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师说这次为您整理了《师说》读书心得(优秀6篇),如果能帮助到您,小编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本文是韩愈所写的古代散文的典范。它论证了教师的职能,作用和从师而学的必要性,批判了士大夫耻学于师的不良风气和影响,从而阐明了从师而问的道理。 “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此句说明了老师的作用。是的,每个老师都有帮助学生解决困难的职能。无论老师的地位显贵还是低下,年少还是年长,只要能掌握真理,帮助学生解决困难就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好老师。
从而我想到了四川地震中用自己的身躯守护三个孩子的谭千秋老师,他可以称得上是人民的好老师,他不但为学生传道受业解惑也,而且将自己责任升华。当地动山摇的。那一刻来临时,他不顾惜自己的生命,张开守护的翅膀挽救了三个孩子的生命。他是一位令人敬佩的好老师。
学者,应该做到不耻下问。我们要学习古代圣人,“从师而问焉” 。学无止境,不耻下问。则会“圣益圣” 。不能向士大夫那样“耻学于师”则会“愚益愚”。
有时,我们在学习遇到困难后,可能很难开口向别人请求帮助,然后问题就会越攒越多。最后就不知道从何解决了。所以为了避免问题的积攒,要做到平常不耻下问,把问题分散的解决。这样量的积累后就会有质的飞越,学习成绩就会有很大的提高。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的确,三个人行走必定有一个会是我的老师。人无完人,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
孔夫子被称为圣人,但他还是不耻下问,他曾以郯子、苌弘等人为师,他的学问绝对不比他们差,只是想学到其他他不会的知识罢了。他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民间俗语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的确是这样,不管是谁,都会有不懂的地方,例如,小学生做的数学智力题,有些连博士生都做不出来,就算你是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也不会熟悉到字典里的每个字。人们的学问远远不如圣人,可他们也不肯向老师学习。这样的话,人又会有什么进步呢?老师无处不在,却往往被忽略,甚至耻笑。巫医、乐师和那些工匠们,经常互相学习。而那些士大夫们,自己没有学问,一听到有人称“老师”称“弟子”等等,就许多人聚在一块儿讥笑人家,还说:“他和他年龄差不多,道德学问也差不多啊,以地位低的人为师,就可羞耻,以官职高的人为师,就近乎谄媚!”听起来好像老师的标准都是他们定的!
很多人把尊师种教看作小事,不值得一提,其实,小到家庭生活,家庭的和谐幸福;事业的成功,大到到国家的发展,又有哪些不是和教育尊重别人息息相关呢?海尔总裁张瑞敏说:把每一件简单的事做好就是不简单,把每一件平凡的事做好就是不平凡。以次句勉励大家把尊师种教发扬光大。
今年假期我有幸拜读了《师说》教育智慧品读。《师说》的作者是唐代著名的文学家、思想家、教育家韩愈。本书是于拾编著。
韩愈《师说》的原意主要论述的是关于师道的问题。由于受“九品中正制”和“安史之乱”的影响,导致了当时社会耻于从师的风气。韩愈不入世俗,在《师说》中充分说明了从师的必要性,开篇就以“古之学者必有师”阐明了自己的观点,而且以圣人孔子不耻从师为例子,证明了自己的观点。而本书除了阐明此观点外,还从其它的各个方面进行了深入了剖析,所揭示的教育智慧给我们从教者以无限的启迪。
第一,《师说》谈“师”与“道”。
“道之所存,师之所存”。教师如果没有一定的“道”,就不成其为师。这里的“道”如果在今天理解,那就是教师的专业化素质,即思想素质,文化素质,业务素质,以及胜任教育教学其它方面的素质。古时曾用“天、地、君、亲、师”来说明教师的地位,天、地其实是虚的,教师排在国君和父母之后,名列第三位,可见教师地位的重要。古人对教师的要求和地位有如此之高,何况是今天。所以,作为我们今天的教师,首先应该看得起自己的职业;其次,应该对得起自己的职业。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职业呢?就得从“修道”做起,面对知识爆炸的时代,学生懂的多,问的也多,我们担任的是新世纪的教育重担,可不比过去的教书先生了,要想能够在教育领域游刃有余,就得把自己的道行修深修专,同时才能把自己的“道”传好。
第二,《师说》谈“道”与“业”。
韩愈说,“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这是中国教育史上第一次完整地定义了教师的职责。这里把“传道”放在了第一位,“授业”放在了第二位,如果用现在的教育观点来说,就是把德育放在了第一位,智育放在了第二位,韩愈认为“授业”是为“传道”服务的。“授业”是“传道”的途径,这应该是儒家思想的重要影响,用当今的教育视角看待这个问题可能有些狭隘,但充分说明了德育的重要作用。而我们这(★)些从教者在教学中更重视的是“授业”,而忽视了“传道”,或者是把“传道”和“授业”彼此孤立起来施教,这无疑是“小学而大遗”或是“本末倒置”。
