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漂亮的编辑为大家整理的怅望《清宫秘史》【最新2篇】,欢迎借鉴,希望对大家有一些参考价值。
说起影片《清宫秘史》,经历过的无人不晓。最近,两位《清宫秘史》的主要创作人员――著名导演白沉和岑范,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忆了当年影片的摄制过程及其相关的人和事。
周璇挨了一个大耳光
《清宫秘史》由原来的话剧《清宫怨》改变而来,姚克编剧,主要讲述光绪皇帝、珍妃与西太后三人在期间的宫廷内部斗争的故事,在舞台演出时深受观众的欢迎。1948年3、4月间,香港永华影业公司开始筹拍《清宫秘史》,确定由朱石麟任导演,白沉和岑范作为朱石麟的学生,担任影片的副导演。舒适、周璇分饰男女主人公光绪和珍妃。他们合作过许多片子,早已配合默契,问题就在究竟谁来演西太后。朱石麟在上海曾经看过唐若青演的戏,她是中旅话剧团的台柱,所以他先约了唐若青。而舒适和舒绣文合作过,当时舒适就和大家商量,说舒绣文也有演西太后的愿望。大家一听舒绣文来演西太后都很赞成,因为演西太后得普通话好,舒绣文讲得一口京白;而唐若青是湖南人,她戏是演得不错,可惜就是湖南腔太重,很多字念不准。比如,她会把“小李子”念成“小泥子”。但是朱石麟因为已经和唐若青约好了,所以只能放弃舒绣文。这个戏里的其他重要角色由洪波演李莲英,鲍方演六君子之一,陈琦饰瑾妃……《清宫秘史》是永华公司请朱石麟导演的闯牌子的两部影片之一,另一部影片叫《国魂》,又名《正气歌》,讲述文天祥的事迹,吴祖光编剧,由当时的电影皇帝刘琼主演,卜万苍导演。
光绪确定由舒适扮演,除了扮相演技种种因素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因为舒适在当时舞台剧《清宫怨》中就饰演光绪皇帝。周璇在当时是最红的明星,歌也唱得好,所以只要是周璇拍的影片里一定有她唱的插曲。《清宫秘史》里有周璇唱的两首歌:《御香飘渺录》和《冷宫怨》。其中《冷宫怨》只在第一版中有,后来片子要送到国外去放映,也许因为欣赏角度不同,也许因为片子太长,把《冷宫怨》剪掉了。原来的歌词岑范导演还记得几句:“君恩似海最难忘,瀛台有路空怅望。说什么帝王家,说什么富贵场,倒不如人间夫妇,落了个地久天长。”
周璇为人朴实、善良,非常谦虚,不像一般的电影明星那么张狂,拍戏时她总是说:“哦,是这样的?我这么做对不对?……”处世很小心。此外,她还经常表现出女孩子家特有的“小心眼”:有时候她在演戏,副导演等几个人在旁边看看她,然后交头接耳一下,她就不得了了,会在那儿憋上半天,最后忍不住跑过来问:“你们刚才在讲我什么?”,所以大家常常会善意地开她玩笑。
虽然周璇是赫赫有名的大明星,不过她平时从不打扮,不化妆,穿得非常朴实。她虽不是很善于和人接触,但对人总是客客气气的。那时拍片前给演员发通告,她总是在通知时间的前半小时到一刻钟到场,从不迟到,非常敬业。拍片中发生的一件事,就很能够说明周璇的人品:有一场戏西太后打了珍妃一个耳光,演过电影的人都知道这耳光可以真打也可以假打,所以就问周璇怎样打,周璇一口就答应真打。没想到拍的时候,唐若青一个大力耳光,把周璇打得半边脸立时红肿起来,连耳环都打飞了,找不到了。周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蒙了,但是她一声也不响,眼睛里噙着泪水,当着大家的面硬忍着没有哭出来。当时大家都吓傻了,不知道唐若青为什么要这么打!更糟的是,这个镜头还拍坏了,只好让周璇再拍一次。周璇的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可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就同意了。
