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社会中,大家都尝试过写作文吧,作文是从内部言语向外部言语的过渡,即从经过压缩的简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语言,向开展的、具有规范语法结构的、能为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语言形式的转化。你写作文时总是无从下笔?的小编精心为您带来了最后一课续写作文【8篇】,如果能帮助到您,小编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大家都叹了一口气,怀着不同的想法相继离开了韩麦尔先生的小院子,我只是低着头,站在原地没有动。
许久,当韩麦尔先生转过身来,发现我还未走,温和地说道:“小弗朗士,再不回去,你母亲又要担心了。”我低着头走过去抱住韩麦尔先生:“先生------”韩麦尔先生用他那伟大的手抚在我头上:“小弗朗士,快回家吧。总有一天,我一定还能回到这里的!”我点了点头,一咬紧牙,转身就跑了出去。
大街上冷冷清清的,我一边走一边踢着脚下的石子,布告牌前站着寥寥无几的人,全没了早上的热闹,可布告牌上的消息,却在那儿生了根,那几个大字显得是那么地灼目,惹人厌!犹如一个犯下滔天大罪的囚犯。铁匠华希特和他的徒弟不知在收拾着什么,看到我就喊:“诶!孩子,我也要走了,你这是特地来给我送行的呀!”我在心里叹道:他也要离开了!天空之上,太阳也没了中午时期的辉煌,看着它的光慢慢黯淡,慢慢消失于视线中。
迎来的是寒冷的夜,偶尔传来几声鸟儿的悲鸣。鸟儿啊,你们的家业没了吗?我坐在冰冷的地上,望着这凄凉的月色。韩麦尔先生这是应该离开了吧,还有铁匠他们,都走了。“哼!可恶的法国佬,都是你们害的!”我站起来骂道。脚用力向前一踢,脚下的一颗石子飞得老远,一下便没了踪影。
我握紧双拳:“你们等着吧,总有一天,总有那么一天,你们这些法国佬也会像这颗石子一样,滚出我们的地方!”靠着背后的大树,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我看到韩麦尔先生回来了,铁匠华希特和他的徒弟也回来了,锯木厂后边草地上没有了普鲁士兵的身影那天的天空很蓝,很蓝!
一觉醒来,映入视线的是一轮火红的太阳,正缓缓上升,最终,它冲破了所有障碍,高挂于天空中!
是的,总会有那么一天,我≮≯坚信!
镇上的的人们和我们都缓缓地注视这这间教室——充满爱国氛围、历经沧桑的教室,每个人都想在这充满法兰西的浓郁气氛的教室内多待一会儿,可显示不允许,时间还会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极不情愿地离开了教室……
天气依旧暖和,依旧晴朗。可上帝赐予法兰西的天气是阴暗的,布满乌云的,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不好受。走出院子,看到很多镇上的人站在门口,表情痛苦,却好像又在为上帝慷慨赐予人们的最后一节法语课而感谢。这时的画眉依旧唱着歌,可是却那么忧伤,一个个音符编织出了法兰西民族的痛苦啊!而我,也仿佛在这一节课中懂事了许多……
晚上,听着普鲁的士兵的。操练声,我失眠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仿佛都历历在目:人们的表情,老师的痛苦……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临。第二天,天灰蒙蒙的,乌鸦低声叫着,我背着新的课本去上学,走到教室,看见散落的字帖——咦,那是什么声音,你们听到了吗?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奇怪的是,全班同学没有一个人离开座位,后排的邮递员、镇长,这些人也和我们一样,静静地坐着。教室里只有韩麦尔先生“咚咚”的踱步声。
我从余光里看到,郝叟老头扶扶他的大眼镜,用树枝般干枯的双手去抚摸那本初级课本上那美丽的圆体字。难道就要这样,与我们可爱的母语永远地告别了吗?想到这儿,我的眼眶湿湿的。
这时,韩麦尔先生又说了一句:“放学了,——你们走吧!”这话的声音很小,但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这话里带着命令。他说这话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他的脸更加苍白了。他瘫在椅子上,默默地注视着我们,他的眼神里,有对我们的不舍。
镇长带头站了起来,最后地看了看这间教室,看了看这所小小的学校,看了看韩麦尔先生的小院子,一切都那么熟悉!之后,他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接下来,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出去了,我却久久凝望着韩麦尔先生和自己上课的教室。回想起这一天来发生的事情——那么突然,那么可怕!一切只是一场梦该多好!
