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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所陌生的路途。站在十字路的交点,徘徊不前。是走向那长长的开满荆棘花的理想之路抑或转个弯走向那虚幻美丽的现实之路?或许我会走向那第三天陌生的路途。追求并不忘却自身处境。适时追求适时放弃,且行且息,既不摒弃,也不盲目追求,如此甚好。
我们一直所追求的所谓尽善美并不时时符合生活的法则,只有真实才是永恒。可人们往往在追许其意义的时候,忘记了眼前的事物。抬眼望着天穹,却似在向我诉说海子卧轨自杀时的悲凉,诚然敬佩他对理想的执着。可他却不够聪明。既然拥有生命,就不应该对生命完全漠然。他忘记了某些现实生活中无法逃脱的羁绊,固执地将自己圈在那个虚妄的世界里,忘却了真实和客观存在的现实生活。如果他能像陶潜那般,不与世人同流却依旧珍爱自己的生命,将自己的理想与现实结合起来找寻那第三条路。那么,今天会不会少一些无病呻吟且轻视生命的人。
面对这些感时伤怀的一切,内心应存有一份明澄,却不能停下前行的步伐。约翰。巴里莫尔的话语萦绕耳际,不敢忘却。“人不会老去,直到悔恨取代了梦想。”人就是如此,开始回忆开始变老。千古词帝李煜,沦为他朝之臣,悔恨当初。纵然词留千古,可词中的悲凉之情不值得我们深思么?难道这不正是我们人类的劣根性么?软弱无力的文字,能敌得过内心的期盼吗?若是,那么这样的追求是否太过苍白。悔恨只是人们面临窘境是一种变相的退缩。、
除了悔恨,也曾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泪流满面。这正是伟人之所以为伟人,平凡人终为平凡人的原因。
无声的世界,对一个音乐家来说,何其残酷。“我简直痛苦难耐,我时常诅咒我的生命,我却要和我的命运挑战,但有时候我竟是上帝最可怜的造物,隐忍,然而这是我唯一的出路……”你无法知悉贝多芬此时的悲切。如果是作为平凡人的你现在是否已经不堪重负倒下了呢?而贝多芬在失望中没有绝望,因为他懂得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绝望的人。他追到了他生命的意义,他带着人类向前跳跃,跳跃……在空中划出一道灿烂的圆弧。
正如一粒沙融入大海与一滴水掉进沙漠一般。前者为融合,后者为消失。适时放弃与执着追求两者间应有一架天枰权衡。不如在真实的前提下,保持理性,拥着执着尝试走向那第三条陌生的路途。
孩提时代的记忆静静地酣睡在那一本本落满灰尘的相册。小心翼翼地翻动每一页,无数张或喜或悲的面孔共同絮语着早已消逝的青涩年华。
在这照片所组成的万花筒中,我独爱在广场上放风筝的那一张。晴朗的春日,尚未完全脱去冬装的我饶有兴致地准备将亲手制作的风筝送上蓝天。天公作美,虽然动作略显笨拙,但那描绘着我儿时梦想的风筝却渐渐地失摇直上。我不知疲倦地奔跑,牵着我心爱的风筝,跑过濠河边的杨柳,跑过往来的行人,直跑得满面爱红、气喘吁吁。那份充盈着满足的自豪感在汗淌过面颊时显得是那样的澎湃,那种忘乎一切的自由在奔跑的每一个脚步中更是专属孩童的非凡的幸福。
思绪被猛然拉回现在。常常在镜中端详如今的自己,瘦削的面容棱角分明,身体早已不似当年的那样孱弱,头脑中也不再像过去充满天马行空的幻想。更强健的体魄,更成熟的思想,早已经过时间的打磨,愈发明显。只是现时的我还能牵着风筝无忧无虑的在广场上疯跑吗?还能对着如血残阳编织各种美丽的童话吗?还能躺在柔软的草丛中无所事事地等天黑吗?长大,就这样无情地冲走了浪漫的童年;长大,就这样空留给我一张张模糊的念想。
在斑谰的童年时光中流边,我似乎忘记了是我自己义无反顾地选择了长大。在诵读贤哲的谆谆教诲时,在遨游数字的神奇王国时,在浇灌笔下的文字之花时,我心中早已许下承诺,立志长大成才。人人都无法抗拒长大,但都有对于长大选择态度的权利。不要因为失去自由而悲哀,因为长大会带来崭新的更广阔的自由;不要因为失去快乐而叹息,因为长大不仅能给他人带去欣慰,更会让自身体会到尽责之后更饱满的幸福;不要因为失去幻想而苦恼,因为长大后的头脑将产生更完美更充满情趣的奇思妙想。
我轻轻合上了相册。的确,童年的精彩虽然短暂却也是一笔宝贵的财富,而长大更需要我们用岁月的馈赠去细细()体味。长大,并不意味着失去童年,终有一天,那个放风筝的孩子会迈入青年、中年乃至暮年,但到那时,风筝上所承载的梦想我相信已变成令他骄傲的现实。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方,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能够约略明白。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多,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
