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来的时候改乘圣玛洛船,以免再遇见他……这次为您整理了《我的叔叔于勒》续写作文600字8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沈宇强
在我们回来的船上,母亲和父亲还在低声耳语道:“以后出门时一定要小心些,那小子回来了,可别让他见到我们,再回来说我们的。”他们不知道的是,不管是在来时还是回去的船上,都有一穿着华丽的人,在远处的人群中,静静地看着他们,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如果菲利普在那里,一定会惊讶地发现,那个人和老水手竟长得一模一样。
第二天,我们回到了家中,在门口,我们遇见了一个人。只见他,有一张老而皱的脸,穿着一身用麻布做的衣服,一条深黑色的裤子,一双破布鞋,上面还有几处地方打了补丁。那个人就是我的叔叔于勒。我本想上去打招呼,父亲却先了我一步,他露出了一脸愤怒的表情,吼道:“你这个老家伙是谁呀,在我们家门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想偷东西吗?”那老头满脸悲伤地说:“哥哥,我是于勒啊!我回来了,你不认识我了吗?”父亲却依旧一脸愤怒的说:“我弟弟根本就不长你这样,他可是一个很有钱的人,还不快点走。”同时,眼中的冷漠和凶意更浓了。于勒只好回答说:“既然你们只认钱,不认人,那我离开就是了,你们以后可别后悔。”说完一转身就走向了其他地方。
在转角处,突然走出来几个西装格履的人,手中还各有一个盒子,来到于勤面前,恭恭敬敬地开口道:“老板,您要我们买的礼品……”其中一个赫然是跟父亲搭话的“船长”。于勒冷漠地看了父亲和母亲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既然你们只认钱,不认亲情,那我就当我们互不认识好了。于是又开口说:“这些礼就送给你们了,反正几十万法郎对我来说,也没有多少。回去吧。”然后于勒叔叔就在父母那惊恶与万分后悔的眼神中渐行渐远,直到他的身影在远方消失。
莫伊
我父亲轻舒一口气:“幸好不是他。”母亲也终于平静了:“再想也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在美洲嘛。”气氛一下缓解许多。
因为没有找到于勒,我们只好乘着来时的船回去了。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我们身上,我在船上走着,低沉着头似思索什么。蓦地,“呯”。“对不起。”我下意识地向对方道歉,随后又抬头一看。那是一位与父亲极为相似的男人,也是和卖牡蛎相像的男人,只不过骨子里多了份玩世不恭,衣着比之我不知好了多少,简直就是一个“花花公子”。
父亲母亲也跑了过来,看见对方的“贵气”,竟也很是震惊,但更多的似乎还是惊异。男人笑起来,却又略带些歉意:“我回来了!”父亲一把走过去与他相拥,激动道“回来好!回来好!好啊!”我母亲似乎如释重负:“走吧,我们回家!”
我们回了船舱,父亲和母亲将姐姐们和姐夫介绍给于勒叔叔。他们满是笑脸相对:“这是……那是……”,说罢,又将姐姐们和我拉到于勒叔叔的身边,和蔼地说道:“这是你们亲爱的于勒叔叔,你们父亲的弟弟。”我跑向他,甜甜的叫了声“于勒叔叔”。心里默念道:“这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也许也是我们家以后的金钱来源。”看到我如此懂礼,母亲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向父亲又使了个眼色。
父亲拉着于勒坐下,与他聊着分开的这段日子。“你原来过的太不容易了,其实我们境况现在又好到哪里去?孩子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说着,父亲还假意抹着眼泪。
于勒后悔不已:“哥哥,你放心,以后不会再让你们受苦了,我曾经欠你的,都将还给你……”
二十年过去了,二十年间发生了许多的事。我的父母由于一场意外离开了人世,而我也成家立业了,家里的生活不再那么拮据。
在一个昏暗的傍晚,忙完了工作正准备同妻子共进晚餐时,一阵缓慢而又无力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咚咚咚
会是谁呢,这时候?我无奈地离开餐桌去开门,引入眼帘的是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伛偻着背,穷苦的脸上布满愁容,似乎有话要说又很难开口的样子。
你是我一边问一边打量着他。脑海里默默地搜索着,我认识他么?难道是他?我想起了二姐出嫁时的那次哲尔赛岛之旅,是他么?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于勒?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时,妻子走了过来:这位是?
