名医,百分之八十的门诊病人是他的处方,因他年纪大,每次接一位新病人时,第一句话总是说:“娃啊,哪儿不舒服?”记得有一次他病了在病床上输液还在坚持为病人看病。如今周医生早已远离我们而去,但当地乡亲们还时常念起他。在山里还有许多高人,其中有一位当年的赤脚医生至今仍在村里工作,经过几十的努力,还写了一本有关中医中药的专著,并受到国内知名专家的好评。
四十多年过去了,在农村卫生室见到的许多当年赤脚医生还在坚守村里,并代教或培养一批年轻人,守着当村医的清贫,继续在为当地百姓服务,只是现在的工作条件大有改善,工作的重点是以防病为主。我时常在想,小医生当不了大医生,大医生也当不了这小医生,只要找准自己位子,也是能为人民做一些有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