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某一作品后,大家一定对生活有了新的感悟和看法,此时需要认真思考读后感如何写了哦。那么如何写读后感才能更有感染力呢?为大家精心整理了读后感《命若琴弦》(精彩9篇),希望可以启发、帮助到大家。
记住,人的命就像这琴弦,拉紧了才能弹好,弹好了就够了。
——题记
“莽莽苍苍的群山之中走着两个瞎子,一老一少,一前一后,两顶发了黑的草帽起伏攒动,匆匆忙忙,像是随着一条不安静的河水在漂流。无所谓从哪儿来,也无所谓到哪儿去,每人带一把三弦琴,说书为生。”
故事于此开始。
老盲人琴师当年跟随师父学艺时,总是问师父:我要怎么样才能看见世界?我还能复明吗?师父告诉他,当然,你的琴槽里就藏着让眼睛复明的药方。你要每天认真弹琴,时间长了,琴弦用旧了就会断,断到第一千根琴弦时,就可以从琴槽里拿出药方,也就可以看见世界了。
抱着这个信念,盲琴师每天刻苦练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琴弦一根根被他弹断,琴艺也越来越精湛。他将内心的寂寥悲苦和对光明世界的所有想象,都倾注在琴弦之上。
岁月流逝,沧海桑田,盲琴师已经在光阴里熬得像当年的师父般苍老,终于铿然一声,弹断了第一千根琴弦。他急切地在琴槽里摸出那张药方,让别人念给自己听,心中充满了对奇迹的憧憬。
看到这张纸的人都缄默不语,他们不忍心告诉他——那只是一张白纸。
命若琴弦。当第一千根琴弦弹断时,一生的辛苦仿佛都走到了尾声,而生命也在弹断的一千根琴弦中获得了最真实的意义。
文字中一次次出现老瞎子“骨头一样白色的眼珠对着苍天,谁也不知他在那‘看’见什么。”回忆中是他那些一根一根弹断的琴弦,盼了多少年了,五十年。五十年中,翻了多少座山,走了多少里路。挨了多少回晒,挨了多少回冻,心里受了多少委屈。他一晚上一晚上地弹,心里总记着,得真正是一根一根尽心地弹断了才成。
这值得吗?
他内心最深处的一句“我非要最后看一眼不可”始终让他的弦,绷得紧紧的。绷紧所有的,也是唯一的希望。于是,他相信一切都是值得的。一辈子的辛苦是值得的。能看一回,好好看一回,怎么都是值得的。
他知道“咱们的命就在这几根琴弦上。”
当他沉到自己琴声里的时候,当众人喊着要听他弹弦的时候,便是老瞎子最知足的一刻,身上的疲劳和心里的孤静全忘却的时候。人们听得出他心里的世界,“轻轻漫漫的,飘飘洒洒的,疯癫狂放的;那里头有天上的日月,有地上的生灵。”
这是老瞎子一辈子的骄傲。这样的骄傲足以让他撇下一生中或锐或钝的痛,足以让他放弃形形色色的想象希冀,足以让他镇定坦荡地抛开与天底下那么多好东西的关系,也足以让他毫不质疑地训上身边的小瞎子一句:“就因为咱们是瞎子。可咱们不是叫花子,咱们有手艺。”
这样的骄傲让我们相信,他拥有“生”的意义和欢乐,拥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和气度,拥有生命的厚重质地和底色。
当所有的苦难和质疑,在倏然听见最后一根琴弦弹断的一刻,一切都完成了。肃穆地打开琴槽,当知道用一千根琴弦做药引,用一生虔诚忠于的信念,用一辈子的时光付出换做的药方仅仅是一张白纸时,老瞎子骤然觉得身体里的一切都熄灭了。
现在发现那目的原来是空的。
他突然想起师父的话:记住,人的命就像这琴弦,拉紧了才能弹好,弹好了就够了。
目的本来没有。不错,他的一辈子都被那虚设的目的拉紧,于是生活中叮叮当当才有了生气。重要的是从那绷紧的过程中得到欢乐。
老瞎子告诉小瞎子,“记住,得弹断一千二百根,我没弹够,我记成了一千。”他只是想,目的虽是虚设,可非要有不行,不然琴弦怎么拉紧,拉不紧就弹不响。永远扯紧欢跳的琴弦,不必去看那无字的白纸……
故事又回到开始:
莽莽苍苍的群山之中走着两个瞎子……像是随着一条不安静的河水在漂流。无所谓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也无所谓谁是谁……
我想,生命的本质就是不会留下痕迹,生活就是要在不着痕迹和失去意义中不断建构。
从此,“生是过客,跋涉虚无之境”,逐渐清晰。
相信,它始终在终点等待你,只为见证你的自足。
无数次的疑惑,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我们要做的又是什么。恍然间明悟过来,我们的生命本没有意义,是荒诞离奇的,可是我们却能够赋予生命意义。
如《命若琴弦》中的老瞎子,他生命的意义就是不断的弹琴,似一只飞蛾,用尽生命的所有精华,扑向那令人绝望的火焰。一根又一根断了的琴弦,满是他对光明的期望。在山路上,风吹雨打日晒,因为弹琴,而变得满是活力。一把三弦琴,一弹一唱,绚烂了整个山野。老瞎子的师傅留下的那张无字药方,似乎真正的揭示了残酷的现实。老瞎子为之生为之亡的东西,居然仅仅是一张白纸,或许正是最终的发现,才让老瞎子绝望吧。可是期望是不断传递的,老瞎子认真地把无字白纸放进琴匣中时,撒了一个谎,他对小瞎子说,是他记错了,仅有弹断一千二百根琴弦,才能够去抓药,那时,才会获得光明。
我想象自我,应当就是故事中的小瞎子,无知但对一切充满好奇。以一腔孤勇,去应对感情,殊不知,现实是爱人离去。为什么我们是瞎子,因为我们是瞎子。这是怎样的发问和回答啊,我无所适从。
似乎我也应如老瞎子一般,为我的生命赋予一个意义。不断的前行,不断地成长,不断地充实生命。一笔一划的勾勒,绘成我梦想中的样貌。一把三弦琴,一走一辈子,说说唱唱地度过。
家人,朋友,那些与我有着联系的人,都与我的生命接轨。我想生命不是自私的,我从未想过做一个伟大的人,只想简简单单的帮忙身边的人,或许这就是我为生命赋予的意义吧。
