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认真看完一部影视作品后,大家一定收获不少吧,何不写一篇观后感记录下呢?那么你真的会写观后感吗?这次漂亮的小编为您带来了《楚门的世界》观后感优秀7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楚门的世界》是一部极具创新色彩的影视作品。影片中的主人公——楚门(Trueman),从出生就生活在一个完全戏剧化了的世界,一个被导演操控着的似真实而又不真实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楚门为所有的人“表演”着他真实的生活,而其他人则只是配合着他演好这场戏。不管是亲人、朋友还是陌生人都只是一个角色。渐渐地,楚门终于发现了他生活的世界总是有那么多的巧合和不可理解的地方,于是,他开始怀疑这个世界……
一、切入角度
以社会学的视角来理解《楚门的世界》,多数人都会首先想到符号互动论。无疑,就这部影片的内容来说,各个方面跟符号互动论的观点都是十分切合的。但是,在想到符号互动论的时候,我们很容易忽略一个问题,那就是角色扮演的前提是必须得有一个“舞台”存在。这里所说的舞台就是戈夫曼所指的“剧场”。“社会机构好比一个舞台,人们的社会行为就是社会表演。”因此,这个“舞台”其实就是指包含所有角色的社会,具体说来,就是影片中那个叫桃源岛的小城。
认识到角色扮演的前提,就需要对桃源岛这个小社会的社会结构进行分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导演能够将楚门困在桃源岛那么多年,很大因素是因为这个社会跟真实的社会有非常大的相似度——能够满足楚门多方面的需求。只有当这个社会能够满足得了其成员在生存、人际交往、归属、发展等方面的一系列需求的时候,他才有存在下去的条件和基础。这跟功能主义流派的观点是较为一致的。功能主义认为,社会是一个由各个相互联系又相互区别的部分所组成有机体,每个部分各有其功能,这些部分的功能对于整个社会的有序运行都是不可或缺的。
按照结构功能主义对社会的理解,本文试图在桃源岛的社会结构分方面做出努力,从而尝试对“为什么Trueman起初对自己被骗浑然不觉”、“Trueman如何发现自己被骗的”两大问题做出解释,以更深刻的理解影片传递给我们的信息。
二、为什么Trueman起初对自己被骗浑然不觉?
对于从出生就生活在“真实社会”的常人来说,我们或许会自信的认为,如果我们自己是影片中的楚门的话,一定不会出现被导演控制这么多年却全然不知的情况。但是,我们应该清楚的是,楚门没有经过真实社会的社会化过程,他从出生就在别人的控制之下演戏给别人看,他不清楚真假社会的区别。在他最初的认知里,他认为他所生活的这个社会就是真实的社会,在没有比较对象存在的时候,似乎怀疑无从谈起。
那么,是什么促使楚门在最初的认知里承认了这个社会的呢?人是动物界的一员,有自己的欲望和需求。桃源岛这个社会有自己独特的社会结构,构成社会结构的各个部分发挥着不同的作用,满足着其成员不同的各种各样的需求,从而维持社会的存在和运行。桃源岛之所以最初能够在楚门的认知里被接受,主要是因为桃源岛这个社会满足了他的诸多需求。如果这些满足楚门的需求的因素消失殆尽的话,“楚门的世界”也将不会存在,这将在下一个议题中涉及到。
影片《楚门的世界》是由导演彼得·威尔拍摄的一部美国心理方面的喜剧,1998年上映,全长103分钟,曾获七十一届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提名。黑色喜剧《楚门的世界》向我们展现了一个平凡的小人物是怎样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制造成闻名的电视明星,却完全被剥夺了自由、隐私乃至尊严,成为大众娱乐工业的牺牲品。楚门从呱呱坠地开始的三十年来,他就是肥皂剧的主角。他居住的海景镇其实是一个庞大的摄影棚,而他的亲朋好友和他每天碰到的人全都是职业演员,他生命中的一举一动、每分每秒都曝露在隐藏于各处的摄影镜头面前,这就是“楚门的世界”。全球上亿观众都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他却不知自己一直受到监视,然后经过三十年的荒唐生活后,楚门终于感到他的生活有点不对劲,当他发现他就像是活在玻璃罐里的蝴蝶时,他决定要不计代价地逃离桃源镇。
