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3篇】

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大家都写过散文吗?散文的特点是通过对现实生活中某些片段或事件的描述,表达作者的观点、感情。那么你真的知道要怎么写散文吗?下面是的小编为您带来的散文随笔【3篇】,希望大家可以喜欢并分享出去。

散文随笔大全 篇1

火热的夏天刚和我们说拜拜,凉风习习的秋天就在向我们招手了。

这不,秋姑娘舞动着优美的舞姿,悄悄地来到了我们的校园。早晨,我踏着秋的足迹来到学校。一棵棵大树巍然屹立,就像一个个哨兵似的在那里站岗,可是,他们的头发却染成了金黄色,真像一个爱赶时髦的女孩。一片片树叶,看到我们天天快乐地学习、玩耍,而他们只能依偎在树妈妈的怀抱里看,非常羡慕,于是就挣脱了树妈妈的怀抱,似鹅毛般飘落下来,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

你瞧,新溪里原本亭亭玉立的荷花,原本多么风光美丽,现在却是这副狼狈样,只剩下枯黄的荷叶了。虽然美丽的荷花凋谢了,但是,香气迷人的桂花却开得正盛。只见,原来只有碧绿树叶的树枝上,冒出了一朵朵黄色的四瓣小花,金黄金黄的,很好的装饰了桂花树。远远望去,碧绿丛中,隐隐约约露出一些黄色,美极了。桂花虽然没有玫瑰、牡丹那样艳丽的色彩与婀娜的身姿,然而却有着胜似它们浓郁的芳香。刚走下楼,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让人心醉的幽香,是从哪儿散发出来的呢?哦,原来是桂花啊!桂花是朴素的,是无私的,默默地把芳香撒满人间,却不要任何回报。

草坪里的小草多可爱啊,当春姑娘光临时,它好奇,探出了小脑袋;炎热的夏天,它穿上绿色裙装;到了秋天,换上了金黄的秋装;寒冷的冬天,裹上雪白的棉袄。草虽然接受了春、夏、秋、冬的洗礼,但它并没有枯萎,而是到了第二个春天,又重新长出了嫩芽,生命力十分旺盛。有首诗说得好:“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再看同学们,夏天都穿着短袖,现在呢?都穿上了外套,秋天到了,凉爽了!

秋姑娘挥动着她那有魔法的笔,使大自然更加绚丽多彩!

散文随笔大全 篇2

这是一座小镇。

镇很古,黑瓦白墙,有古老的戏楼,有雕花镂纹的关帝庙,有清朝的会馆,有曲曲折折的小巷:是个微型江南。如果在雨天,打一把伞,走在小巷里,逢着一个结着丁香一样愁怨的女孩,那,简直是戴望舒诗中的意境。

镇,很是典雅。

镇,也很是古色古香。

可惜,小镇虽美,唯一缺憾:缺水。

小镇人说,小镇先民来自江南,给水闹怕了,迁移于此,择一高处,建造一个微型江南。可惜,是一个有形无神有巷无水的微型江南。

再好的地方,一旦缺水,就如女孩缺失了双眼,就如玉没有了莹润的光泽,就如花儿没有了芳香。

小镇人吃水,就打井,可仍打不出来。小镇地势较高,哪儿来的水啊?老祖先远水,远得很是彻底。要吃水,只有挑着担子,叮咚哐啷,下到一里地的坡下去挑水,累得满脑门子汗,一边走一边咒天骂地的。

小镇,也因此少了灵气,少了润泽之气。

小镇老人就叹息说,有股水就好了,小镇就活了。

小镇女孩们呢,坚决不呆在小镇里,蓬头垢面的,脏死了。一个个身子一闪,嫁到了河那边,清灵灵的水,清灵灵的笑声,青葱葱的身子,灌足了水一样。

小镇的小媳妇就埋怨,说自己命不好。惹得小镇汉子们发狠,如果有一股水,那些跑出出去的女子想回来,没门!