可是又会幻想,若在乱世中,我绝不应当这样想。如有需要,在所不惜。老瞎子的归宿,让我明白,死亡或许是个必然,我们万不应当恐惧或害怕,可是我们应当让死亡有意义,老瞎子于悲痛中传递出的期望,是小瞎子生命的蓝图。
有所希翼,才会不断前行。我们不能让我们的生命无意义的流逝,我们要创造自我的价值。老瞎子的价值在于那弹断的琴弦中,我们呢?我们是否应不断的询问着自我,你弹断了多少琴弦,何时才够一千根。
命若琴弦,易断,可是却有韧性。
作家对于读者,呈现于文字背后而见,清晰而又模糊。对于史铁生,我更多了一份猜想。阅读史铁生的作品,是阅读他本人。我再没见过第二个如此将自己融于作品的人。阅读他的作品,是在进行一项神圣的精神洗礼;而阅读他本人,那是在接受一个人间奇迹。史铁生,让我自觉不自觉地参与了他的理想世界。
对于身残的史铁生,开始并没有志坚。曾经千方百计寻找自杀机会的史铁生,不会想到今天已获得如此多人的认可。之所以能活下去,是因为它为活着找到了充分的理由。他选择了写作,写作成了他的生存方式。可以说,他是被生活逼上文学道路的,可他却比比别人走得更远,因为人的残缺证明了神的完美。因为身残,他有了更多的思考机会;因为身残,他更多地关注人的精神;因为身残,他更懂得了人的生存境地;因为身残,他……所有这些,为他铸就了长远的文学道路,而且越走越远。
读完史铁生的《命若琴弦》,我更加知道为自己找到生活的理由是多么重要。老盲人的师傅在临终前告诉他有一张复明药方,但非要弹断一千根琴弦,否则就不灵。这张药方支撑着老盲人走过了七十多个春夏秋冬,老盲人唯一的人生目标就是将一千根琴弦弹断,以图看到世界一眼。后来,老盲人发现复明药方不过白纸一张,复明计划失败,他千方百计找到小盲人,对他说:“是我记错了,是一千二百根,师傅记错了,记住,是一千二百根!”老盲人知道,这一千二百根琴弦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小盲人的生命。他们的生命就寄托在脆弱的琴弦上,这是否是一个玩笑!琴弦脆弱但有韧性,人的生命也应该如此吧!
作者为老盲人和小盲人设计了一个人生的目标,可却又不让他们去实现。因为实现,等于破灭。老盲人找到药方,发现只是一张白纸的时候,才明白师傅的良苦用心。可破灭,终究还是破灭,它不可能回到从前,不可能再有以前生活的热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怎么让小盲人坚强地活下去。他应该做到了,因为小盲人相信了。这时,老盲人才真的是“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在读史铁生之时,常会使我们想到加缪。加缪认为荒谬是人与世界之间联系的唯一纽带,荒谬是不可能被消除的,人只能带着裂痕生活。但是人必须超越荒谬,在荒谬的生活中获得意义。史铁生也是这样。他意识到人生的困境和残缺,却将它们看作获得生命意义的题中应有之义。如果没有孤独,爱就失去了意义;如果没有欲望的痛苦,就得不到实现欲望的欢乐;如果人永远不死,那么人就像波伏娃的名著《人皆有死》中那个死不了的福斯卡那样,变得乏味透顶。生命的残缺,人生的虚无状态,反而为人战胜自己,超越困境和证明存在的意义敞开了可能性空间。
人的生存是荒谬的,没有任何理由,但在一个理想主义者看来,必须赋予它以意义,必须有东西证明它的意义。“只有人才把怎样活着看得比活着本身更要紧,只有人在顽固地追问并要求着生存的意义。”(《康复文本断想》)对生存意义的追问,是人文精神的骨髓所在,也是人区别与动物的主要标志。人必须选择一种东西作为生存意义的证明。史铁生选择的是写作。但是,写作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存在?若作为一种生存的目的,作为一种具体的,功利的目标,那么人就会被写作囚禁起来,就会失去生存的意义本身。而在史铁生看来,写作无非是一种生命的存在方式,一种意义的证明,“只是因为我活着,我才不得不写作。”(《我与地坛》)
这又让我想起余华的《活着》。余华说:“活着就是为了活着。”这不是一种行尸走肉的混日子,而是一种生存哲学。余华深刻地认识到中国人们生存的苦难,作为什么也反抗不了的最下层的劳苦大众,也许为了活着而活着是最明智的人生选择。史铁生和余华当然有很大的不同,史铁生认为人要把活着看得比活着本身更要紧。毕竟,史铁生是理想主义者,而余华是理性反叛者。但两人都在顽固地追问并要求着生存的意义。
因为残缺,完美才得以显现。史铁生意识到:所有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残疾。人生而就有缺陷,问题,不可能完美。对于很多人的精神缺陷,身体缺陷又算得了什么呢?史铁生是理想主义者,因此他要用文学去弥补人们的精神缺陷。有的评论家把史铁生的创作分为两个阶段:1985年之前写的是残疾的人,之后写的是人的残疾,人的缺陷和问题。史铁生用自己的心灵营造了一个巨大而无垠的精神空间,让无数的人在此遨游,得到精神的洗涤和锤炼。
在为自己找到活着的理由之后,史铁生在为别人寻找活着的理由。史铁生当然算得上是经历过绝境了,绝境从来是这样,要么把人彻底击垮,要么使人归于宁静。史铁生属于后者。我们在史铁生的作品中,往往看到生活的激情,也时时感受到他本人的一份宁静。所谓“宁静以致远”,史铁生并不是在呐喊,而是在剖析,在阐释,为了生活。
“无所谓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也无所谓谁是谁……”人生就是一条漫长的河流。你也可能会是老盲人。这时候你会怎么办?
