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丝轻盈,坠落却弥足沉重。去者不可追,来者不能阻,我愿以一朵水花淡然观世情。
——题记
(一)薄絮微雨润心扉
不知怎的,天空忽下起了雨。雨打落叶,点点滴滴,将清寒和枯瘦次第滋润。檐下听雨,自有宋人况味。“啪嗒啪嗒,”细小如丝的微雨汇集成一股涌流,打在窗户上,模糊了我的视线……
小时候,我是个调皮鬼,总是不听大人劝告,跑进雨中玩闹。“砰!”干净清脆的声音从雨里传来——我摔了,被绊倒在泥洼里。一阵仿佛要刺穿我皮肤,切进我的五脏六腑的疼痛感顿时蔓延至全身。我忍不住了,眼泪似乘坐滑梯一样从脸上滚落下来,跳进泥坑里。家人慌不择路地跑过来,将我扶起,一边检查我的伤口,一边又嗔怪我不听劝。
后来啊,每逢下雨,街上仍会有个小姑娘在雨中与自然对话,与雨点一同舞蹈。可你再也听不到她的哭声,即使在易摔跤的泥洼处,也听不到。
因为,她学会了自己如何爬起,又如何将泥土擦净。
(二)骤雨衔风悟真谛
天,下了道指令。霎时,几千万精锐的雨军队空降人间,给人类造成巨大杀伤。积雨成坑,如镜可鉴。湖水上涨,水纹里漾着镜花水月般的朦胧。此朦胧,朦胧了我的记忆……
曾记否?学业的繁重将我在青春年华本该有的热情浇灭,黯然取代了眼神里的活力,书桌前只遗留下挡不住的忧伤。被课本压垮的脊骨,被难题困扰的大脑,却仍旧向往那纤纤细雨的世界。
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
漫步雨中,我看到了与明媚之日不一样的景色。我发现了小草从刚开始被豆粒大的雨压弯到后来昂头呼喊,不怕雨摔打的过程;我陪伴了枝尖上初冒头的嫩芽从摇摇晃晃到屹立于风雨中的历程;我见证了花蕊不甘心纷纷凋零,顽强生存的成长结果……眼眶内涨潮了,堤坝垮了,“洪水”奔涌而下。我哭了,哭自己的无知,自己的脆弱,更是哭自己有退却的懦弱,而无迎难的决心。
而后的每一天,当你从窗前经过时,会惊奇地发觉,那位坐在窗前,奋斗于题海中的女孩,眼中已不再盛满了忧愁与抱怨,而是充满了希望。
因为,她已经学会如何调整自己的情绪和状态,又如何笑着跨过攀登路上如鸿沟的挫折。
(三)疏影天晴解初心
凡事有始有终,无论天降多大的雨,它终究会停;无论遭择多大的不幸,它终究会成为过去。而曾经走过的那些沟沟壑壑,只是为了衬托,成功时你如何耀眼。
雨点起,我吹落一江春水。琴弦森林,要一位乐师,点石成诗;要一个侍女,琵琶成行。我卸下两根发丝,一线忧愁,一截成长,裹起一颗枣树,青枣叮咚。
雨水可以落在他的头上,可以刺进他的肌肤,但大雨,从未将他击败。
——题记
听雨,听出了惆怅,听出了失落,听出了寂寞,听出了忧伤。也许气氛是忧愁的,但——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生命的雨季,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我想,生活便是如此,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超越苦难
他家境贫困,被过继到伯父家勉强读完小学。争气的他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中学,在那里,他度过了人生中最艰辛的阶段,靠着同学们的接济,才凑合读完中学。
可是,饥饿和苦难并没有将拔节成长的他掩埋。课余之际,他经常出入县城书店和文化阅览室,获得精神的愉快和丰盈。
苦心人,天不负。最终,风雨兼程地奋搏后也得到了绚丽辉煌。他获得了矛盾文学奖,成了妇孺皆知的作家——不平凡的路遥。
笑看生死
被问到职业时,他自嘲“职业是生病,业务在写作”。他21岁双腿残疾,后来患肾病又引发尿毒症,他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咽喉。
然而,瘫痪后的他一边写作,一边找工作,想努力扛起家里的重担。曾经迷茫与悲观的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不懈的读书、思考、写作。
敬畏生命,此生无悔。对生命的尊重换来了《病隙碎笔》《命若琴弦》,风雨未能将他击败,史铁生露出了生命的微笑:“去唱生活的歌谣。”
真理至上
面对哥白尼提出的“日心说”,他坚信不移,认为他是科学真理,并决心为之奋斗终生,他宣传哥白尼的学说,遭到俩教会的迫害,先后流亡各地,被逮捕后囚禁了七年。
备受折磨与拷打,这位勇士始终不屈服。1600年,在意大利罗马的鲜花广场上燃起一簇熊熊大火,勇士被处以火刑。
“火可以摧毁我,但他必将照亮真理”,布鲁诺的事迹可歌可泣,大雨终究会降临,将那年的冤屈大火被扑灭,真理普洒大地。
风儿可以吹飞一张大纸,却无法吹跑一只弱小的蝴蝶,因为生命的力量不顺从,风雨只能将它洗濯。青春无怨早已注定,既然选择了蓝天,也就选择了飞翔,哪怕有一天会有淋湿的翅膀。就让我们高唱青春无悔的赞歌,行走在风雨中,为明天的追求努力奋斗吧!