我我是那个老人望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说,我我饿了能否给点吃的。
妻子望了望着穷苦的人,同情的盛了晚饭给他。在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中,他吃完了那碗饭,蹒跚的向外走去。我望着他那瘦弱的背影,不禁地喊出了声:于勒叔叔?他定住了,但久久没有回头,不一会儿,他徐徐的说道:你认错人了。
不久后我收到一封用皱巴巴的纸写的信:
亲爱的若瑟夫,我那善良的小侄子,收到这封信的时,或许我已经死了,或许我正过着乞讨的生活,本来我打算来投靠你的,因为我实在走投无路了,当你打开门的那一刻,我便认出了你,那次在船上的年轻先生,之前我已经欠你太多了,所以我打消了原本的念头。你有一位善良的妻子,愿上帝保佑你们。
拿着这封信,顿时我思绪万千:这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我沉默的望着远方,定定的望着
我们回来的时候改乘圣玛洛船,以免再遇见他,很明显,这两天父亲和母亲玩得一点也不开心,但他们极力没有在姐姐、姐夫面前表现出来。
回家的时候,正是一个大风的夜晚,即使天气很凉,但父亲还是一个人坐在船的甲板上。我倚在门边,悄悄的注意着父亲,父亲从口袋里拿出那封他视如护身符且时时带在身上的“福音书”,看着这被折了又折的皱皱的纸,说道:“你不是在那边阔绰了么?怎么会变成一个卖牡蛎的?!”说着将“福音书”撕碎,扔进大海,看了看那片漆黑的大海,转身要回到船舱里,我也赶紧进去了。
我比父亲早一些回到母亲身旁,可是,父亲紧跟着来了,匆匆忙忙的对母亲说:“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几分喜悦。母亲还在为来时发生的事生闷气,没好气的对父亲说:“你能看见什么好东西!难不成你发现藏宝图了?!”说着,还“哼”的冷笑一下。父亲依然笑着说“跟这个差不多!”说完便把母亲拉走了。我也跟了过去,想看看有什么让父亲这么高兴。
一去,才知道怎么回事,只见父亲指着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白衬衫的男子,说:“你看,那像不像于勒?”母亲吃了一惊,眼前这个优雅地端着红酒与别人谈话的中年男子不正是我的叔叔于勒么!母亲赶忙拉着父亲走上前去,对那位先生说;“于勒?你真的是于勒,我是你嫂子啊!看,还有你哥。”可是先生看见他们并不奇怪,对母亲说;“哦?嫂子?哥?你们把我当弟弟了么?在‘特快号’上,我就已经认出若瑟夫了,可是你们呢?把我当成什么了,讨饭的……现在呢,又看见我有钱的样子,来认亲戚了是吧。哼!”说着就走了。突然回来对父亲说:“欠你的,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们,后会无期!”
父亲,母亲呆呆的站住了……
潘云屹
我们终于回来了。
勒阿佛尔的上空依然湛蓝,几只海鸥点缀在起伏的波浪上。这或许是这场无比糟糕的旅行的唯一安慰吧。一路上父母都喜怒无常,一会儿咒骂着于勒的无能无用,一会儿又开始摇头叹息,为家庭未来的境况忧心忡忡。
“这该死的于勒!”母亲脸色煞白,嘴里不停地嘟囔,父亲则只是呆呆地望着马车外,一言不发。“他居然敢骗我们,这个讨饭的!”母亲尖利的话再次响起。
等快到家时,母亲才终于消停下来,或许她也知道这样做已经只是徒劳,父亲走在前面,提着行李,但却看见一个衣冠整洁的男士站在门口。
“快滚开,你这……”父亲破口大骂,但当他看见那男的样貌时,他顿住了。
“你是……”父亲望着他,目光迷离,一动不动。“我是于勒。达尔芒司。”那男人彬彬有礼地回答。“你真的是于勒?”父亲惊讶地问,眼神里是惊恐,怀疑与一丝兴奋。“是的”那男人点点头。
父亲拿出那封翻过无数遍的信,他的双手颤抖着,“于勒,你还记得它吗?我们全家都无时无刻在盼望着你!”父亲的声音颤动着,眼里泛着泪花。
“我当然记得,以前的承诺怎么会忘记呢?”于勒回答,他的脸上泛着微笑。
“亲爱的于勒,”母亲说,“我们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长得极像你的卖牡蛎的水手,不过幸亏那不是你,我早早地就远离了他。”
“啊,那真是不幸。”于勒回答,“不过,那笔钱可能就不属于你了,我的哥哥,可惜我们在同一条船上。”
“为什么?”父亲惊诧。
“我怎么会忘记,你那带着金钱的铜臭味的脸呢?当你逃离那个水手的时候,那笔钱,也早已被你抛进了大海了!”于勒挥了挥手,留下一个阴沉的背影。
当我们全家踏上了这艘船,穿着各式各样华丽服饰的贵族们印入我们黑色的眼瞳里挥之不去。而父亲却对其中一个头发梳理的非常整洁,身着高档布料制成的黑色燕尾服,脚踏高级皮革靴的男士吸引住了眼球。
父亲用手肘捅了一下身旁的母亲,指着那位先生并带着质疑的语气问道:“你看那边那个人,像不像我的弟弟,于勒”
“你的弟弟?那个善良的于勒?”听到父亲的话,母亲的脸上不禁流露出欣喜的神色望向父亲指着的方向,“哦!我们的于勒终于出现了,那个好人于勒出现了。”
母亲为了以防认错人,便下令让父亲去打探清楚。父亲接到命令便走向在夹板上吹风的船长问道:“你认识那位先生吗?他看似非常有来头,一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吧?”