第三,《师说》谈“师“与”生“。
“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这充分说明了现形的师生关系,教学相长正说明这个道理。也就是我们经常告戒自己的要放下教师的架子、要学会蹲下来与学生交流。课上多给学生发问、质疑的机会,教师要学会聆听,在解惑的同时,要常怀学习之心。
第四,《师说》谈“教“与”学“。
韩愈在《师说》中也谈到了“教”与“学”的关系,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师生角色问题,强调了讲授的作用。在新理念倡导下,在新课程实施的今天,自主探索,合作交流似乎成了教师讲授的对立面,其实则不然,新课程不否认教师的讲授作用,关键是我们要把握好内容,掌握好讲授的“度”。
韩愈距现在已有1200多年,古之圣人何止韩愈一人,他们能够对“师者”,对“师道”有如此高的见识,对现在的从教者来说仍有无限的启迪,而且有很多理念是我们现在所倡导的,实是让人佩服。在佩服的同时,我们也应该感到十分的惭愧,一千多年前,这些圣人们已经给我们指明了方向,但到如今仍没有参透,还在苦苦地思索着,践行着……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者也。
这是文章开篇的话。《古文观止》在这句后面批云,“一篇大纲领,具在于此。”好象这话就是本文的文眼。但在文末的总案里,吴家的这哥俩又说,“通篇只是吾师道也一句”,好象文眼又不是这句了。从后文来看,似乎还是该以总案里的看法为是。对于为什么老师的职责就是传道受业解惑,还有老师是怎样来传道受业解惑的,韩昌黎基本上没有做什么分析,文章的重心放在要勇于拜师学习上。《师说》不是驳论文,但驳论的意味相当明显。我读韩文时有两个地方感受最强烈。一是写到感士不遇的题材的时候,作者激动于中,不平则鸣,或愤激,或解嘲,都有特别动人之处,从这点上说,《师说》不算是韩愈最能感人的文字。二就是韩愈特别善写驳论,《进学解》、《送穷文》都是辩难,《张中丞传后叙》挥斥“自比于逆乱”者,《讳辩》反驳挖苦流俗的繁琐忌讳,至于《论佛骨表》这样的辟佛文字更不消说,力拔千钧,气势迫人。而即使不是明摆的以驳论的形式出现,作者也喜欢树个对立的靶。因此读韩文你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韩愈的话不是平空说的,每一句话话锋所向,都是冲着某个对手要害去的,——《师说》就是这一类。大约写论文要精彩就不能自己单练,要找个对手跟自己对掐才能写出味来,用韩愈自己的话说,这叫“不塞不流,不止不行”。
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
“吾师道也”是文章的主旨。话当然不错,到今天也很难提出什么不同的意见来。不过前面说了,韩愈写这篇文章是有和人对掐的意思的,因此对于“师道”的含义,这篇文章主要只谈了一面,那就是只要对你学习“道”有好处,任何人你都是可以以他为师的。至于从这句话里还可以引出的另外一个意思:你要信奉的是“道”本身,而对于那个作为老师的人,实际上没有必要过分迷信和盲从,文章就只是隐约提及了,——当然,这个见识在中国其实也是“古已有之”的,那就是《论语》里讲的:“当仁不让于师”。
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云者,则群聚而笑之。
韩愈说这句话,是从切身感受而发的。他自己就是“曰师曰弟。云者”的典型,当时“经愈指授,皆称韩门弟。”(《新唐书?韩愈传》)。谈到《师说》的写作背景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文章都会引用柳宗元的这段话:“今之世不闻有师,……独韩愈不顾流俗,犯笑侮,收招后学,作《师说》,因抗颜而为师。……愈以是得狂名。”(《答韦中立书》)则当时写这样的'文章,表达这样的见解,需要相当的勇气,自不待言。不过我倒更注意柳宗元的另一句话,他在《报严厚与书》里说:“仆才能勇敢不如韩退之,故不为人师。”
柳说自己不如韩愈,大约是谦抑之辞。韩愈的文章的长处,在于骨力气势,情理交融,不论结构文字,都能苦心经营而不露斧凿痕迹,相比之下,柳宗元最精致的文字(如《永州八记》),反而显出有点“做”。可以说,韩文有一种厚势,确实为柳宗元所不及。但是细究下来你会感到,这种厚势极非来自学问修养,也非来自玄想哲思,多半是从文字章法里直接体现出来的。简单的说,就是韩愈的优势首先是文学技巧要更高明些。但是你得知道,这两位可都不是首先以文学家自居的,那么再比比别的东西,也就不能说是我多事。为人这里先不谈,单说思想。韩愈虽然标榜“文以载道”,但他的《五原》不过是儒家寻常的见识,和柳氏的《贞符》、《天说》一比,高下立判。当然,另一个意义上说,见识寻常不是坏事,因为正好利于普及。
说到底,为不为师主要还是跟性格有关。韩愈好为人师,自然在提携后进上颇有功绩,但是他一方面固然因此承担了压力,另一方面,这样做也给他带来极大的成就感,——他是很向往一个宗师的身份的。看韩文我总不免有这种感受,他最好的文章里,都多少有些顾影自怜的意思,看似自责,实则炫耀的内容甚多。他的发言率真,无所避忌里,有忠正刚直的成分,却也有不知天高地厚一时冲动的成分,甚至多少还有点好出风头的意思。他的性格过于外露,以上是一端,“不善处穷,哀号之语,见与文字”也是一端。他的怨气常常过盛,但又有幽默感,有自我解嘲的本事,这就是韩愈文章的“狡狯”处。尽管并非韩愈的本愿,但是这种作文时的“狡狯”最终还是不免流露到做人上来。犯颜极谏的时候,他确有为了心中的“道”而不惜代价的决心,可是对于这个代价他其实并没有很清醒的认识,因此事后往往后怕。《论佛骨表》,一封朝奏,夕贬潮阳,但一到贬所,又立刻上表请罪。也正是因此,柳宗元的命运是一贬再贬,而韩愈两次获罪,却都在不久后又回到了长安。