打在青衫上的,是雨,还是泪?
——题记
过去�失望
七月的雨浇湿了一街的路灯。我独自一人在灯下漫步,心却不断地往下沉,直至坠入泥土之中……
回想起前几天的考试,我甚至都不想去责怪自己,还不如这般放弃来得爽快。天上的乌云继续无休止地叠加,凝聚,翻滚。风雨如晦,黑云压城。
我加快了脚步,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也是在寻找着一个可以逃避的港湾。
雨下得更大了。
现在�希望
我跑向那座倚在荷池边的古亭。薄帘般的细雨朦胧了它鲜艳的颜色,似我的心一般,蒙上了一层纱雾。
亭子里空无一人。我庆幸它给我了一个可以允许我放弃的接口。往池里望去,一朵朵莲蓬里含苞着娇翠欲滴的莲花。但在雨点的击打下,似乎有些摇摇欲坠。
“这莲花可真是可怜,怕是看不见这亮丽的世界了。”我为它感到惋惜,也是在慰藉自己。
突然,一朵红莲让我为之一震:那样似开不开,欲语不语,将红未红,待香未香的一株红莲!虽在近乎疯狂的雨点下一次次弯下那脆弱的茎,却又一回回坚强地打直了腰杆。眼前的那支莲蓬在雨中忘我地摇动着身体,每晃一下,我都担心下面的杆会断掉。
然而,在倾盆大雨中,它从来没有屈服,只是不停地晃来晃去。
这莲蓬不就是我吗?一次次地被击倒,却又再次站起,始终坚定不移,信念坚定。一次考试怎是人生的分水岭?一切都要向前看!
我走出亭子,行走在雨中。风吹着雨,斜斜地打在身上。我在莲花里顿然醒悟:感到有负荷,才是长大的蜕变。世上怎能有无重量的成长,怎能有无付出的成功呢?
雨下得更大了。
未来�可期
生命也如一场雨吗?
你曾无知地在其间雀跃,你曾痴迷地在其间沉吟,但更多的时候,你得忍受那些寒冷和潮湿,那些无奈与寂寥,并且以晴日来幻想度日。
终有一日,你会得到属于你的晴天。
雨下得更大了。而我,从未止步……
南方的天,是比较善变的。
刚刚还是小雨蒙蒙,不一会儿,却又慢慢放晴了。一天反反复复好几次,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便在梦里,也似乎要把伞撑着。
那就,听听那雨,闻闻那雨,舔舔那雨吧。行走在雨汽里,细细嗅嗅,清清爽爽,能闻到一点点薄荷的香。
许仙和白娘子是因雨结缘,富兰克林在雷雨天放风筝而发现了电……灞桥折柳依依惜别的春雨,清明时节纷纷扬扬的断魂雨,不管是淋在古人身上,还是洒在今人脸上,无论降落在哪里,都满含着博爱的精神和诗情画意的情调。
行走在雨中,如果能和好友共撑一把小伞,漫步在羊肠古道上,谈古论今:伞外的世界,一片迷蒙;伞内,是惬意的畅谈,推心置腹的交流。那该是怎样的一种享受!
在烟尘飞扬的俗世间,犹记明月清风,沐满身花雨。雨洗尽尘埃,有一种洒然于世的超脱。“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于不合时宜的境况里,不诉悲凉之音,莫让华年似环绕周边的细雨和潺潺淌走的流水,从时光的缝隙里仓促流失。世事难测,唯雨,不向四季起誓,得失随缘,闲淡由之。
在雨中行走,可以怀古忆人,独自漫步,真实地感受到造物者的神奇。
“下雨天,留客天”“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天街小雨润如酥”“斜风细雨不须归”,这是一场滋润了上下五千年的雨,淋漓了岁月,淅沥了时光。行走在这绵延的雨中,体会古往和今来,多少欢喜与哀愁,见证这易把人抛的流光。
雨是孤独而精致的美,是一场场繁华落幕后的曲终人散,而行走在雨中,方能回味到即使是落幕也缓缓,即便是余音也深情。
方才片刻,又要变天了。
杨泽帅
行走在水泥路和青石板上,黄色,满天飞舞。一边蓝天,一边黄昏。
坐在电瓶车上,看着缓缓滑过的店铺,一条小道被中间的停车位划得更细,两车相遇其中一个还得走上人行道。
这是一个老菜市场,我十年前来过的地方。
“还摆在这儿呢。”眼里疑惑又惊奇。笼屉、木桌,已经清散的水汽。几个人围在门口,馋着泡馍的甜,一打开蒸笼,水汽洋溢着幸福。
真正进入菜市场,左手方便是咸菜贩摊子。它的主人是一位中年妇女,当时她不在。以前每次经过这里,都会用手夹一点点咸菜吃,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我用渴望的眼神,望着她,她也就笑笑,默许了我这个吃霸王餐的顾客。盆子里咸菜一如既往的满。
“我可不可以去捻一点来吃?”