“哦,他啊,他是以为在美洲发家致富的商人,好像是叫于勒,达尔芒司也可能是达尔汪司。据说他还有家人在法国。”父亲听完后,连招呼也不打的甩头走人,用好似捡到金条的神色,向母亲汇报情况,神气十足的走在前头。
母亲听闻后,丝毫不想浪费一秒钟,奔向于勒,眼中涌满泪花,静静的抓着于勒的手,激动的说“于勒,我的于勒,我善良的于勒”叔叔面对母亲如此激动的神态却不动声色的掰开母亲的手,从口袋掏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的现金拿了出来,塞给母亲,冷漠的说:“菲利普夫人,手下这钱,从此你们就不必勉强和我维持名义上的亲情了,日后我于勒还会将当初欠的钱以双倍归还。”语毕,叔叔郑重的走了,不留下任何感情,唯独父亲的一句“善良的于勒总是不会辜负我们的期望”。
可谁知,在圣玛洛船上父亲和母亲又遇到了于勒。令人吃惊的是,他们再次遇的见于勒是一个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即使有些苍老,但不管怎么说,父亲说他看上去极像一个腰缠万贯的富翁。父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母亲吓的心惊肉跳,这与他们在去哲尔赛岛游玩的路途中看到的于勒简直是天壤之别。那不再是一个脏兮兮的卖牡蛎的人了。
突然,那个父母以为是于勒的人朝着我们走来,父亲刚想起身要走,那个人一下子抓住了父亲的胳膊,那个人突然说:“哥,我是于勒,我真的是于勒!”没等父亲说话,母亲就大喊:“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说还我们的钱呢?钱呢?”于勒立刻从身后拿出一个皮箱,打开后,所有人都惊呆了,那个皮箱里塞满了钞票。他说:“这就是欠你们的钱,你们拿走吧。”父亲伸过手来拒绝了,说:“你这个法国老流氓,你这些偷的抢的脏钱我们不要,你滚吧,离我们远点!”可于勒还是把皮箱留了下来,走了。船很快到了岸边,下了船,父亲才偶然听到,原来船长就是于勒!于勒在美洲做的是造船生意。至于去的时候他故意试探他的哥哥嫂子对他还有没有亲情,所以装做一个卖牡蛎的,并且告诉船长他是一个流氓……
一切都完了,这个被父母期盼的摇钱树走了,再也不会回来面对一个同他只有赤裸裸的金钱关系的哥哥嫂子。
“唉!如果于勒在这只船上,那会叫人多么惊喜呀!”
这句话视线的那天,哲尔赛岛上空阴云密布,似乎将一切吞噬,而阴影中走出的男人让我们全家惊讶了好一番。尤其是我的父亲,他就像发生了无人归属的500法郎,直勾勾的盯着这位神采奕奕的男人,看着他迈着踱步向我们走来。
父亲微微皱眉,嘴角不自然地扬起,我听见他在于母亲耳语:“哦,亲爱的,瞧他那衣服,他那发亮的皮鞋,多么有钱呐——难道不让人羡慕吗?我们一定也会的。”
梳着大背头的棕发男人与身旁的人正在饶有兴味地交谈,时而发出爽朗的笑声,他就像没有看见我们全家一样轻松地走出栈桥。我对亲叔叔没有多少印象,他对我也是,于是他与我擦肩而过时我也并不意外,只是我的父亲大呼小叫起来:“于勒!于勒!唉……该死的!”
我想,特属于父亲的哈佛尔口音太过于浓重,久居美洲的于勒早就忘掉了,此时父亲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张牙舞爪,他甚至冲上了上去,脏手抹上了男人笔直的西装。
男人身旁的壮汉转身,一手抓起父亲的衣服,使他整个身子悬在空中,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壮汉的拳头就雨点般的落在父亲的脸上,打得他头晕眼花,还没有缓过神来,腹部就被膝盖猛烈撞击,他以弓状狠狠地跌在地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被磨破了皮,鼻子也顺势落下了一道鲜红的温热来。我的亲叔叔于勒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壮汉继续,我冷漠的看着父亲被按在地上报答,因为若是出手哀求,就等于说明我是他的儿子,我们全家因此会被牵连。不过事后,我们可以得到一笔丰厚的赔偿金,虽然牺牲了父亲,但可以得到钱,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我朝母亲与姐姐望了一眼,她们的眼神意味深长,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尔后,我看到父亲,看到他翻着白眼,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后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