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申三百年祭读后感(精选4篇)
明朝的灭亡认真说并不好就规定在三百年前的甲申。甲申三月十九日崇祯死难之后,还有南京的弘光,福州的隆武,肇庆的永历,直至前清康熙元年(一六六二)永历帝为清吏所杀,还经历了一十八年。中国台湾的抗清,三藩的反正,姑且不算在里面。但在一般史家的习惯上是把甲申年认为是明亡之年的,这倒也是无可无不可的事情。因为要限于明室来说吧,事实上它久已失掉民心,不等到甲申年,早就是仅存形式的了。
要就中国来说吧,就在清朝统治的二百六十年间一直都没有亡,抗清的民族解放斗争一直都是没有停止过的。
然而甲申年总不失为一个值得纪念的历史年。规模宏大而经历长久的农民革命,在这一年使明朝最专制的王权统治崩溃了,而由于种种的错误却不幸换来了清朝的入主,人民的血泪更潸流了二百六十余年。这无论怎样说也是值得我们回味的事。
在历代改朝换姓的时候,亡国的君主每每是被人责骂的。
崇祯帝可要算是一个例外,他很博得后人的同情。就是李自成《登极诏》里面也说:"君非甚暗,孤立而炀灶①恒多;臣尽行私,比党而公忠绝少。"不用说也就是"君非亡国之君,臣皆亡国之臣"的雅化了。其实崇祯这位皇帝倒是很有问题的。他仿佛是很想有为,然而他的办法始终是沿走着错误的路径。他在初即位的时候,曾经发挥了他的"当机独断",除去了魏忠贤与客氏,是他最有光辉的时期。但一转眼间依赖宦官,对于军国大事的处理,枢要人物的升降,时常是朝四暮三,轻信妄断。
感觉目前这些离我们还有些距离。公司还没有大到临界的状态。但是公司快速发展,需要做一些大的布局。而这必须涉及新的人员变动和资源投入。公司的内外部布局;未来的市场状况,下一步的增长点,市场份额,开发,渠道,营销,服务等环节的问题在哪里?领导者要有大数据思想,要为未来发展指明方向。在某些方面加大投入还是拓展新的渠道或者开发新的项目。而这需要投入人力和资源去落实。为了实现方向,现有的人谁能够胜任?配套什么职位和资源?需要什么样的人员引进。而现有的项目中需要做评估和调整。哪些是见效快的,足已支持公司的扩张。见效慢的,需要长期的项目推进。哪些是在浪费公司资源。那些务必纠正,那些能够容忍。
作为公司的一员,我们要伴随着公司的成长而成长。学会从不一样的角度看问题。在解决一个困难,挑战,到达一个高度后,能够不断突破,继续创新。学习在上一个阶层看问题,在下一阶层做事情。能够看清自我的方向,坚定去摸索创新的路径。
互联网企业更新换代更贴合行业的颠覆的规律。昔日的巨头如今也在苦苦挣扎。我们抓住事情的本质,尝试不断的创新。在趋势的变革中,只有接近目标的实质的事物才不会被淘汰。而创新的思维和行动力,对每个人又都是公平的。坚信自我也会是明天的大牛,何必惧怕离开那个自我认为的舒适圈呢!