唐若青抽***,后来潦倒不堪。拍《清宫秘史》的时候,开始还好,拍到后来每天早上拍摄前大家都得等她,因为她抽***,起得很晚。《清宫秘史》拍完以后,唐若→←青已经很惨了,只能住到木屋里去。香港的木屋就是穷人住的,往往是一块地被老板买下来还没有盖房子之前,就有很多穷人去搭了很多木头房子,在山坡上一大片,等到资本家要盖房子了,他就勾结当地警察局的人放火,把房子烧掉。香港经常有木屋失火就是这样导致的。后来香港报纸有一条消息“木屋失火烧出个西太后”,指的就是唐若青。她平时住在木屋里,火一烧,只好逃出来,受人讥笑。唐若青的晚年生活十分潦倒。白沉导演回忆说,这大概是《清宫秘史》拍完后几个月的时间,“那天晚上拍完戏很晚了,去吃宵夜。在弥敦道上,看到唐若青,穿着中式半截旗袍,脚着一双破布鞋,一副女乞丐的样子。我看到她慢慢地转到弥敦道后面的上海街里去了。当年这上海街在香港就是穷人、住的。当时我站在那儿看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心里真的是很难过。”眼看着唐若青从演《雷雨》中红极一时的陈白露一直到《清宫秘史》的西太后,到最后流落在香港街头,白沉导演万分感慨地说:“***烟一抽人就完了,演员一堕落就完了。”
“爱国”还是“卖国”?
中批判《清宫秘史》是卖国主义,批判的内容和实际情况有很大出入。文章是戚本禹写的,主要是抓住剧本中的一句话大做文章。剧情是,八国联军打进北京。珍妃和光绪商量要不要逃难,这时光绪要走,珍妃不让走,舞台剧本中有这样一句话:珍妃说“洋人来了,我们正好借此机会重振朝纲”,按照这句话,确实有卖国的意思。戚本禹就是抓住这句话,说《清宫秘史》是卖国主义的电影。其实,当时此话在舞台剧中才有,电影中没有这句台词,而且据白沉和岑范回忆,当时拍片的时候,朱石麟还特意找了男女主角和两位副导演一起商量,要把原来舞台剧的台词改成:光绪和珍妃商量,如果不跟老佛爷走,那么洋人(原台词全部称为“洋鬼子”,后来审查时,港英当局不同意,通过剪辑,才全部改成“洋人”。)来了怎么办?珍妃说:“洋人来了,大不了一个死罢了。”很显然,这句话不仅不是卖国主义,而且表现了一个弱女子凛然的无畏的气概,也表现了《清宫秘史》主创人员爱国的感情。 《清宫秘史》最后是光绪皇帝出走,这段戏是在九龙的郊区一个叫沙田的地方拍的。当时那儿都是黄土路,请了当地的老百姓做群众演员,大家穿着清朝的服装,看到皇帝走了都跪下来。光绪青衣小帽,坐着骡车慢慢远去,此时话外音响起:“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天下” ,这句话是朱石麟特地加上的。当时正值国内解放战争胜利的最后时刻,在人民节节胜利,节节败退的形势下,朱石麟这样做,含义是十分明显的。当年他就曾经说过:“我们为什么要拍《清宫秘史》?快完蛋了,我就是要拍当时清朝内部的勾心斗角。我写它内部的崩溃,就是要影射的。”朱石麟是个非常有学问的人,是个真正的艺术家,而且是一个爱国的知识分子。也许当时他对共产党不能说有多么深刻的认识,但是有一种对新世界的向往,对于黑暗的旧社会的深恶痛绝。戚本禹不是根据电影而是光看了舞台剧本,就抓住剧本里的这句话大做文章。朱石麟就是因为看了这篇文章,一受刺激,突发脑溢血而含冤离世。