“文学就是宗教精神的文字体现”史铁生如是说。他赐予了文字宗教的神圣。“职业是生病,业余是写作”是史铁生对自我的评价,年轻小伙正是生龙活虎的二十出头却双腿瘫痪,他经历了多少生与死的挣扎,受过多少命运不公的折磨,扛过多少从恶梦中入睡从美梦中惊醒的夜晚?他的文学让人感觉不到身为残疾人的颓废和萎靡,相反,他对宿命和梦想的思考对生死的深思,以及带有北京口语贴切的语言帮我拨开眼前的乌云,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
《命若琴弦》讲述的是一老一小两个瞎子带着三弦琴,说书为生。小瞎子年轻好奇,对大山外的世界、对感情都充满了憧憬。但他是个瞎子,注定和正常的男子不一样。不让他养狗,怕受村子里的狗欺负,也怕欺负了别人家的狗,误了生意。
当小瞎子听出的心绪好时,就问:“什么事绿色的长乙(椅)?”“那曲折的油狼(游廊)呢?”“你就爱瞎听那些玩意儿,听那些玩意儿有什么用?天底下好东西多啦,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注:小瞎子有个收音机,那些东西都是从收音机里听到的)老瞎子往小瞎子头上浇凉水。老瞎子天天想的就是弹三弦琴,因为他的小瞎子的师爷以往告诉他:我们的命就在这几根琴弦上,我给你留有一张药方,你得弹断一千根琴弦才能去抓那副药,吃了药你就能看见东西了。
老瞎子当然相信的话,能看到东西是多诱人的一个目标,于是老瞎子盼了五十年了,五十年中翻了多少架山,走了多少里路啊。挨了多少回晒,挨了多少回冻,心里受了多少委屈。这一切的过程就是为了到达心中的那个目标,看一看这个世界!
一老一小到野羊坳说书,小瞎子巴不得早来那里,因为那里有个小妮子名叫兰秀儿,两人正值情窦初开,在一齐听电匣子,谈天说地,都想成为的彼此。可是老瞎子告诉小瞎子:“听我一句话,保准对你没坏处。离那妮子远点儿。”“兰秀儿不坏”“我明白她不坏,可你离她远点儿好。早年你师爷这么跟我说,我也不信……”老瞎子不是预言家,只是他经历过,最终的分离和心痛让他生出保护小瞎子的心。最终老瞎子弹断了一千根弦,带上药方启程拿药了。
可是那张载有老瞎子一生梦想的药方竟是一张白纸,没有一个黑字,老瞎子蹒蹒跚跚来到野羊坳得知小瞎子走了,走的那天就是兰秀儿嫁到山外头去的那天。
难道这就是命运的轮回?当小瞎子问老瞎子为啥没拿到药,老瞎子说:“记住,得弹断一千二百根,我没弹够,记成了一千。”说到这,估计老瞎子明白师爷对他的话:“记住,得弹一千根,我没弹够,记成了八百。”
目的虽是虚设的,可非得有不行,不然琴弦怎样拉紧,拉不紧就弹不响。
故事就是这样的,瞎子的命记在琴弦上,奔波一辈子,虽没得到梦想中的药方,虽辛辛苦苦说了一辈子书只是验证了一个谎言,但倘若没有这个谎言,瞎子能把三魂七魄、东刀西枪、关羽张飞那些动人心弦的故事讲给老百姓听吗?能充实的度过每个物质缺乏的白天黑夜吗?能身体强健劲头十足的四处奔走吗?恐怕失去了拉紧的琴弦,他的生命将不堪一击。也许每一天只是抱怨哀叹自我是个瞎子,还有老天的不公,人生的没有意义。
虽是个谎言,但瞎子过出了不是谎言的人生。梦想对于自我来说,成真了就是梦想,否则就是个谎言,是个神话。但从瞎子身上,我明白了人们在梦想的征途上得相信梦想绝不会是谎言,只要拉紧琴弦,不停的弹奏下去,最终即使梦想未成真,他的过程也是值得掌声的赞美,呼声的衬托的。
人生在世,黄发垂髫,都得经历坎坎坷坷的岁月,都得完成心中的生命意义,都得拉紧命运的琴弦。眼前或许是弹断一千根琴弦,或许是阅览一千本名著,或许是建造一千座大楼,或许是医治一千位病人……就在弹断琴弦、翻阅纸张、添砖弄瓦、听诊问切当中,日子过去了,岁月捎带着喜怒哀乐,酸甜苦辣,给予我们千姿百态的人生阅历。.。.。.