“别,被别人看见了会说你是小偷,况且她可能已经不认识你了。”
傍晚,小贩们渐渐关上了灯。
瓷砖使得雨水冰冷。
白天空暇的时光里,有个小孩踏上青石板。才下完雨的早晨,空气清新,熙熙攘攘。榨油坊的锅漩着麻油,散出阵阵油香;小车上大锅盛着豆花,泡在温热的水里;推辣椒面的机器整天咔咔响,鱼池里永远是鲜活肥美的鱼儿,管子沉在水里冒着泡。小孩儿随外婆买了一块肉,跑去剁肉坊,地上泥水惊觉。把肉洗净放进机器里,出来成了条,老板动作一贯娴熟,顺道还提醒别把手放进去。肉泥打好了,可小孩儿还望着那“神奇”的机器,眼里疑惑又惊奇。
黄色的天空,黄色的楼房,黄色的人群,黄色的美好。在小孩儿从剁肉坊跑回家的路途上,在他视野背后,老楼房消失了。青葱的大树,翠色的葫芦,挑着担子的人们,充满铁锈的秤砣。
返回要经过咸菜铺,小孩儿忍住了欲望。
黄色的天变成了蓝色,他消失在路口左拐,一切又回到咸菜铺前。
天空下过了雨,把黄色的单纯融到泥水中。
其实哪里下过雨?我只记得夜半雨声滂沱。
“哦。”
一路上总有星河照耀,谁又怕路远梦长?
——题记
小雨�微朦
天上飘来了毛毛细雨,我伸手想抓住那坠下的雨丝,却不知无法捉住,还将梦想的道路蒙上一层泛黄的面纱。
忽瞥见左岸木桥,她撑着纸伞,婀娜窈窕;他卷起衣袖,粗犷热情。他们都是追梦之人,却从来不因一片模糊而自叹自卑,而是在细雨中悠然。梦途上,小雨亦只是住遮挡视线,化清晰为朦胧,却无法使我停滞不前。所以啊,淅淅沥沥的小雨,你让我学会了拭去泪水,摆脱迷茫,在你的清凉中大步前行。
春雨�泛生
冬去春来,雨变得更多却又不失温柔。
春雨不停地下着,细细的雨丝织成了一张硕大无比的网,从云层里一直垂到地面上,远处黛色的群山,近处粉红的桃花,嫩绿的杨树,柔软的柳枝,都被笼罩在这张无边的大网里,这张网是春姑娘巧手织成的纱巾,盖在天地间,支在群山上。
细雨丝抚摸着嫩芽,亲吻着它那懵懂的脸庞。我站在细雨中盼顾着这一切,这一切归于宁静,也十分美好。梦途中,总有春雨的滋养,这使我勇敢向前迈步,成为逆境中永恒、耀眼的光芒。
暴雨�滂沱
我行走在大雨中。
狂风咆哮着,猛地把旁边店门打开,摔在墙上。烟囱发出低声的呜鸣,犹如在黑夜中抽咽。豆大般的雨点装在我的伞上,那声响就如爓燃的烈火,灼烧着,炙烤着。
莲叶亦能在绝地涅槃重生。
梦途中,有暴风雨将我掠倒,却不会让我变成一个失败者。那些挫折与困扰从来不会将我侵蚀,而是将我铸就,铸就坚定的信念。既有一蓑烟雨,何不任平生?