“小弗郎士!”等我回过神来,韩麦尔先生早已站在我的面前,“不用伤心了,小弗郎士。这些侵略只是让我们的祖国受点儿皮肉的苦,可他们却俘虏不了我们爱国的心!”他的眼神中有了光彩。他轻轻拍拍我的肩膀,把我推出了教室。我最后望望这所学校,这位严厉而温和的爱国教师。
我几乎是跑着回家的。普鲁士士兵的号角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看到,他们的眼中、脸上、嘴角,全是胜利的喜悦。但这一切,只是徒劳,因为——他们俘虏不了我们爱国的心!
虽然明天就只能学德语了,但我们的母语——法语却永远不能让我们忘怀!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韩麦尔先生的院子和他略显苍白的脸。
当韩麦尔先生说完这句话,我的心顿时寂静了,我在心里默默念道:课结束了,难道意味着阿尔萨斯也要完了吗。不,因为我们的血管里流的法兰西的血液,我们会团结起来反抗外敌的……同学们坐在教室里,谁都没走,他们脸上都挂上了乌云,耷拉着脸,还有几个女生在底下偷偷的哭。韩麦尔先生转过身来,见我们都还没有走,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只是慢幔地迈着沉重的脚步, 走上楼去了。听着楼梯上传来的叹息声,我想他心里一定很难过吧!我知道他表面的镇静是装出来的,他并不想让学生们看出他的痛楚,只是把所有的痛苦都一个人抗着,也许他只想让学生们记住这最美的一刻吧!
同学们陆续走出教室,虽然万分不舍,但我还是收拾好书包,走出学校。我走得是那么竟是那么慢,腿上好像绑了千斤重物。我努力控制自已不回 望头,因为每当看见学校,就会想起在学校的快乐时光,我的心中便多了-份痛楚。我多么想把这份痛楚发泄出来啊,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可是似乎连泪都跟我“耍脾气”, 无论我怎么努力,我……还是哭不出来,也许我早已习惯男儿有泪不轻弹了吧!“为什么,为什么?人都是这样,只有失去了,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我对天大喊起来,我漫不经心地走在路上,悲愤和伤心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感到有-股气哽在喉咙里。
我蹲下身子,坐在了雨水中,溅起点点水花。天是那么静,只听到雨的声音。雨点打在我的身上,风儿吹打着睑颊,我全身湿漉漉的,我在雨中颤颤发抖。我的心已经随雨点消失在地上,无声无息。我在雨中默默坐着。
他依然在发呆,脑中一片空白,在钟声中,他的妹妹走到了他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声:该走了。她也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安慰自己的痛苦之至的哥哥,此时空气仿佛已经凝滞,韩麦尔先生只是低着头。窗边的一个小小的身影,一个正在流泪的身影,这身影悄悄地出现,又静静地消失了,丝毫没有被人察觉。一阵死寂,韩麦尔先生转过头,看了一眼教室,叹了一口气,对妹妹轻轻地说了一声:走吧!