我们不必把命绑在琴弦上,但我们得把命记在目标的弦上。
工程班每个人都弹响一曲生命的赞歌,将会交融成最雄壮最秀丽的交响曲!
莽莽苍苍的群山之中一老一少两个瞎子,每人带着一把三弦琴,穿山越岭,怀揣着美好的愿望,说书为生。老瞎子希望自己有生之年能够弹断1000根琴弦,然后取出师傅留下的药方去治愈自己的眼睛,好亲眼看看明亮的世界。小瞎子期盼着爱情降临到自己身上,和心爱的姑娘幸福的在一起。
当老瞎子真正弹断1000根琴弦,拿着师傅留下的药方取药时,才知道那所谓的药方只是一张白纸。瞬间,老瞎子的心弦断了,吸引他活下去,走下去,唱下去的东西骤然消失,就像一根不能拉紧的琴弦,再难弹出赏心悦耳的曲子,此时的小瞎子也正因心爱的姑娘远嫁他乡而痛不欲生。失去爱情的小瞎子渴望获得光明,为了鼓起小瞎子生活下去的勇气,老瞎子用师傅的方式将药方封进琴槽,并告知只要弹断1200根琴弦,就可取出药方治病。“人的命就像这根琴弦,拉紧了才能弹好,弹好了就够了。”这句年幼时师傅临终说的一句话,老瞎子在这一瞬间才深深的领悟,目标只是虚设,但却是祖孙三代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现实生活中,我们何尝不是这样,我们努力奋斗着 、拼搏着,也是为我们心中设立的目标。一根琴弦需要两个点才能拉紧,心弦也要两个点,一头是追求,一头是目的。其实,人生就是如此,掺揉了许许多多的无奈与痛苦,在人力无法改变的时候,我们如何坚强的走下去呢?人活着,就要有目标,有希望,有信念,有动力,当全世界都误会你的时候,你仍然可以一步步的走下去,不管对这个世界有多失望,你仍然可以笑着拍拍自己的脸,告诉自己:坚持下去。人在物质生活上追求不用太刻意,可是,精神世界一定要丰富多彩,给自已一个可以坚持下去的理由,就是如何将心弦绷紧,因为只有弹唱出热情充满活力的心曲,才能使我们即使在无奈与痛苦的时候也能活出自己的精彩。
人生,真是一幕大戏,曲曲流传,跌宕起伏,谁比谁更执着?谁比谁更开悟?不过是有些人勇于承担,有些人善与逃避。承担,总有承担的原因,逃避,总有逃避的理由。不管怎样,人总要给自己目标和期待。
人的命就像这琴弦,拉紧了才能弹好,弹好了也就够了……
【拓展知识】
命若琴弦全文
莽莽苍苍的群山之中走着两个瞎子,一老一少,一前一后,两顶发了黑的黑帽起伏攒动,匆匆忙忙,象是随着一条不安静的河水在漂流。无所谓从哪儿来,也无所谓到哪儿去,每人带一把三弦琴,说书为生。
方圆几百上千里这片大山中,峰峦叠嶂,沟壑纵横,人烟稀疏,走一天才能见一片开阔地,有几个村落。荒草丛中随时会飞起一对山鸡,跳出一只野兔、狐狸、或者其它小野兽。山谷中常有鹞鹰盘旋。寂静的群山没有一点阴影,太阳正热的凶。
“把三弦子抓在手里。”老瞎子喊,在山间震起回声。 “抓在手里呢。”小瞎子回答。
“操心身上的汗把三弦子弄湿了。弄湿了晚上弹你的肋条!”
“抓在手里呢。”
老少二人都赤着上身,各自拎了一条木棍探路,缠在腰间的粗布小褂已经被汗水湿润了一大片起来的黄土干的呛人。这正是说书的旺季。天长,村子里的人吃罢晚饭都不呆在家里;有的人晚饭也不在家吃,捧上碗至路边去,或者到场院里。老瞎子想赶着多说书,整个热季领着小瞎子一个村子紧走,一晚一晚紧说。老瞎子一天比一天紧张、激动,心理算定:弹断一千根琴弦的日子就在这个夏天了,说不定就在前面的野羊坳。
暴躁了一整天的太阳这会儿正平静下来,光线开始变得深沉。远远近近的蝉鸣也舒缓了许多。
“小子!你不能走快点吗?”老瞎子在前面喊,不回头也不放慢脚步。小瞎子紧跑几步,吊在屁股上的一 只大挎包叮啷哐啷地响,离老瞎子仍有几丈。
“野鸽子都在窝里飞啦。”
“什么”小瞎子又紧走几步。
“我说野鸽子都回窝了,你还不快走!”
“噢。”
“你又鼓捣我那 电匣子呢。”
“噫――!鬼动来。”
“那耳机子快让你鼓捣坏了。”
“鬼动来!”
