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后语是汉语的一种特殊语言形式。是群众在生活实践中所创造的一种特殊语言形式,是一种短小、风趣、形象的语句。下面是小编精心为大家整理的秋天的蚂蚱散文(经典4篇),如果对您有一些参考与帮助,请分享给最好的朋友。
绿绿的草原,蓝蓝的天,望不过的远远青山。无限天地无穷碧野中,有一个拿着小瓶子捉蚂蚱的小男孩,他不关心这单调的色彩构成的世界有多大,满眼的绿色早就灌满心中。男孩只关注自己的世界。捉蚂蚱是快乐的,或蹲或跪在草地上,手一次次扣下,将抓住的蚂蚱放进小瓶中。胖胖的蚂蚱蹦不远,能逃逸的都是善跳的瘦蚂蚱,越逃男孩越追很少有哪只真正逃脱掉。傍晚回家的。路经常霞光映照,男孩会看霞光却不会在意欣赏,在美好中生活,美好只是自然而然的存在。男孩会不时的通过瓶口看里面的蚂蚱堆做一团,吧嗒吧嗒的蹦跳撞在瓶子上的声音,让男孩很满意。在家中的砖地上,摆弄几只蚂蚱就能让男孩快乐度过一段时光。
男孩开始上学了,小学的操场上也有大片的草地,他经常到操场草地上捉蚂蚱玩。当有同学在老师那里告状说他总去捉蚂蚱,被老师当众奚落“你来是学习的,不是捉蚂蚱的”。哄笑过后,同学们开始用“蚂蚱”来称呼男孩。男孩对这个称呼不喜欢也没强烈抗议,自此这称呼就像傍晚的霞光一样自然而然的存在了。同样上小学的外甥在搬离家乡后写给作为小舅舅的男孩信中,还记得小舅带着他捉蚂蚱。
成长的岁月里男孩成为少年,何时起再不曾专门提着一个小瓶子捉蚂蚱。他却会把在野外发现的色彩斑斓的大肉虫带回家中饲养,等待肉虫成蛹化蝶。少年总是有别人见不到的美丽大蝴蝶,引的玩伴羡慕讨要。少年还饲养各种颜色的蜘蛛。他会抓着蜘蛛的丝反复提起,让可怜的蜘蛛总是落不了地。少年给家里的每盆花中都放进了十几条蚯蚓,希望那样会让花儿更茁壮。他的一只迷彩服花纹的大蛾子标本,被邻家小孩偷跑弄坏,曾让他懊丧好几天。少年在一个夏天四处搜寻黑色的瓢虫。他想用瓢虫做星星制作一幅地理课本上的大熊星座。其中的北斗七星要用黑色的瓢虫。黑色的瓢虫并不好找,少年很是下了辛苦。这幅作品的初衷是一份礼物,却怕它吓着她而没有送出。这幅特别的杰作从制作到毁灭,少年没有拿出给任何人欣赏过。太特别的气质已经让人把他当做了怪人,那种感觉可不好。
“蒙古高原破冰后的海鸥无根远至内陆恋乡终归大海桥上倚栏人只识肉香”。冷峭的春日,结束了飘寻的生活回到故乡的男人,望着锡林湖上的海鸥,构成了人心中的不同的风景。男人处在风景中是和谐的,内心却像这北方春天只是看着暖。他像这些海鸥,可这海鸥更多是别人眼中的盘中餐。在家乡华灯使人遗忘了月亮的喧闹大街上,这个男人总能听到蛐蛐的鸣声。他惊讶很多人竟然不知道这座他们生活的城有蛐蛐。反之很多人惊奇他竟然认不得满街跑的汽车的牌子,哪怕是最普通的。人与人真是大不同,别人喜欢奔驰、宝马,而他向往枯叶蝶、竹节虫。男人初学网络,用新开的QQ匿名逗一位同城的朋友,被对方轻易识出。他只是非常随意使用的一个蜂鸟飞的QQ头像露出了破绽,让对方猜出了他。就像他的手机壁纸图案是他在野外拍摄的蛇缠青蛙,热爱自然的天性已经融入了他潜意识的行为。那位朋友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却说当地没有螳螂。男人就在几天后送了一只螳螂给他,这位友人在感慨之余,将螳螂养了一月之久又放生自然。
男人有了儿子,一个比当年捉蚂蚱的小男孩更小的男孩。他每年夏天都要亲手捉几只蝈蝈养在阳台上。经常抱着儿子一起看蝈蝈鸣叫。说不清这蝈蝈是送给儿子的,还是以送给儿子的理由,追忆他这个大人的童心。男人的人生就像一只蚂蚱有力的跳啊跳!跳出了童年跳出了少年,跳出了绿绿的草原,蓝蓝的天,跳过了那眼睛望不过的远远青山。可是好像永远跳不出自己的心,那心中早就灌满了单调的绿色。单调的绿色承载着时光变换的思绪,却只有无忧与哀愁,每次激荡的跳起都是一样的落入平静不惊。世界的绿色少了,心中的绿愈发青翠浓厚,里面有一只蚂蚱不停地蹦起撞击着心脏跳动。