表面上看,柳宗元是比较典型的中国文人的儒道二元的性格,“贤者不得志于今,必取贵于后,古之著书者皆是也,宗元近欲务此”,可进可退,伸缩的余地较大。而韩愈则儒家得很纯粹,甚至只讲兼济天下,连独善其身都恨不得要否定掉。但实际上他积极入世,却不脱文人常见的毛病,对世事人情的认识过于简单。愈了,就不免退之,性格上的不甘退缩,最终往往是以人格上的更大的退缩为代价的。终于,柳宗元写信给担任史官的韩愈说:“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卒无可托乎?……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矣。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曰师曰弟。云者”,本不可笑,但有时却又似乎终于不免可悲,不免可笑。位卑则足羞,官胜则近谀。
这句话是韩愈竖的靶。,相当于钱玄同假托出来的王敬轩。但是客观点看来,至少后面一句是颇有些道理的。后世以门生故吏之名,拉帮结派,成群作党,谋私祸国,纵横不法的事,至今仍不见衰减的势头。韩昌黎地下有知,恐怕不能无恨。不耻相师自然是好事,但理论上的善举,落到实处往往变了味道。而在行为的性质只能依靠当事人的个人品质来保障的社会里,这样的事永远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在学生时代,唐代哲学思想家韩愈有一篇着名论文《师说》,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今天重新细读,仍觉得对我们学练太极拳,很有意义。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说》第一句就点出了老师在我们学习中的重要作用。如今我们虽然可以利用各种多媒体自学成才,但真正想学习继承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精髓,还必须师承学习。学习太极拳如同学习中华瑰宝---京剧一样,都需要从师学艺,一步一个脚印,循序渐进地跟着老师学。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老师的职责,是专门传授道理,讲授学业,解答疑难问题的。人不是一生下来就懂得知识和道理的,谁能没有疑惑?有疑惑却不求老师指教,那些成为疑难的问题,终究不能解决。
学练太极拳,一招一式,虚实变换,运动路线,攻防含义等等细节,都需要老师逐一言传身教。套路学会了,时间一长,就容易走样,也还需要老师不断纠正和规范动作,老师就像一面镜子,时时刻刻提示和提醒我们出现的毛病,使我们的`技艺不断改进提高。
老师是太极拳站的核心和灵魂人物,他(她)的作用是站长等其他人无法替代的。没有老师这个领军人物,拳友们就没有了标杆样板,集体晨练可能打不齐,打不规范,成为乌合之众。没有老师管理,在短时间内,一些拳友可能会自己以为自己打得不错,而沾沾自喜,但时间一长,就会丧失自信,感觉危机。这是因为没了镜子,照不到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毛病问题,无法继续提高,失去了前进的方向。
“圣人无常师”孔圣人曾从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等数位老师。我们刚蹒跚入门,初学太极拳,都曾师从一位启蒙老师。随着不断进步,可能要跟随数位老师学习各式各路拳剑。人一生中不可能只有一位老师,就像孩童上学,小学一位老师又教数学又教语文。到了中学,数学,语文,物理,化学各科有各科的老师教,正所谓“术业有专攻”。
“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太极拳站拳友们中,人才济济,藏龙卧虎,每人各有所长。学习别人长处,为我所用,对照别人长处,弥补自己不足,就能不断进步。 “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凡有所长者,皆为我师焉。
读完了《师说》,我对老师的了解更深了,老师费尽心血教我们知识、帮我们解决疑惑,我们应当尊重老师。老子说过“不耻下问,可以为师焉”,人不是一生下来就懂得道理的,谁能没有疑惑?有了疑惑,如果不跟老师学习,那些成为疑难的问题,就始终不能解开。我们自己没有学到知识并不是老师的损失,而是我们自己的损失,《师说》里说到过,拜一个比自己早知道一些道理的人为老师是为了知道那些道理,每次看见老师生气大部分都是因为某些同学不但没弄懂知识而且还不敢提问,这是老师看见同学们没学到知识而为他们着急,从没有为自己的利益着想过,而那些同学不但不理解老师的苦心,还以为这是恶意。
于是,对老师产生了意见,不喜欢老师,而她却还耐心地教导着他们。圣人都要向老师学习,他们的学问还远远不如圣人,可他们也不肯向老师学习。这样的话,他们又会有什么进步呢?