老瞎子暗笑:你小子才活了几天?“蚂蚁打架我也听得着。”老瞎子说。
小瞎子不争辩了,悄悄把耳机子塞到挎包里去,跟在师父身后闷闷地走路。无尽无休的无聊的 路。
走了一阵子,小瞎子听见有只獾在地里啃庄稼,就使劲学狗叫,那只獾 连滚带爬地逃走了,他觉得有点开心,轻声哼了几句小调儿,哥哥呀妹妹的。师父不让他养狗,怕受村里的狗 欺负,也怕欺负了别人家的狗,误了生意。又走了一会小瞎子又听见不远处有条蛇在游动,弯腰摸了块石头砍过去,“哗啦啦”一阵子高梁叶子响。老瞎子有点可怜他了,停下来等他。
“除了獾就是蛇。”小瞎子赶忙说,担心师父骂他。
“有了庄稼地了,不远了。”老瞎子把一个水壶递给徒弟。
“干咱们这营生的,一辈子就是走。”老瞎子又说,“累不?”小瞎子不回答,知道师父最讨厌他说累。
“我师父才冤呢。就是你师爷,才冤呢。东奔西走一辈子,到了儿没弹够一千根琴弦。”
小瞎子听出师父这会儿心绪好,就问:“什么上绿色的长乙(椅)?”
“什么?噢,八成是一把椅子吧。”
“曲折的油狼(游廊)呢?”
“油狼?什么油狼?”
“曲折的油狼。”
“不知道。”
“匣子里说的。”
“你就爱瞎听那 些玩艺儿。听那些玩艺儿有什么用?天底下的好东西多啦,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我就没听您说过,什么跟咱们有关系。”小瞎子把“有”字说得重。
“琴!三弦琴!你爹让你跟了我来,是为了让你弹好三弦子,学会说书。”
小瞎子故意把水喝得咕噜响。
再上路时小瞎子走在前头。
大山的阴影在沟谷里铺开来。地势也渐渐的平缓,开阔。
接近村子的时候,老瞎子喊住小瞎子,在背阴的山脚下找到一个小泉眼,细细的泉水从石缝里往外冒,淌下来,积成脸盆大小的水洼,周围的野草长的茂盛,水流出几十米便被干渴的土地吸干。
“过来洗洗吧,洗洗你身臭汗味。”
小瞎子拨开野草在水洼边蹲下,心里还猜想着“曲折的油狼”。
“把浑身都洗洗。你那样儿准象个小叫花子。”
“那你不就是个老叫花子了?”小瞎子把手按在水里,嘻嘻的笑。
老瞎子也笑,双手捧起水来往脸上泼。“可咱们不是叫花子,咱们有手艺。”
“这地方咱们好象来过。”小瞎子侧耳听着四周的动静。
“可你的心思总不在学艺上。你这小子心太野。老人的话你从不着耳听。”
“咱们准是来过这儿。”
“别打岔!你那三弦子弹的还差着远呢。咱这命就在几根琴弦上,我师父当年就这么跟我说。”
泉水清凉凉的。小瞎子又哥哥妹妹的哼起来。老瞎子挺来气:“我说什么你听见了吗?”
“咱这命就在这几根琴弦上,您师父我师爷说的。我就听过八百遍了。您师父还给您留下一张药方,您得弹断一千根琴弦才能去抓那付药,吃了药您就能看见东西了。我听说过一千遍了。”
“你信不信?”
小瞎子不正面回答,说:“干嘛非得弹断一千根琴弦才能去抓那付药呢?”
“那是药引子。机灵鬼儿,吃药得有药引子!”
“一千根断了的琴弦还不好弄?”小瞎子忍不住嗤嗤地笑。
“笑什么笑!你以为你懂得多少事?得真正是一根一根弹断了的才成。”小瞎子不敢吱声了,听出师父又要动气。每回就是这样,师父容不得对这件事有怀疑。
老瞎子也没再作声,显得有些激动,双手搭在膝盖上,两颗头一样的眼珠结着苍天,象是一根一根地回忆着那 些弹断的琴弦。盼了多少年了呀,老瞎子想,盼了五十年了!五十年中翻了多少架山,走了多少里路哇。挨了多少回晒,挨了多少回冻,心里受了多少委屈呀。一晚上一晚上地弹,心里总记着,得真正是一根一根尽心地弹断了才成。现在快盼到了,绝出不了这个夏天了。 老瞎子知道 自己又没什么能要命的病,活过这个夏天一点不成问题。“我比我师父可运气多了,” 他说,“我师父到了儿没能睁开眼睛看一回。”
“咳!我知道这地方是哪儿了!”小瞎子忽然喊起来。
老瞎子这才动了动,抓起自己的琴来摇了摇,叠好的纸片碰在蛇皮上发出细微的响声,那张药方就在琴槽里。
“师父,这儿不是野羊岭吗?”小瞎子问。老瞎子没搭理他,听出这小子又不安稳了。
“前头就是野羊坳,是不是,师父?”
“小子,过来给我擦擦背。”老瞎子说,把弓一样的脊背弯给他。
“是不是野羊坳,师父 ?”
“是!干什么?你别又闹猫似的。”
小瞎子的心扑通扑通跳,老老实实给师父擦背。老瞎子觉出他擦得很有劲。
“野羊坳怎么了?你别又叫驴似的会闻味儿。”
小瞎子心虚,不吭声,不让自己显出兴奋。
“又想什么呢?别当我不知道你这心思。”
“又怎么了我?”
“怎么了你?上回你在这儿疯得不够?那妮子是什么好货!”老瞎子心想,也许不该再带他到野羊坳来。可是野羊坳来。可是野羊坳是个大村子,年年在这儿生意都好,能说上半个多月。老瞎子恨不能立刻弹断最后几根琴弦。小瞎子嘴上嘟嘟囔囔的心却飘飘的,想着野羊坳里那个尖声细气的小妮子。
“听我一句话,不害你。”老瞎子说,“那号事靠不住。”
“什么事?”
