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好!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将亲情进行到底。
厨房中,飘荡着饭菜的香味,还混着满满的亲情。
我是个吃货,奶奶总是变着法子给我做饭,美味无比,把我养的白白胖胖。我最爱的便是奶奶熬得鱼汤了。
每次回家,总要喝她做的鱼汤。奶奶做汤是最讲究的,买的鱼必须是活蹦乱跳的,做汤的调料是最出味儿的。从菜市场出来,在水池旁刮鳞、开膛破肚,清洗一番,浓浓的鱼腥味儿把猫也引过来了,在那儿闻闻、抓抓,就是不吃,还总要鼓捣一下。
这时,奶奶就会放下手中的活儿,拿出盘子,将鱼肠放进去,喂给猫吃。
熬鱼汤,最重要的还是火候了。奶奶每当熬鱼汤时,总要把煤火生得旺旺的,火候不大不小,又久经不衰,全凭奶奶的手艺。
鱼放进锅里,盖上锅盖,只等待鱼汤出锅了,这时我会拉着奶奶出去陪我玩,奶奶总是推辞,她要守在那儿,等待鱼汤。
我只能乖乖的在那儿等了,过了一会,鱼的香气出来了,美味无比,屋内,传来爷爷唤我的声音:“动画片好了!来看吧!”我摇头不去,在厨房里嗅着香味。
掀起锅盖,白色的雾气缓缓上升,扑鼻而来,美味无比。鱼汤上桌了,我迫不及待地品了一勺,香喷喷的,仿佛置身仙境。
可是,如今奶奶老了,放入的食盐也总是多了些,似乎再也品不出鱼汤的鲜味。
岁月悠悠,夺走了奶奶的美丽,也夺走了鱼汤的鲜味。但那永恒不变的亲情,却必将在我们的生命中进行到底。
亲情是一首永恒的歌。送别的时候这首歌便格外凄婉、动人。我的脑海中永远定格着这样一幅画面:夜幕低垂。南下的火车伴着凉风呼啸而来,分别的时候终于到了。母亲紧握者我的手,把叮咛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要注意身体,到学校千万别委屈了自己……”说着说者,他哽咽了。父亲低着头,静静地吐着烟圈,夜灯把他的背影拉得好长,好长……“走吧,女儿,好好干吧!”一句“好好干”,多么简单,却包含了父亲多少如山般的期许和盼望!我的眼眶湿了。火车终于缓缓开动了,我离父母越来越远,却离梦想中的学府越来越近了。远离了爱,让我懂得了爱;远离了亲情,让我更加珍惜亲情。在这里,我想把孟郊的《游子吟》送给我的父母,也送给全天下的父亲母亲: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辉。
亲情让我永远感动。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这首诗不但说明了母亲对儿女的恩情,还歌颂了母爱的伟大。
在孩提时代,妈妈是我的主宰:饭是妈妈喂的,衣服是妈妈教我怎么穿的,名字是妈妈教我写的……妈妈是万能的,是伟大的。
我一天天地在长大,但不知道为什么,母亲那亲切的笑容已不再多见,取而代之地常常是严厉的面孔。每天陪伴我的只有书桌、台灯和数不清的习题。“难道母亲不爱我了吗?”我一次又一次地冒出这个念头,又一次又一次地将它否定。想起小时候,母亲教我写字,背诗,寒冬里给我洗衣服,酷暑中为我整理房间……
我八岁那年的一天,半夜两点钟,外面电闪雷鸣,下着瓢泼大雨。我突然发起了高烧,爸爸不在家,母亲看着我,又望望窗外,仔细给我披上雨衣,毅然背起我向医院跑去。我伏在母亲背上,清晰地听到了母亲急促的喘息声。我的心快要碎了,我说:“妈妈,我下来自己走吧!”母亲断然回绝道:“那怎么行呢?你发着高烧,怎么能在雨里走?把雨衣披严,千万别淋着了。”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雨大路滑,母亲一歪,险些摔倒,站稳后,她急切地问我:“没事吧?”我说:“没事!”母亲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说:“那就好,那就好。”就这样,母亲深一脚、浅一脚地把我背到了医院。
因为我身子弱,所以妈妈总是想法子烧我喜欢吃的菜,给我增加营养。色香味俱全的红烧狮子头、又酥又嫩的糖醋排骨、香辣诱人的辣子鸡、香糯可口的八宝饭、腊八粥……很多同学吃过妈妈烧的菜后,他们都很羡慕我有一个擅长烧菜的好妈妈,这使我很骄傲。妈妈非常勤劳:下班后她也不休息,开始做饭;吃完饭后,又忙里忙外地做家务。我去帮妈妈做家务,妈妈总是问我:“你的功课做完了没有?”只有我做完了功课,妈妈才让我帮她做家务。
妈妈有一个小小的“缺点”,就是爱“唠叨”。妈妈“唠叨”的事情多得数不清,有时是因我贪玩引起的,有时是因我字写得不端正引起的,有时是因我考试成绩不够理想引起的……但我从内心里感谢妈妈的“唠叨”,正因为有了这份“唠叨”,才有了今天的我。
妈妈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就像春天的阳光给小草的恩情一样,我永远也报答不了这比山还高,比海还深的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