“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头儿了。”这句极具嘲讽意味的歇后语,活灵活现地道出了蚂蚱在秋天以后的命运。童年的时候,秋收结束到种麦的这一段时间,却是逮蚂蚱的绝佳机会。
成熟的庄稼都被搬出了土地,田野显得格外的空旷。放眼望去,新犁新耙过的泥土泛出一片片褐黄色的光芒。没有了庄稼的庇护,那些吃得肥肥硕硕的蚂蚱几乎无处藏身,它们只能扎堆儿躲在地头儿或者水沟旁边残留的野草丛里。这逃不过我们的眼睛,小伙伴儿们拉成一排,横着趟过去,胆小的蚂蚱们就会从草丛里飞出去,四散奔逃,然后飘落在草丛四周。
逮蚂蚱需要一股子犟劲。那些蚂蚱从草丛里逃出去,不会飞得太远,也就十米、八米的样子。瞅准喜欢的蚂蚱,悄无声息地尾随而去,靠近的时候猫下腰,把手掌握成空心的半圆型,猛地扑上去狠劲儿一捂,多半会手到擒来。如果第一次捂不住,受到二次惊吓的蚂蚱就要飞很远了,不过落下去的时候,它们也只能再次趴在光秃秃的泥土上。锲而不舍地追过去,再次重复所有的动作,是最考验耐心的事情。有时候追出去两、三里地,烦恼得不得了,就脱下鞋子,或者随手抓起一块土坷垃,瞄准了砸过去,问题也就解决了。
逮住的蚂蚱都被串在一根带穗子的狗尾草上,因为它们的脖子上正好有一块硬皮(骨头)连接着头和身体,是天生的好挂件儿。串上几只蚂蚱的狗尾草别看轻轻飘飘的,它们却逃不掉。民谚说的“一根草上的蚂蚱”,就是这个道理:那些蚂蚱左冲右突,乱哄哄挤作一团,不能心往一处使,劲儿往一处用,甚至相互掣肘,怎么能移动半寸呢!
当太阳西沉的时候,我们也要“收工”了,但一个个并不急着回家。大家凑在一起,找来枯草和庄稼秸秆儿,生起一堆野火,将那些蚂蚱烤熟了吃。氤氲的香味儿随风飘荡在田野里,让人垂涎欲滴。因为那时候没有什么零食,一年也吃不上几回肉,秋天的蚂蚱就像夏天的蝉一样,是我们嘴馋时为数不多的倾慕对象。
前些时间听朋友讲起蚂蚱,说它们已经成为了一道名菜,叫做“飞黄(蝗)腾达”。我禁不住好奇地笑起来:“那东西你还会吃吗?还能吃出小时候的味道吗?”
“确实不是那个味儿,现在都是油炸的,不过比小时候火烧的干净多了!”朋友言语间带着几分遗憾,还有几分赞誉。
是啊,生活就这样在不停的前进中绕一个弯回来,那些旧时风物,就像秋天的蚂蚱的命运,被丢到古老的传说里去了,难以寻回。
到市场买菜,无意中看到一位农妇的摊前有一些久违的野菜和农产,一眼便瞧见了蚂蚱菜,满眼的亲切霎时禁锢了腿脚,俯下身子仔细端详。也许久居城市,有些淡忘故乡土地上那些欢乐,仅仅几眼,那不舍的思绪便饱满了整个心胸……
一过六月份,雨水就多起来。霏霏细雨过后,人们就会挎上一小菜篮,漫步走向田野。不用劳神过多的眼力,田间地头早已在雨水滋润下,一夜之间冒出了绿绒绒的蚂蚱菜,长势张扬得惹人。
蚂蚱菜,学名马齿苋,俗语常常也叫麻杂菜、玛扎菜、马杂菜,至于它的名字来历,大家都不会过多的探究,都是耳熟能详地祖祖辈辈地流传下来,只是各地的方言发音有些许的不同,但大都不会相差很大的。人们只是钟情它的味道,其它就难以顾暇了。
新生的蚂蚱菜,新鲜娇嫩,一瓣瓣肥硕的小嫩叶片里灌满了浓缩的雨水的甘甜,煞是舒展硬挺。加上褐色的嫩茎,色彩鲜明地滋生在肥沃疏松的土壤上,仅模样就足以让人刮目了。雨后的土地松软,拿一小铲,轻轻一铲,一棵棵新鲜的蚂蚱菜便装进了菜篮。不用动地方,不一会菜篮里便满了,蓬蓬松松的,如翡翠般的绿意泛着淡淡的红晕在眼前炫耀。挖菜的人们从不贪心,只要满了菜篮就会罢手,也不会用手在上面按压上几把,以留出空隙,再挖上点。这时的蚂蚱菜娇嫩得很,一不小心就会被挤压得萎蔫不堪一片狼藉了,甭说其美味了,就是看上几眼,便倒了胃口。