“少跟我贫嘴。你明白我说的什么事。”
“我就没听您说过,什么事靠得住。”小瞎子又偷偷地笑。
老瞎子没理他,骨头一样的眼珠又对着苍天。那儿,太阳正变成一汪血。
两面脊背和山是一样的黄褐色。一座已经老了,嶙峋瘦骨象是山根下裸露的基石。另一座正年青。老瞎子七十岁,小瞎子才十七。小瞎子十四岁上父亲把他送到老瞎子这儿来,这是让他学说书,这辈子好有个本事,将来可以独自在世上活下去。
老瞎子说书已经说了五十多年。这一片偏僻荒凉的大山里的人们都知道他:头发一天天变白,背一天天变驼,年年月月背一三弦琴满世界走,逢上有愿出钱的地方就动琴弦唱一晚上,给寂寞的山村带来欢乐。开头常是这么几句:“自从盘古分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有道君王害黎民。轻轻弹响三弦琴,慢慢稍停把歌论,歌有三千七百本,不知哪本动人心。”于是听书的众人喊起来,老的要听董永卖身葬父,小的要听武二郎夜走蜈蚣岭,女人们想听秦得莲。这是老瞎子最知足的一刻,身上的疲劳和心里的孤静全忘却,不慌不忙地喝几口水,待众人的吵嚷声鼎沸,便把琴弦一阵紧拨,唱到:“今日不把别人唱,单表公子小罗成。”或者:“茶也喝来烟也吸,唱一回哭倒长城的孟姜女。”满场立刻鸦雀无声,老瞎子也全心沉到自己所说的书中去。
他会的老书数不尽。他还有一个电匣子, 据说是花了大价钱从一个山外人手里买来,为的是学些新词儿,编些新曲儿。其实山里人倒太在乎他说什么唱什么。人人都称赞他那 三弦子弹得讲究,轻轻漫漫的,飘飘洒洒的,疯颠狂放的,那里头有天上的日月,有地上的生灵。老瞎子的嗓子能学出世上所有的声音。男人、女人、刮风下雨、兽啼禽鸣。不知道他脑子里能呈现出什么景象,他一落生就瞎了眼睛,从没过这个世界。
小瞎子可以算见过世界,但只有三年,那时还不懂事。他对说书和弹琴并无多少兴趣,父亲把他送来的时候费尽了唇舌,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最后不如说是那个电匣子把他留住。他抱着电匣子听得入神,甚至没发觉父亲什么时候离去。
这只神奇的匣子永远令他着迷,遥远的地方和稀奇古怪的事物使他幻想不绝,凭着三年朦胧的记忆,补充着万物的色彩和形象。譬如海,匣子里说蓝天就象大海,他记得蓝天,于是想象出满天排开的水锅。再譬如漂亮的姑娘,匣子里说就象盛开的花朵,他实在不相信会是那样,母亲的灵柩被抬到远山上去的时候,路上正开遍着野花,他永远记得却永远不愿意去想。但他愿意想姑娘,越来越愿意想;尤其是野羊坳的那个尖声细气的小妮子,总让他心里荡起波澜,直到有一回匣子里唱道 ,“姑娘的眼睛就象太阳”,这下他才找到了一个贴切的形象,想起母亲在红透的夕阳中向他走来的样子。其实人人都是根据自己的所知猜测着无穷的未知,以自己的感情勾画出世界。每个人的世界就都不同。
也总有一些东西小瞎子无从想象,譬如“曲折的油狼”。
这天晚上,小瞎子跟着师父在野羊坳说书。又听见那小妮子站在离他不远处尖声细气地说笑。书正说到紧要处――“罗成回马再交战,大胆苏烈又兴兵。苏烈大刀如流水,罗成长枪似腾云,好似海中龙吊宝,犹如深山虎争林。又战七日并牙夜,罗成清茶无点唇……”老瞎子把琴弹得如雨骤风疾,字字句句唱得铿锵,小瞎子却心猿意马,手底下早乱了套数……
野羊岭上有一座小庙,离野羊坳村二里地,师徒二人就在这里住下。石头砌的院墙已经残断不全,几间小殿堂也歪斜欲倾百孔千疮,唯正中一间尚可遮蔽风雨,大约是因为这一间中毕竟还供奉着神灵。丰尊泥像早脱尽了尘世的彩饰,还一身黄土本色返朴归真了,认不出是佛是道。院里院外、房顶墙头都长满荒藤野草,蓊蓊郁郁倒有生气。老瞎子每日到野羊坳说书都住在这儿。
散了书已经不早,老瞎子在下殿里安顿行李,小瞎子在侧殿的檐下生火烧水。去年砌下的灶火稍加修整就可以用。小瞎子蹶着屁股吹火,柴草不干呛得他满院里转着圈咳嗽。老瞎子在正殿里数叨他:“我看你能干好什么 。”
“柴湿嘛。”
“我没说这事。我说的是你的琴,今儿晚上的琴你弹成了什么。”
小瞎子不敢接这话茬,吸足了几口气又跪到灶火前去,鼓着腮帮子一通猛吹。“你要是不想干这行,就趁早给你爹捎信把你领回去。老这么闹猫闹狗的可不行,要闹回家闹去。”
小瞎子咳嗽从灶火边跳开,几步蹿到院子另一头,呼嗤呼嗤大喘气,嘴里一边骂。
“说什么呢?”
“我骂这火。”
“有你那么吹火的?”
“那怎么吹?”
“怎么吹?哼,”老瞎子顿了顿,又说,“你就当这灶火是那妮子的脸!”