我非常喜欢这部电影,也非常喜欢金·凯瑞这个演员,不仅是因为他很帅,嘿嘿,还有他的幽默也很吸引人。凯瑞出生于加拿大多伦多,少年时已有喜剧演出经验。在加拿大和美国演出多年后,终在1981年加入美国电视台成为喜剧演员,他将生活的真实感融入喜剧表演中,令幽默诙谐之中充满了一种讽刺嘲笑的内涵。他的任何一个动作,一个神态举手投足之间都能使人们从苦恼中解脱出来,开怀大笑。
《楚门的世界》影片整体给人感觉很荒诞,影片具有极大地讽刺性,但是荒诞的背后影藏的事实发人深思,甚至引发深深的悲哀感,当一个人真正发觉自己的生活全都是被别人安排的`好的,而且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生活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当楚门发现自己生活于其中的是一个每天近乎有着相同的世界,一个奇怪的世界,他有了一种强烈的意愿:自由! 如同一个囚徒,当一个人渴望自由的意识被唤醒的时候,千难万难也无法阻挡他。影片中的楚门是蛮让我钦佩的,克服了自己最怕水的劣势,选择了乘船逃离的方式。即是遇到了肆虐的大风暴,也依旧在众目睽睽之下逃离了险境,找到了开往外界的自由之门,在他的身上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散发出来的人性的光芒。如果我要是在楚门的世界,我一定会害怕,会接受不了。不得不说,楚门的世界这部电影的确是一部值得一看的经典电影,情节离奇曲折,内涵丰富。
有些事情无法想象,比如:多少年里,亲吻、拥抱、做爱的妻子是个演员,不是说职业,是她真的在和你演戏;又比如:全世界都在骗你,与你一起长大的儿时伙伴说:“连我也不信吗?我会骗你吗?”信誓旦旦的样子,正是在你怀疑全世界这最无助最脆弱的一刻,真诚地骗着你,就像拿着一把尖刀说,你看,它是一颗糖……
这太惊悚了!《电锯惊魂》算什么?不过视觉上残暴,虐你个三五天,你照样活在阳光里,这个呢,是真情换假意,肝胆碎成冰,灵魂成了肉包子打狗,回味里只有空、空、空,心里的暗无天日,将永远取代你头顶的一片蓝天。
金·凯瑞值得彼得·威尔去等,虽然他的“飞机头”沦为“闹腾”的代名词,令我难以接受,他的孩子气、孩子气里清纯的美好、率真的宽容,却使得楚门世界在蒸腾起地狱之火的灰烬里,依然存留一线人间的温暖。
《命运规划局》里,被命运盯上的大卫,只想要自己的人生,“总统”地位的常人难以企及,有它夺目的光环,令人仰慕,但被逼迫着去走——你在奴役我的自由意志。“即便全知全能的真神,个体的自由意志也是其不能触碰的禁区。”大卫与命运周旋,争取到“平庸”而幸福的人生。支撑他的是爱情。
命运似乎无处不在,楚门的头上,悬着5000个摄像头,它们是命运的眼睛。楚门说,你们无法在我的大脑里安装摄像头。同大卫一样,这是他的禁区,里面有动了真情的初恋女友,楚门用各种画报拼接她的面容,她成为梦想,成为远方,成为楚门心之向往的圣地——斐济岛。
谁是全能的神?克里斯托弗?他的名字里隐含了半个神,与楚门丰富而柔软的表情相反,我们看到的他,像极了《沉默的羔羊》里戴着面具的汉尼拔。可以断定,导演有多倾心于金·凯瑞,就有多倾心于埃德·哈里斯,他以奥斯卡提名的演技,将一个冷血、操纵、禁锢者,一个利益至上无视人性与人权的攫取者,一个视人生如儿戏、生命如草芥的娱乐大亨,刻画得入木三分。如果说楚门的世界里,还有他一厢情愿规划的所谓安宁与美好,他自己的人生,则在绑缚中被绑缚,规划中被规划,三十岁的楚门三十年的无味人生,同样耗费了克里斯托弗三十年的枯燥生命,楚门走了,毫无疑问,克里斯托弗会找到另一个“楚门”,他的一生都将耗尽在他人的不自由里,何曾有片刻的自主、自由、娱乐?这真是对“娱乐至死”的最大反讽与拷问。
楚门终于选择了自己的人生,可能人心险恶,可能山高路远,可能有他无法驾驭的风浪,他想要的自由,可能是更大的不自由,然而,追逐梦想,追逐爱——我愿舍弃了全部的自由,为你而活,只要你不厌倦。
“离开了我给你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同样虚假,同样有谎言,也同样有欺骗。”