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首徐回,兼传羽杯;?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搞笑的事,可惜我们此刻早已无福消受了。
于是又记起《西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我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熟好久了。
中学时代是一段令人难以忘怀的青葱岁月。这青葱年华的歌,青葱年华的诗,青葱年华的淡绿色回忆终将被镌刻于书中,在岁月的洪流中永存。
恩高学子踏着清晨的光出发,未与朝阳谋面,天边也没有赤练的霞。凝实而厚重的云似乎在提醒我们退却,阴冷的天,微润的风,令我战栗、胆寒,可这又如何?勇往直前,英雄无畏!一个民族不能没有英雄,没有英雄的民族是无法在新时代的舞台上挺直脊梁骨的。满腔热血在我胸,英雄烈士在我心,缅怀先烈的清明远足,我们不能打退堂鼓!
明朗的春,温润的笔,轻盈地铺陈于时光之上。昂首阔步,我们无拘无束地与自然接触,呼吸是顺畅的,每个人的眼里都闪烁着憧憬的光芒。路途中的自然人文风光尽收眼底,黄的是油菜花,绿的是豌豆荚,那缓缓流淌的江水是清江河畔的人们诉不完的话。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清江河畔,杨柳依依,风梳嫩柳,以景和诗,以诗衬景,又使得眼中景多了几分情愫,心中情添了几分凄柔。
老师是劳动的模范,行为的标杆。在汗水朦胧中瞥见老师坚毅的背影,一切疲与疼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是这样的一群人:受伤了,走不了了,缠上绷带了,仍放不下,一路陪着他的“孩子”;脚疼了,膝痛了,筋疲力竭了,仍停不住,一直陪着她的“孩子”。他们安慰哭泣的我们,他们呵护成长中的我们。他们育得桃李满天下,他们是我们的老师,是最可爱的老师!
其实每个人都蕴藏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只是容易被掩盖,被迷离,被消磨殆尽。烈士们以血肉之躯铸就了今天的辉煌,而我辈应继承革命传统,秉承革命信念,以“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英金甲”之势昂扬奋发,以“繁霜尽是心头血,洒向千峰秋叶丹”之怀拼搏进取,我们是新时代的弄潮儿,我们不心怀“岁月静好”的妄想,我们有“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的豪情,我们有“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的壮志!
似楚江瞑宿,风灯零乱,少年羁旅。满怀信心,我们是蓄势待发的百万雄师;激情飞扬,我们是新时代挺立浪头的榜样;拼尽全力,我们必将同命运血战到底;再创辉煌,我们必将闪耀不一样的光芒!
我看到这句话时着实欣喜了一下。
“把狂欢和爱情放在文字里是明智的,因为它们别无居处。”这句话出现在福克纳的小说中。
我们心里有野兽,我们有不可遏制的疯长的草和心魔。
我们在暮春的黄昏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远远地走来,长衫飘然,书卷气如此之浓,可是,已经是暮春了呀。
在早春我们错过了,我们的爱情别无居处了。
只能在文字里让它狂欢,让这死一次爱一次,爱一次,再死一次。
在文字里,一切都可以在劫难逃,一切都可以重整河山,可是,现实中,我们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只能过着烟火一般踏实稳妥的生活。
作家余华说过:“生活越是平淡,内心越是绚烂。”这句话我十分认同。
我见到过生活中的一些作家,老实,羞涩,甚至木讷,接近于迂腐,但他们的文字,张狂凌厉,似锋利小刀,处处露出锋芒。
也许所有情绪别无居处,只能寄居在文字里?