小瞎子又不敢搭腔了, 跪到灶火前去再吹,心想:真的,不知道兰秀儿的脸什么样。那个尖声细气的小妮子叫兰秀儿。
“那 要是妮子的脸,我看你不用教也会吹。”老瞎子说。
小瞎子笑起来,越笑越咳嗽。
“笑什么笑!”
“您吹过妮子的脸?”
老瞎子一时语塞。小瞎子笑得坐在地上。“日他妈。”老瞎子骂道,笑笑,然后变了脸色,再不言语。
灶膛里腾的一声,火旺起来。小瞎子再去添柴,一心想着兰秀儿。才散了书的那会儿,兰秀儿挤到他跟前来小声说:“哎,上回你答应我什么来?”师父就在旁边,他没敢吭声。人群挤来挤去,一会儿又把兰秀儿挤到他身边。“噫,上回吃人家的煮鸡蛋倒白吃了?”兰秀儿说,声音比上回大。这时候师父正忙着跟几个老汉拉话。他赶紧说:“嘘――,我记着呢。”兰秀儿又把声音压低:“你答应给我听电匣子你还没给我听。”“嘘――我记着呢。”幸亏那会儿人声嘈杂。
正殿里好半天没有动静。之后,琴声响了,老瞎子又上好了一根新弦,他本来应该高兴的,来野羊坳头一晚 就又弹断一根琴弦,可是那琴声却低沉、零乱。
小瞎子渐渐听出琴声不对,在院里喊:“水开了,师父。”
没有回答。琴声一阵紧似一阵了。
小瞎子端了一盆热 水进来。放在师父跟前,故意嘻嘻笑着说:“您今儿晚还想弹断一根是怎么着?”
老瞎了没听见,这会儿他自己的往事都在心中。琴声烦躁不安,象是年年旷野里的风雨,象是日夜山谷中的溪流,象是奔奔忙忙不知所归的脚步声。小瞎子有点害怕了:师父很久不这样了,师父一这样就要犯病,头疼、心口疼、浑身疼,会几个月爬不起炕来。
“师父,您先洗脚吧。”
琴声不停。
“师父,您该洗脚了。”小瞎子的声音发抖。
琴声不停。
“师父!”
琴声戛然而止,老瞎子叹了口气。小瞎子松了口 气。老瞎子洗脚,小瞎子乖乖地坐在他身身边。
“睡去吧,”老瞎子说,“今儿格够累的了。”
“您呢?”
“你先睡,我得好好泡泡脚。人上了岁数毛病多。”老瞎子故意说得轻松。
“我等您 一块儿睡 。”
山深夜静,有一点风,墙头的草叶子响。夜猫子在远处哀哀地叫。听得见野羊坳里偶尔有几声狗吠,又引得孩子哭。月亮升起来,白光透过残损的窗棂进了殿堂,照见两个瞎子和三尊神像。
“等我干嘛,时候不早了。”
“你甭担心我,我怎么也不怎么,”老瞎子又说。
“听见没有,小子?”
命若琴弦,很淡雅的四个字,却绘出不同的生命。
对生命的猜想,对宇宙的好奇与探索,对美的描绘,从古至今,精神这两个字引导人们的灵魂,去追逐!哪怕渡过忘川和三途河,也无法忘记!
命,是生命?还是命运?
琴弦,琴上赖以发声的弦线。
首先这四个字,是对有生命是物提出的,这里特指人。
人,有了生命才会有命运
不同的生命,谱上不同的命运!
命若琴弦,把我们的生命染上浪漫的色彩,每个不同的生命,因为琴弦而弹奏不同的生活,不同的个人经历,不同的喜怒哀乐
因为,我们的生命有了琴弦,才多姿多彩,不是单调的黑白!
生命,是很脆弱的。
对琴弦,太过用力,它会断掉!对琴弦,太过轻拂,它不会发音,连嘶哑的声音都没有。我们在生活过程中也是,只有张有弛,恰到好处,我们的生命才会充实自然,我们的命运才会锦瑟合音!
明确自己应该做什么,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时候不该做,人生才会有规划,不至于糊涂,浑浑噩噩。
命若琴弦,生命是一首优美的流音。不管我们经历过多少痛苦,磨难或是不幸,我们都应该感谢命运,感谢生命,柳岸花又明!感谢那些苦难和痛苦,它让我们学会成长,学会关爱,学会活着
命若琴弦,生命是一首婉转多情的曲谱。有开始的'平淡真切,缓缓的流动我们的生命,有中间的波折曲回,激荡我们的命运,有结束后的回想与深思,慢慢的流出我们的生命,刻进我们的骨骼!
命若琴弦,生命只是一具躯体,活着就不要惧怕死亡,我们本从无中来,又何惧无中去,灵魂给了生命有精神的思考,有了灵魂,我们才能拨动我们生命中的那根琴弦!
活着
我感谢生命!
死去
我祭奠生命!
因为活过,哪怕命若琴弦,时间也不会让生命褪色!