帮助学生解决困难就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好老师,老师经常自谦是三尺微命,一介书生。我想,老师是春蚕,是蜡烛,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老师的工作辛辛苦苦,不求名利,他们俯首甘为孺子牛。所以我尊敬老师、赞美老师。
比如:殷雪梅老师在一辆狂奔而至的车辆面前,奋不顾身地用身躯护住路过的学生,从“虎口”下夺回了六七位小朋友的生命,而她却被车辆撞飞25米远,最后光荣牺牲。她是江苏省金坛市城南小学有近30年教龄的先进教育工作者。追悼会那天,相识的。,不相识的,都为她感天动地的爱心而热泪滚滚。谁能说这不是一位好老师!老师是伟大的!
读《师说》,领略退之先生的真知灼见与文采风华之余,更多地是被先生“不顾流俗”的勇气、执着于理想的精神所感动。
作《师说》时,韩愈任国子四门博士,35岁。大家知道,韩愈从幼年时期便饱尝寄人篱下之苦和长期颠沛流离的艰辛,19岁开始参加进士考试,“三试不中”,直到25岁才考中进士,后在吏部“博学宏辞”科考试中又连遭失败,仕途坎坷。这对于始终奉行“达则兼济天下”,以天下为己任的韩愈来说是十分痛苦的。四门博士虽然品阶不高,但毕竟是京官,如果“经营”得法,与朝中的权贵、士大夫们搞好关系,很快就会飞达,不仅可以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也可以解决困扰他多年的经济困窘问题。
韩愈可不这么想。在“现实”与“理想”的权衡中,他把砝码加在了理想这一边。唐代帝王大都崇奉佛教,有的甚至到了“佞佛”的地步,佛教的“清净寂灭”思想是对封建君臣关系以及父子、夫妇等封建伦常关系的大破坏。韩愈认为,只有大力提高儒家思想的政统地位,才能廓清甚嚣尘上的混浊空气,创造一个他理想中的太平世界。于是“反佛兴儒”成了韩愈“道济天下之溺”的主要使命,“收召后学”“传道受业解惑”则是实现这一使命的重要的一环。加上他对士大夫阶层“耻学于师”风气的深恶痛绝,便“不顾流俗,犯笑侮”“抗颜而为师”,传扬他所崇奉的“古道”。韩愈的斗争是艰苦的,他的这一做法很明显犯了当时官场与贵族阶层的大忌。柳宗元在《答韦中立论师道书》中说:“今之世不闻有师,有辄哗笑之,以为狂人。”韩愈因此而得狂人之名。令士大夫们尤为恼火的是,韩愈居然主张从师学道可以不分年龄高低与身份的贵贱,这对于十分重视门第观念、只认功名富贵、不懂尊师重道的官僚士大夫来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的,自然会招致他们的诽谤和聚骂。
两年后,已升迁为监察御史的韩愈因为为民请命不得不“挈挈而东”,离开京城,被贬为(广东)阳山令。以后多次“辗转”于京城与“外省”,但他的执着、他的特立独行的卓然气质并没有因为仕途的坎坷与挫折而有丝毫的改变。《新唐书》说他“操行坚正,鲠言无所忌”,52岁的时候仍然“不识时务”地上书,反对迎拜“佛骨”的《论佛骨表》得罪了唐宪宗,被贬为潮州刺史。“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他甚至做了老死“瘴江边”的打算。其中有悲凉,但更多的是悲壮。韩愈是一个有远大抱负的文人。他在仕途上虽然几次遭遇重大打击,但是从未灰心颓废过,他在贬官任上时刻铭记着父母官的职责。在阳山,“有爱在民,民生子多以其姓字之”;“至潮州,问民疾苦”,逐鳄鱼为民除害,出俸银兴办学校,革除弊政;“量移潮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