回到家中,把篮中蚂蚱菜倒在地上,不用费力地拾掇,掐去根部,轻轻一抖,上面的泥土和杂草便顺势掉在地上。把蚂蚱菜择净,用清水微微一冲,更加晶莹剔透,这时勤劳的母亲早已在灶台旁烧开一口热水。多事急嘴的孩子还没等水沸,早把一盆择净的蚂蚱菜倒在锅里,引得大家一顿嗔怒。不用多时,鲜嫩的蚂蚱菜就会焯透,捞出,用清水把粘液冲洗干净,它就会变得细腻滑溜。这时,父亲便会用他的大手把水中蚂蚱菜拢在掌中,使劲一攥,水顺指间流出,一个硕大的菜团跃然掌中。
蚂蚱菜对农村的孩子来说,最熟悉不过了,有时候不用大人们操心,凑在一起没等大人嘱咐,就早早地剥了蒜瓣,用蒜臼子捣成蒜泥,和在焯熟的蚂蚱菜里,放上各种佐料,一道美味便应运而生。这种做法最简单,也最可口,一家人蜂拥饭桌,吃得风卷残云。蚂蚱菜味酸,吃在嘴里滑润爽口,又会回味出甜津津的滋味,着实大开了胃口。此时如果来了客人,再放点麻汁,这道凉拌菜味道会更佳,若女主人显显手艺,舀一勺炼制好的猪大油,炒上一盘,和着猪油渣子的美味,再加上一碟儿蚂蚱菜炒鸡蛋,客人肯定会酒至正酣,而意犹未尽。蚂蚱菜仅仅一个鲜嫩,不论怎么做法,都会给不谙厨艺的人一个展露颜面的机会,都会给客人一个回味的留恋。
蚂蚱菜取之便当,并不卑贱,它把美味毫不保留奉献给了和它共生在一块土地上的人们。夏秋季人们吃的新鲜娇嫩。到了秋后,等它开花结果的时候,它的质地变硬了,失去了鲜嫩的滋味,但仍有它的用处,人们把它挖来,焯熟,晒干,成了干蚂蚱菜。人们把它珍藏起来,等有贵重客人和喜庆日子的时候,就会把它拿出来,用水泡发,做上一顿可口的水饺和包子,让人爱不择“口”。如果大排筵宴高朋满座的时候,用它炒肉、炖鱼、凉拌、做汤……只要你肯想,它总会给你挣足了面子。
蚂蚱菜,故乡随处可见的小野菜儿,就是这看不起眼儿的小菜儿,人们始终难以释怀。
徒步走在野外,持棍而行,棍木挥洒间,忽见一物在草丛间蹦,细细一看,竟是一只蚂蚱,其色与枯草同,身小,不足两厘米。不由忆起人们常说的话:秋后的蚂蚱长不了。何以立冬天气还存在?恍惚间,想抓住这只蚂蚱细细观看,竟踪迹已无,寻觅良久不可得。却勾起不少儿时的记趣。
小时候很喜欢去捉蚂蚱,因为母亲说过,鸡子喜欢吃活食,产蛋,因此有蚂蚱的季节,只要有空就到地里去捉。也不用带线,到地里拽一根狗尾巴草,在尾巴上打一个结,不让蚂蚱掉下来,就可以穿蚂蚱了。蚂蚱靠头的地方有四五毫米宽的活结,从哪里很好穿,蚂蚱也不会死掉。一会就能穿好几串,还不停的蹬腿。带回家,献宝似的交给母亲,“拿去喂鸡”,母亲说。“好”。第二天起来,就会问,鸡有没有多下蛋。“有”。我就很有成就感。
我家乡的蚂蚱,大概有十几种。稻田里有两种,都很小,碧绿色的,有点透明,我们叫油蚂蚱,可以吃。一种个头很大,后退很粗壮有力,小腿上还有刺,蹬到人手上很疼,能把手踢破,家乡称之为“蹬倒山”。抓这个玩意都是用脚踩,先把两只后腿掰下来,就可以放心拿了。还有一种叫“凤凰”,翅膀是花色的,绿色居多,很漂亮,可以飞,有大小两种,大的如大拇指、小的有二节小拇指,一般都是在一起,捉到就是一对。我最喜欢捉这种。有一种身体细长,翅膀绿色,泛白的肚皮,快产仔的时候鼓鼓的,有铅笔粗细,十厘米长,还有一种它的缩小版。捉蚂蚱,当然都是捡大个的捉,捉到小的也是随手就放掉。
忆起儿时捉蚂蚱,不由会心一笑,那是天真快乐的时光。蚂蚱的生命是短暂的,但是有活力,无忧无虑的吃,欢快的蹦跳,四处为家。然蚂蚱很弱小,天敌很多,散养的鸡子,螳螂,鸟雀都以其为食,度过酷暑、金秋所剩者已不多,立冬而存活者就更少了。感谢这只蚂蚱,让我忆起童趣,感谢这个艳阳天,让我遇到蚂蚱,待晴日,我还会觅其踪迹,去追逐那欢快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