文字是他们小小的外衣,穿上可以是皇帝,在自己的国里,风雨嵻嵻,管它呢,这是我的领土——可以尽情去爱,亦可以尽情去恨。
爱与恨,原来都可以这样肃肃杀杀,这样浩荡。
常常有读者问我,在生活中你是怎样的?
我奇异于这样的问题。
生活中还有比我更平常的女子吗?我早晨上班,急匆匆赶到单位,处理工作事情,中午再急匆匆回家做饭,偶尔有闲情就放上一段戏,一边听戏一边做饭。
悠闲的黄昏可以慢慢走,路过菜市场买些新鲜蔬菜,看到打折商品也挤上前问几折。
晚来天欲雪时,约几个好友喝些小酒,周日洗衣拖地浇花,我做的无非是这些。
偶尔月色清疏时会惆怅一阵,但很快就会过去。
他们再问,你的写作灵感来自哪里?
他们大概希望听到来自于生活。
不,不是的。
它们来自于我庞大的内心。
那些饱满的激情居无定所,那么丰盈,却无处可去。
我把它们安排在文字的王国里,任由它们哭或者笑,生或者死。
真真是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在这个花园中,宝马雕车香满路,风箫声动,满城繁华,全是我手下的将领,而玉壶流转,笙歌处处。
我安排得它们恰如其分,得心应手。
——虽然现实生活中我往往语无伦次,甚至是结巴,词不达意的时候那么多。
它们别无居处。
只能与文字同居。
不是相安无事,而是干戈四起,我常常在文字中把自己弄得四面楚歌。
我喜欢四面楚歌,喜欢在某种特定情绪里保持神经质,朝着不安走,朝着颓败走。
一个个戏子上场了,爱得没了天理,恨得三生梦断。
于我而言,并无伤害。
我只是一个冷眼旁观的人,想让谁生谁就生,如果恨他,一定让他死。
你看,这是多么有趣味的事情。
有时候我感谢上苍让我与文字邂逅。
是在早春的清晨吧,我看到对面走来了这苍茫的少年,他着白衫,梳华冠,黑的眸子里尽是一波绿水,他是来淹没我的,他是文字派来的神,让我初见就惊艳,就恨晚。
我也感谢十几岁时的敏感与脆弱,在永远过不去的雨季,一个人偷偷看小说。
看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我如此喜欢这个小说名字,沉下去,无限地沉,无限的沉。
沉到最底,好像还不够,好像还要再溺。
那样昏昏然的黄昏,抱了书看下去,一本,又一本。
我如何舍得与你重逢,又如何舍得与他们离散?我把寂寞做成一朵盛开的大丽花,别在胸襟上。
感谢我内心的那些绵绵脆弱,它们让我的文字生动佻达。
虽然在红尘生活中,我看起来如此平静。
我眼睛疼,去看眼睛,大夫说,你的泪腺有点堵,你多长时间没有流眼泪了?
我怔了一下,这个问题显得那么打击人心。
我有多长时间没有哭过了?还有什么值得我哭吗?你看,我泪腺都有些堵了。
从眼科医院回家的时候,天正下大雪,又美又壮观,如果放以前,我会跑到雪地里打雪仗,或跑到自然公园里看雪景。
但现在,我只想快点回家,然后奔向我的小屋里,坐在软软的红沙发上,看一本书,怀怀旧,或者听听歌剧,听那个叫维塔斯的男人,可以把高音唱到鬼调。
这些脆弱多好呀,像棉花糖一样的柔软,悄悄地潜伏于内心。
一本叫《脆弱》的书中说起脆弱:“多少时间是浪费的,没有。
多少事情是确定的,零。
如何破壳而出,脆弱。
我感觉到眼角有些微湿,我已经不能大片大片地流眼泪了。
我的情绪别无居处,我把它们全流放在文字里了。
有一天,也许我不写了,半个字也不写了,那时我想,我就真的老了。
我盼望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