我们每个人都是导演,每个人也都是楚门,世界即我,我即世界。这是一部细思极恐的电影,设想如果自己周围的一切也都是假的,只不过是有人在背地里操控,那会不会我们周围的一切都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思维仅能够感受到自己的真实存在,而触不到他人的灵魂,亲眼所见,亦非真实。或许我们每个人都生长在牢笼里,一个舒适的牢笼里,这便是楚门的世界。有人仅仅满足于现在,便在楚门的世界里造就了平凡的一生;但有些人像出楚门一样桀骜不驯,拼死也要到外面的世界去,这才造就了最真实的自己。
楚门的世界难道不是导演一手打造的温室吗?导演就像楚门的父亲,为孩子一手打造出贤惠的妻子,知心的好友和稳定的工作,想要参与孩子的一生,先给他一切。导演害怕楚门的离开,他恐慌,当找到楚门后,他让工作人员启动暴风雨,并且一点一点地加大力度,嘴里喊着:“吹翻他,吹翻他。”像一个不愿让孩子离开自己的父亲,想让孩子感受到外面世界的危险后,就乖乖躲到自己的羽翼下被呵护。这种病态的爱常常在一些家庭里发生,有些家长总在孩子一出生就给他写好了剧本,这让孩子感到麻木,于是想要逃出温暖的牢笼,想到外面的世界去一探究竟。
可是谁又能真正逃出世俗的牢笼?外面只是个更大的牢笼。
打开另一扇门
世界是一个骗局,人生是一个秀场。
楚门是一个从出生就被一个虚拟世界包围的人。他身边所有人都是演员,一切事物都是道具。他一生的一举一动都被摄影机直播呈现给电视机前的观众。
这一切对我们来说很不可思议,在摄影棚中生活的楚门为什么没有发觉呢?大概都接受了现实。也许小时后楚门也会好奇,但是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一切反常,甚至慢慢的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了。
30多年过去了,楚门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我可能受别人操纵,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好像一生都身不由己。”这一番话,点醒了他自己,也点醒了每一位观众。我们生活的世界也不过如此,我们的生活总是不如意,所有的理想都悄然逝去,我们不想承认,于是另求出路,渐渐的也就失去了梦想。我们总是被生活满分作文网牵着鼻子走,为何不试着像楚门一样,向生活提出质疑,向命运做出反抗?
楚门坐上了船,开始远航,试着逃出那个虚伪的“桃花源”。尽管导演用人造海浪试图淹没他,他还是一次次爬回到船上,向着遥不可及的现实世界驶去。他不怕伤痛,坚持冲破阻碍,走向另一个世界。当他站在摄影棚和外界的出口,尽管不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是什么,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他仍义无反顾的迈了出去,挣开了枷锁,冲破了牢笼。
楚门的世界可以说是假的,楚门本人却半点不假。我们应该像楚门一样。我们都不傻,应该走出去。就像电影里说的“人应该享受这个世界,而不是企图理解这个世界。”
世界是一个骗局,人生是一个秀场。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做真实的自己。勇敢去拼搏吧,即使一瘸一拐,也终能到达山顶。
以前。我曾在电视上看过一点点《楚门的世界》,记忆很深刻,我记得那正是男主角楚门逃离他的“世界”的一段。我记得他在看似无边的蓝天中打开了一道门,然后义无反顾地走出去了。
之后,我一向忘不了这场电影,可是我已经记不得电影地名称。也忘了男主角的名字。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我最终明白这电影的片名以及男主角的扮演者的名字。在看一篇关于美国明星凯利·金的介绍时明白的。凯利·金所拍的电影大多一诙谐、幽默的形象出现,但在《楚门的世界》中,虽然依然幽默,但也多了一种深沉的稳重感。
电影讲述主角楚门从出生起,就生活在桃源岛――一座大型的摄影棚。楚门是一个摄影组选出来作为一个大型真人秀的主角――当然,他本人好不知情。他生活的环境,朋友,妻子,工作,甚至连父母都是假的。他一向在这个虚假的世界中生活了30年,直到他死而复生的父亲回来了。他的父亲在23年前就因为剧情需要而“死”在海里――为了让楚门从此害怕水而不能离开桃源岛。然而那个饰演楚门父亲的演员并不甘心,于是千方百计地潜进摄影棚中偷见楚门。摄影组为了不引起楚门的怀疑,只好编了一个借口,让他重新参与楚门的世界。但这件事已经在楚门的脑海中打下了个问号,只是他被与父亲的重逢的喜悦暂时迷惑了。