这,是阿Q式的自我安慰。

也有水,就在一里外哗哗地流着。去上游开山斩崖,也能引水。谁有那么多的钱啊?这事,私人干不了,没那个实力。国家出钱,派水利局的人来。领头的是个白白净净的人,戴着眼镜,拿了一张图纸,一支笔,带着几个人东指指西比比,然后,在距小镇上游两里地的一处山崖处一指,在这儿动工。

于是,开山的炮声隆隆地响起来,推土机开来,铲车开来,汽车也开来了。

那简直就是一场战争啊,百年难遇。

石山炸开,石头运走,一溜的石坝砌成一条线,随着山势一曲一折地拐着。坝一律灌上水泥浆。嘿,结实。大家乐呵呵地想,再大的水也不怕。

戴眼镜的笑笑,不行,得植柳。

于是,一线柳扯来,一线绿扯来,一直扯到小镇,陪伴着一渠活水。

天啊,多粗的一股水啊,净净白白地滚涌而来,沿着那个大渠,银子一样铺展开。一刹那间,小镇迎来一片水声,一片天光水色。随着水流涌来的,还有翠绿的笑声,不久,还有一声接着一声的蛙声。

散文随笔大全 篇3

有了水,一切都好说了。

小镇,一下子真成了青花瓷一样的江南,就连下雨,也下得婉婉约约,如一片绿色的薄烟,成了天青色烟雨。

小镇人会用水,用得很有诗意。

他们把水用一条条分渠引上,穿洞钻桥,进廊过户。水本来不大,偏要造一座小小的拱桥,或者一座月亮桥,也有六边的。有的还在桥边堂而皇之立一座碑,上面刻了碑文:某年某月某日,此桥为谁所立。桥的名字,也取得很有诗意:观月桥、听水桥、杨波桥……反正文绉绉的,从书中翻来的。

镇外人见了,说这是臭美,过去怎么不造桥。

镇上人眉毛一轩,过去没水嘛。

镇外人妒忌道,还是悠着点好。

小镇人不悠着,水边植树,一片儿绿。绿色一浓,过去没有的声音都来了,蝉儿扯着嗓门儿可着劲儿地喊:好啊——好啊——纯粹是捧红火炭的。鸟儿更别说啦,一早一晚,呼呼啦啦一群。还有一种白羽长腿的鸟儿,像鹭鸶又不是鹭鸶的,在水边缩着脖子一啄一啄的。突然不啄了,又啄起自己的羽毛。

门外院内,花儿草儿的就繁盛起来,泼泼洒洒一片。

一般院内,一片花草,一片竹林,一个小几子,几张凳子,几个人下着象棋。水就在旁边,沿着一条通过院墙的沟渠流进来,拐过一角,绕过竹林,又缓缓地流出去。这是干嘛啊,为了啥啊?小镇人说,不为啥,看一眼水,心里瓷实。说罢,一脸得意地笑。

在巷子里走,女孩的身影多了,高跟鞋声清亮亮的传来,连笑声也清亮多了。

巷子,一曲一折的,石子路很干净。小镇人不用水泥硬化路,偏用石子,好像是特意为了让女孩的高跟鞋磕上去咯咯地响。我去采访时,走过一次小巷,那清脆的高跟鞋声,一下一下踩在石子上,也一下一下叩在我的心上。

我傻站着,望着一个个走过的柳叶般的身影,有个女孩还回头“咯”地笑了一声,至今那笑声还在我的心里荡漾。

小巷深处,时时有一架绿藤,闲闲地垂下来,灌满了浆的藤条和叶子,充盈着生命的张力,又扭过去,一直扭上去。藤萝和绿叶里,是鸟儿们最好的家。有的一窝儿隐居在里面,大的叫,小的应,组成一个合唱团。有的一只站在枝条上,一晃一晃的,呷着嫩黄的嘴儿,唧哩哩哩——也不知道在抒哪门子情。

身边,就是渠,一条白亮亮的水闪着光,潺潺湲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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