活着也需要一个理由,有了这个理由后,生活也便有了意义,有了生气。
在读了史铁生先生的小说《命若琴弦》后,我终于明白,那个理由是什么了。
故事讲的是:莽莽苍苍的群山之中一老一少两个盲人,每人带一把三弦琴,穿山越岭,怀揣着美好的愿望,说书为生。老盲人希望自己有生之年能够弹断1000根琴弦,然后取出师傅留下的药方去治愈自己的眼睛,好亲眼看看明亮的世界。小盲人期盼着爱情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和心爱的姑娘幸福的在一起。
当老盲人真正弹断1000根琴弦,拿着师傅留下的药方取药的时候,才知道那所谓的药方原来只是一张白纸,瞬间,老盲人的心弦断了。吸引着他活下去、走下去、唱下去的东西骤然间消失干净。就像一根不能拉紧的琴弦,再难弹出赏心悦耳的曲子。此时的小盲人也正因心爱的姑娘远嫁他乡而痛不欲生。失去爱情的小盲人渴望获得光明,为了鼓起小盲人生活的勇气,老盲人用师傅的方式将药方封进琴槽,并告知只要他弹断1200根琴弦,就可取出药方治病。
人的命就像这琴弦,拉紧了才能弹好,弹好了就够了,这句年幼时师傅临终说的一句话,老盲人在这一瞬间才深深的领悟,目标只是虚设,但却是祖孙三代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生命就像琴弦,绷紧了才能拉出好听的曲子。那一根根断弦支撑着一代又一代盲人艺人的希望,支撑着他们的梦想,正因为有了这个梦想,所以他们一路走来,便会怀恋起过去的日子,才知道以往那些兴致勃勃的翻山、越岭、赶路、弹琴,乃至心焦、忧虑都是多么的欢乐!那时有个东西把心弦扯紧,虽然那东西原是虚设。
这又让我想起余华的《活着》。余华说:“活着就是为了活着。”生,容易,活,容易,然而,生活却并不如容易。生活的目的是什么呢?是希望。是琴匣里的那张白纸。它是每个人生存下去的原动力。
老盲人一生的精彩,就源於那张白纸。人生原本就是虚无的,所谓的人生目的说穿了其实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当人们有一天蓦然顿觉自己的人生目标不过是一张白纸时,他又该为了什么而生存呢?
“目的虽是虚设的,可非得有不行,不然琴弦,拉不紧就弹不响。”要说欺骗自己才能生存下去,那就太可悲了。老盲人的师傅说:“记住,人的命就像这琴弦,拉紧了才能弹好,弹好了就够了。”
所以,无论无论你的终点是否还清晰如初,无论你自己是否还是当初的模样,你都要拉紧那根弦,想想你白纸上的“药方”。
“无所谓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也无所谓谁是谁……”人生就是一条漫长的河流。
为活着找个理由,只为更好的活着。
史铁生是经常能给我们以惊异的那种作家。也许因为他特殊的身体状况给了他人所不及的感悟力。
史铁生的出语惊人并不表现为壮怀激烈与慷慨陈词,他总是很平静甚至很低调地写一些平实的文字,然后让你大吃一惊。这有点像有人用近乎耳语的声音,宣布与大伙性命相关的消息,并不因为其音量小而被忽视。比如,他在《我与地坛》里对我们说:“死是一件无须乎着急去做的事,是一件无论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了的事,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史铁生的苦难是显而易见的,不仅因为他有一具残疾的身体,更因为他有一副健全过人的大脑。这么多年了,他在轮椅上年复一年地沉思默想,度过绝望而狂躁的青年时光,也成熟了他中年的深厚思想。思想本来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一切思想必定是忧郁的,何况如史铁生这样,从第一天得知自己将永远不能再站立起来的时候起,就一刻也不能停顿地冥思苦想着的人。
这时候,我们忘了,在人的生命活动中,惟沉思的时刻,才是敏锐、富有,也是最强大的时刻。这大约是我们每个人都能体验到的,只是由于肢体的完整,由于行动的灵便,由于俗务的纠缠,更由于欲望的循循善诱,沉思的机会于我们正变得越来越稀少。史铁生不然,他有的是机会让自己强大,尽管他被迫为此付出了高昂的代价。惟其强大,才可能这样平实地谈论死亡,既不夸张对它的向往,也不回避它的到来,就像一个操心家务的农夫,安排惊蛰开犁清明下种的农事,也预告秋季的收成一样寻常。
读了现代作家史铁生的作品集《命若琴弦》,它讲的是七十岁的老瞎子带着十七岁的小瞎子走乡穿寨,跋山涉水,不辞辛苦地说书卖唱,三弦琴上的琴弦断了一个又一根。原来五十年前,老瞎子的师傅说过:只有弹过的琴弦到了一千根,用它们做药引子,那个让眼复明的药方才管用。老瞎子抱着“要看看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信念,弹亲卖艺为生,不知不觉终于凑够一千根了,他兴冲冲地照方拿药,可是谁都说他拿的是一张白纸。他惊呆了!在药铺前的台阶上坐了几天几夜,想起了师傅临终时说的话:“记住,人的命就像这琴弦,拉紧了才能弹好,弹好了就够了。”老瞎子忽然想起了他的徒弟,他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可那孩子在等他回去。
原来当他们经过一个小山村时,小瞎子情窦初开,喜欢上一个姑娘,老瞎子劝他不要想得太好,因为他比谁“看”得都清楚。果然,老瞎子赶回时,正是小瞎子痛不欲生之时,因为来他心爱的姑娘已经嫁人了。等到小瞎子缓过劲来,问老瞎子:“我们为什么是瞎子呢?我也要看看世界的模样。”老瞎子说:“要想复明,必须弹断一千二百根琴弦,然后用药才有效。我记错了,所以眼睛没法治了,你还小,一定好好弹下去。”于是,他们又像往常一样走街串巷了。
作家对于读者,呈现于文字背后而见,清晰而又模糊。对于史铁生,我更多了一份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