而真正引起楚门怀疑的事是,他想要离开桃源岛去寻找他的初恋女孩是,他发现所有人都不让他离开桃源岛。而他又在一次偶然机会下,发现有人在监视着他,并且街上的行人全都依据别人的指令而行动。他开始感到疑惑,并且开始寻找真相。最终,他克服了他所怕的水,自我一个人乘船找到了出口。
这场电影揭示了现今社会的一些弊端――充满了谎言。而楚门所在的世界十分和谐。没有现今社会的黑暗,一切都平平淡淡。但,这只是对所有观众而言,这桃源岛就是人们的梦想之地。然而对楚门而言,这是一个充满谎言的世界。楚门宁愿住在充满黑暗的真是世界,也不愿住在和平、欢乐的虚假世界。该片也讽刺了那些为了自我愿望而制造更大的谎言的人。是一场耐人寻味的电影。
看完电影,你会忍不住问自我:到底是充满黑暗的真实世界好,还是欢乐和谐的虚假梦想世界比较好我就比较喜欢真实,你呢
电影《楚门的世界》是个虚构的故事,楚门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他是一个电视长剧的主角,却不知道自己的演员身份。电视剧的导演是个超级天才,他让楚门从刚出生起就在他的镜头前长大,竟让他蒙在鼓里近30年。
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这个电视直播节目全天24小时滚动播出,从不间断。这个天才导演制造了整个“楚门的世界”,他派出了许多演员去充当楚门的母亲、朋友、同学、同事、初恋的情人、失而复得的父亲、缺乏共同语言的妻子……他的摄影棚是个庞大的空间,他让楚门每天生活在这个虚拟的空间中,一切都是制造出来的,包括空气、大海、城市、打雷和下雨……
楚门是个普通人,普通得就像生活在我们身边。他有许多的欲望,又很容易满足。因此,他有时欣喜若狂,有时如丧考妣,大多的时候则彷徨郁闷,不知所措。这时,天才的导演又有了用武之地,他不断地制造新的刺激,使他的长剧变得波澜起伏,吊人胃口。
他在楚门快乐的时候便给他制造些麻烦,在其沮丧的时候,则不失时机地给其开启一线生机。他让金发女郎如言情小说般突然出现在楚门的视线中,开启他爱欲的阀门,又让她突然离去,使其心灵坠入无底的深渊;他让楚门从未谋面的“已故父亲”突然现身,夸张滑稽的相认场面令其热泪盈眶,同时也赚取了电视观众的热泪;他又让楚门的知心朋友在其情绪恶劣的时候去关怀他、开导他,令其感受到这“荒漠中的甘泉”而重生信心,虽然那位朋友只是一个演员,而且正背着大段台词……
很佩服电影中那位才华横溢、不可一世的天才导演,他让人想到了上帝。我看到那个软弱、疲惫、徨惑的楚门被一次次的虚伪所玩弄,还是对生活和前途充满了乐观时,我的内心就一阵阵地酸楚,我不忍面对——不忍面对一个真实的“我们”!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哲人如此感叹,但人生舞台上的演员——我们,是不是时刻都有一种演戏的自觉呢?还是在上帝的欺瞒和安排下,忘我地做着无意义的事呢?快乐,不足以使我们热爱这个世界;挫折,不足以使我们抛弃这个世界。上帝就像那个天才的导演一样,掌握着很好的度,他知道该在何时给我们当头一棒,何时又给我们烧起暖暖的火炉,他使我们在痛苦中保持希望,在希望中忍受痛苦,因为痛苦制造着剧情的波澜,也制造着收视率,希望则是赏给我们的出场费,使我们不至于中途罢演。
电影的末尾,楚门是觉悟了的,他对着摄影机,真的向“上帝”罢演了。天才的导演恐慌了,他将失去观众,他竭力挽留楚门,告诉他离开了导演控制的世界是很危险的,但楚门还是走出了那扇门,走向那个黑漆漆的未知世界,他说不管那个世界中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不在乎。佛家有“顿悟”一说,并说人的本性自足圆满,是人世的尘埃覆盖了它,使它迷失。看来楚门是顿悟了,他要找回那个失去的自我,那个自足圆满、自由自在的本性。
《金刚经》语:“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戏装迟早要褪去,布景也迟早要撤下,演戏的时候则生龙活虎地演一场,只是别忘了过过看戏的瘾,随时让另一个“我”——本我,走下舞台,在观众席上,呷一口茶,看看戏台上的“我”和“他们”,鼓几下掌,流几滴泪,明白了这一点,便接近顿悟了。其实,我们跨不跨出那扇门又有什么关系?因为我们的心灵已经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