路过树林时,只见小弗郎士红着眼睛正站在路旁,一见到韩麦尔先生,我终于等到你了!说完十分激动地迎了过去,一把将韩麦尔先生拉住,带着他往树林里飞奔,韩麦尔先生的妹妹只好跟了过去。跑了一会儿,韩麦尔先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在这如茵般的草地上铺着一层地毯,这地毯上坐着许多人,有附近的居民,从前的学生,他们的手上都捧着一本法语书看着眼前那一片俱是激动、仇恨的眼神,韩麦尔先生顿时明白了,他走到地毯前的小凳子边,坐在上面,开始讲课,讲历史,讲分词,忘情地教,倾其所有地教,从此,每个清晨,无论刮风下雨,走进森林里的人们,都会隐约听到法语声,一缕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法语声。
当老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意味着我们以后在也学不了法语了。 第二天,韩麦尔先生去了法国军营里当兵了,教德老师也来到了学校里,准备给学生们上德语课。
这天天气十分沉闷,阴天,天上的乌云压得很低,风像魔鬼似的,肆虐得打着法国,教室里更洋溢着一种静默,一种冷清,一种阴沉。 我走出了教室,望操场上看去,平时放学的时候,那里总是非常热闹,有的在跳绳,有的在跳皮筋;有的在捉迷藏。。。。。可是今天的校园里却非常的安静,同学们个个都很沮丧,我想他们这时的心情大概和我一样吧。同学们厌恶这位老师,讨厌他的冷酷,讨厌他的声音,讨厌他那丑陋的外表。在同学们面前,他就像可恨的恶魔,像丑陋的怪物,像恶心的虫子。因此,上课时总有人说话。
“呵,小弗朗士,这位老师的声音就像汽车喇叭一样难听”,小弗朗士的同桌笑道,“还有他那大大的鼻子,就像马铃薯一样,呵呵。”说着,她不禁笑了。“不知道韩麦尔先生怎么样了,他失业了,一定十分伤心。”小弗朗士说道。“外面的世界被这些坏家伙弄得很不安宁啊!”她说。“哎,如果能出去,和韩麦尔先生在一起就好了,这里就像一个牢房,多么可怕呀!”小弗朗士叹息着说。这时,一个身影从后面扑来,如同一个恶鬼一般,眼睛里还闪着锐光。不好,被坏老师发现了,小弗朗士想,他一定会惩罚我们,还会打我们,怎么办。
坏的老师将他们拖到了门外,抽了他们几鞭,被罚站在门口。“这里真是比监牢还可怕,简直是地狱。”小弗朗士说道。“是啊!韩麦尔先生虽然严肃,但他不会打学生,在他的心里我们就像是他的儿女,可恶的德国老师。”
在音乐课上德国老师教我们唱德国国歌,大家都不肯唱,那个坏德国老师,拿起教鞭只抽我们的嘴,逼着我们去唱,我只好唱着那难听的国歌。
那恐怖的一天终于过去了,第三天我来到了学校,“小弗郎士,我们逃课吧!”从不逃课的同桌说,我微微的点了点头,于是我们背上书包,翻跃了围墙。 许多年后,我们终于把那扇漆黑的监狱大门打开了,举国同庆,于是我想回到我那所学校去看看。我到了那儿,现在的学校和以前没多大区别,只是学生和老师变了,空气也变的自由了许多。
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最后的一课。
“放学了,——你们走吧。”
放学了,我们都陆续走出了韩麦尔先生的小院子,我回头望了望这熟悉的老朋友,仿佛在下一秒他就要消失在我的心里。在这个院子里有多少事情值得我们怀念啊,上课不专心;被韩麦尔先生批评;每天上课之前喧闹的场景……往事一去无复返,我只能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踏在回家的路上,再见了韩麦尔先生,再见了我的法语课。
当我静静地走到镇公所得时候,好奇以及悲观的心情在相互消极着,“去看看布告牌吧。”“不去,有什么好看的。”……一轮挣扎之后,我决定去接受这个事实,我走向了布告牌。“由于战争失败,我们的阿尔萨斯和洛林被迫割让给普鲁士,普鲁士命令这两个省的学校只能教德语。”突然,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正折磨着我的心,“为什么?”这句话在我的心头不断的出现,我快受不了了,我正哭着,跑回家里。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来到了锯木厂后边的草地上,现在已经没有了普鲁士士兵在操练了,画眉却还在树林里宛转地歌唱。大概它们还不知道吧,看着它们欢快地歌唱,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无奈。
我还在静静地走回家,心里的心情千变万化,失去国土的事实虽已接受,但我也不能接受德语,因为我是法国人!
在安稳和平的生活里,我们要学习法语;在动荡不安的社会里,我们仍要学习并记住法语,难道不是吗?
韩麦尔先生已经宣布下课了,但大家都只是静静的坐在位上,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离开。空气似乎凝固在了一起,教室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
“韩麦尔先生,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反抗呐,难道我们就这样认命吗?韩麦尔先生,回答我呀!”一个孩子站起来打破了这可怕的沉寂,用带着一点哭腔的声音诉说着他的不满。
“噢,孩子,你不明白,我——我——”他的话哽住了,想要辩解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大家又一致的沉默,气氛又僵了下来。
“大家,都回去吧。不要拒绝。”韩麦尔先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正了正脸色,“孩子们,阿尔萨斯的未来需要你们!”不再多说,韩麦尔先生缓缓的走出了门。
我望着韩麦尔先生落魄的背影,鼻子一阵楚酸,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只是垂下头低语着:
“阿尔萨斯的未来需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