雨停�天晴
天晴了,一切都在阳光的滚烫下苏醒,人们脸上溢出了微笑。
每个人的梦想都是那么美好、远大,但是,锲而不舍地去实现梦想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大多数人都是带着自己七彩的梦想,平平庸庸、碌碌无为地度过了一生。殊不知,要实现梦想就要付诸行动,无论有多大的风雨。
梦,还在延续,我也还在朝着远方,奋力地奔跑。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题记
其实我不太喜欢下雨,雨亦是凄惨悲凉的,尤其是清明的雨。十年过去了,回眸一看,那个穿长布衫,头戴黑棉帽,佝偻着背大口抽老烟的老人面貌我都大体忘却,只知道他是我的外公,在我四岁时离开了人世,走的那天,也下雨……
春夏交替之时,雨多且杂。泛着青绿色光芒的砖瓦房屋檐滴着水,男孩蹲在下面,任由雨水滴在发梢,两眼无神的望向远方。黑色的亚麻布衣在雨所交织的纱幕中显得格外亮眼,似乎是受到了影响,雨也染上了淡淡的黑。石板和青苔的淡香味夹杂着雨蒸发的气息在孩子的鼻尖堆积,孩子忍不住抽了抽鼻。水浸湿了眼角,沿着脸颊滑落,砸向地面,厚实而有力,但那不是雨。
男孩脑海里闪过一段场景。金黄的麦田地旁,一老一小蹲在田埂上,望着水渠,眼神捕捉着什么。突然,小孩尖叫着,用食指戳着,上下摇动着臂膀,含含糊糊的说着啥,听不清。老人则是满脸笑意的看着小孩,双鬓弯成了白月牙,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在空中柔和滑动着,嘴里蹦出的豪迈气点醒着旁观者,这老头肯定在炫耀着什么,只见他哈哈一笑。下一秒,二人双双打滑,掉入水洼。
“哼”男孩坐在石台阶上,轻笑一声,嘴唇微抿,垂头注视着早已被雨水侵蚀的鞋。他的头上有了属于自己的云,乌黑乌黑的。眼前无人打理的田地早已荒废,曾经的肥沃和快乐不再外现。断断续续的鸡啼声汇聚成一曲哀乐,斑驳的老木门被风吹得嘎吱作响,声音随哭声拉长,拉向了远方。竹叶被雨水打折了腰,水顺叶滑落,像是叶脉里最后的血液,滴落在土壤里,扩散开来。
白光一闪,男孩脑海里片段浮现。镜头放大,白色的窗帘,黑压压的天,雨刚过,窗玻璃上的水珠滑落,落在窗沿。玻璃反映着室内的一切。“滴,滴,滴。”绿色线条无条理的跳动,漫长而又低矮。监护器上的数值亮着红光。小孩把自己的脸贴在一直满是褶皱且透黄的手臂上,闭着眼,像是感受着什么。躺床上的老人眉毛微颤,轻轻摆动着手,示意小孩靠近,水灌入纸杯的声音响起,小孩侧耳停驻在老人脑畔,老人唇边微动,低语着:“想去抓泥鳅。”
《寻梦环游记》曾说过:如果记不住一个逝去的亲人,那他每年就不能回来看你。男孩回忆的片段就像电影里的蒙太奇,拼凑着,老人的面貌缓缓显现。男孩只想让老人回来看看,看看现在的自己,有饭吃,有衣穿,有人陪。他过得很好,他希望外公在远方过得比自己要好。
小时候觉得外公幼稚,长大了就不这么想了,那幼稚气自那以后不曾出现在我的身旁。雨还在下,下的更大了。雨下整夜,外公曾经对我的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雨丝低吟,流过烟柳断桥,流过人间四月,流向红尘深处。
撑一把旧伞,走在无言的青石板上,低眉触水。清风一样,是沁人的凉意;絮语一样,是缠绵的轻音;雾霭一样,是缥缈的影儿;月华一样,是澄澈的诗意。雨珠悄然从指尖滑落,手心清凉,手背清凉。
夜月一帘幽梦,总有雨声纠缠不清。也许,雨本就是柔软的,所以选择与静夜相依;也许在喧闹了一天之后,总需要一片淅沥来填满寂寞的心绪。雨总是不惊不扰地踱进岁月,又轻轻悄悄地走过,不管是南国落花中的雨还是塞北羌笛声中的雨,都是一样的有静气。行走在雨中,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一切的一切,刹那寂静,会心处,已是庄生梦蝶,物我相忘,不知今夕何夕。
雨,在历史的滚滚烟尘中,来了又去,文人雅士,无不为之浅吟。于是,在岁月流转,光阴凋零后,永远定格成了一份雨中情愫。多少尘埃散尽后,且行走在雨中,正如从前的一袭青衫轻踏微雨一样。箬笠蓑衣,渔舟倚岸,看来是渔人不得已的苦事,可是,在阳光下筑梦奔跑,是幸福;守着一段冷暖交织的时光。听几处斜风细雨,也是真实的烟火幸福。最可爱的是那穿林打叶声中的子瞻,明知竹杖芒鞋,大雨连绵,却偏要固执地缓缓前行。雨沾湿了他的衣襟——那是最潇洒的雨,中有闲情。有人说他一生坎坷,有人说他向来洒脱。或许他们都说对了,或许都说错了,又或许,我们本就不够淡然,想在岁月里留一缕轻雨,却一如既往地把它忘记。
青史已经翻过好多页了,雨也确乎是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