前天晚上读完了15页的《甲申三百年祭》。
比较佩服郭沫若的史料考证功底,同样是对明朝末年,李自成起义军从发加到最后的破败,切入口径非常小,但是始终觉得他的题目有些漠漠然过于宏大。三百年来,那个大闹天宫的孙悟空被压五行山下,到1944年为止,中间的大事件真的不少呢,比如两次***战争,戊戌变法,辛亥革命推翻清政府,然后是国民大革命,以及抗日战争的爆发等等。
当时的背景是:1944年3月19日,郭沫若的《甲申三百年祭)在重庆《新华日报》上发表,连载4天。
当时,抗日战争已由战略相持转入战略反-攻。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正全力以赴夺取战争的最后胜利,并为建立自由、民-主、独立、富强的新中国而奋斗。为迎接胜利,推动斗争,郭沫若在纪念李自成领导农民起义300周年的时候,撰写了《甲申三百年祭》,第一个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科学态度对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的原因、经验教训作了总结。
我刚说到对他治学态度的高度评价的确做到了严谨客观和实施求事,文中好几处他自己都承认由于史料和想干资料的匮乏短缺,对于某事他不能做出判断。相比那些信口胡诌的文人而言真的青春可爱了不少。
但是对于李自成,似乎作者的立场是以褒扬为主,很多次通过整顿军纪,和大家一起共商国事要情,并且从不沉迷酒色,等等显示出李自成这样一个农民领袖的英明气节,不断地擦去他的污点,我觉得有些爱屋及乌,甚至爱屋不见乌了,辩证法运用的不是很到位。
于是,也能看出来《甲申三百年祭》,的政治目的是很明确的。在抗日的紧要关头,我们的确需要一种大无畏的像李自成那样的视死如归,勇赴沙场,不怕艰难险阻的英雄气质来鼓舞全国各阶级各阶层共赴国难。所以在文章中李自成就成了一个和士兵同吃同睡,酒色不近的苦行僧似的英雄领袖。
当然中间,我最喜欢的就是中间的一些生动的详细的描写,比如战争灾荒之后,甘肃陕西一代人们的水深火热的生活,以及百姓对农民军的如痴如醉,夸大化的信仰。到底李自成如何能调动天下穷苦百姓,其实也是在为抗日战争做总结和感悟,全民族统一战线,群众路线是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取胜的关键与法宝。
君舟民水,人们是一种力量,看来胜利者和失败者的区别就在于,谁能发现并发动人民。
十七年不能算是短促的岁月,但只看见他今天在削籍大臣,明天在大辟疆吏,弄得大家都手足无所措。对于老百姓呢?虽然屡次在下《罪己诏》,申说爱民,但都是口惠而实不至。《明史》批评他"性多疑而任察,好刚而尚气。任察则苛刻寡恩,尚气则急剧失措"(《流贼传》)。这个论断确是一点也不苛刻的。
自然崇祯的运气也实在太坏,承万历、天启之后做了皇帝,内部已腐败不堪,东北的边患又已经养成,而在这上面更加以年年岁岁差不多遍地都是旱灾、蝗灾。二年四月二十六日,有马懋才《备陈大饥疏》,把当时陕西的灾情叙述得甚为详细,就是现在读起来,都觉得有点令人不寒而栗:"臣乡延安府,自去岁一年无雨,草木枯焦。八九月间,民争采山间蓬草而食。其粒类糠皮,其味苦而涩。食之,仅可延以不死。至十月以后而蓬尽矣,则剥树皮而食。诸树惟榆皮差善,杂他树皮以为食,亦可稍缓其死。
迨年终而树皮又尽矣,则又掘其山中石块而食。石性冷而味腥,少食辄饱,不数日则腹胀下坠而死。
民有不甘于食石而死者,始相聚为盗,而一二稍有积贮之民遂为所劫,而抢掠无遗矣。……
最可悯者,如安塞城西有冀城之处,每日必弃一二婴儿于其中。有号泣者,有呼其父母者,有食其粪土者。至次晨,所弃之子已无一生,而又有弃子者矣。
更可异者,童稚辈及独行者,一出城外便无踪迹。后见门外之人,炊人骨以为薪,煮人肉以为食,始知前之人皆为其所食。而食人之人,亦不免数日后面目赤肿,内发燥热而死矣。于是死者枕藉,臭气熏天,县城外掘数坑,每坑可容数百人,用以掩其遗骸。臣来之时已满三坑有余,而数里以外不及掩者,又不知其几许矣。……有司束于功令之严,不得不严为催科。仅存之遗黎,止有一逃耳。此处逃之于彼,彼处复逃之于此。转相逃则转相为盗,此盗之所以遍秦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