现今,《清宫秘史》已出VCD,市场上随处可见
1950年3月某日一个凌晨,党中央领导、刘少奇、、等,在深夜工作之后,来到春藕斋(中南海)看了一部影片――《清宫秘史》。由于讹传,说刘少奇看了此片后曾说过一句它是“爱国主义的”,想不到由此而引发了一场政治斗争,后来在中竟被罗织为刘少奇的诸多罪状之一,形成古今中外历史上极为罕见的一桩冤案。
影片的放映与批判
电影《清宫秘史》是1948年由香港永华电影公司拍摄的。编剧姚克(中被称作反动文人),导演是在中国电影史上具有重要历史地位的朱石麟。演员阵营也较强:舒适饰光绪皇帝,周璇饰珍妃,唐若青饰西太后。影片围绕十九世纪末发生的、中日甲午战争、义和团运动等影响中国历史进程的重大历史事件,以及光绪立妃等远非帝王“家事”问题,揭示了当时清朝统治阶级内部所谓帝(光绪)党与后(西太后)党两派之间尖锐激烈的政治斗争。可以看得出来,创作者无论是在政治倾向还是情感寄托方面,都是站在主张维新变法的光绪、珍妃、康有为等人方面,而对于反对变法,并把海军军费用来修建颐和园,以便她“遛遛腿儿”的西太后,及其党羽荣禄与阴险狡猾的两面派袁世凯等,则作了一定程度的暴露与批判。由于作为历史人物的西太后在国人心目中的形象很糟糕,加之当时民众早就怀有中国社会需要革新的强烈愿望,因此尽管许多观众并不一定能从理性方面判定光绪与西太后各自的功过是非,但对影片有关这段“秘史”的价值与审美取向,是能够接受,并且产生了一定的共鸣。那么,这部本来可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影片又是如何同刘少奇挂起钩来呢?
1950年3月17日(据《人民日报》当日该片广告),《清宫秘史》在北京、天津等城市上映。该片早在3月11日就在《人民日报》刊登“注意演期,注意地点”的广告,此后广告的篇幅越来越大,广告词也越来越夸饰,公映当天的广告词是:“今天四院献映!永华公司,赫赫无比,荣誉伟构,绝代超华,古装宫闱,历史巨片。群星云集,演员数千,众力合作,摄制年余”。头天则预告:“势必拥挤,千请君临,演员数千,耗资百亿”。
公映三天后,即3月21日,《人民日报》第6版显著地位发表了署名亚群写的《对〈清宫秘史〉的看法》一文。这篇只有四百字的短评,虽然也提醒读者不要“被剧作者过分地肯定光绪的描写所迷惑,而认为光绪是个了不起的皇帝”,但也明确地说“他是一个有爱国思想的皇帝”, “在历史发展的意义上说,光绪是有他一定限度的进步性的”。这是笔者所能见到的最早公开谈论此片的主人公光绪“有爱国思想”的文字。
三天后,即3月24日,该片在《人民日报》上的广告突然消失(也许是因为公映一周后按原计划正常撤出市场)。
3月某日,刘少奇等中央领导在一位人士(至今也还没有搞清是谁)的建议下,在春藕斋观看了这部影片(详见下文)。
同月某日,电影处处长,在部务会议上说这部电影 “很坏”,应该公开批判。不久,领导又获知,说:“《清宫秘史》是一部卖国主义的影片,应该进行批判。”(这条“语录”是十七年后即1967年1月由在《评反革命两面派周扬》一文正式向社会公开的)。
5月3日,《清宫秘史》被有关部门通知“停映”。
四年后,即1954年10月,在《关于红楼梦研究问题的信》中重提此事,说:“被人称为爱国主义影片而实际是卖国主义影片的《清宫秘史》,在全国放映后,至今没有被批判。”而这条“语录”也是在十七年后即1967年4月1日,才由戚本禹的文章《爱国主义还是卖国主义?――评反动影片〈清宫秘史〉》正式向社会公开的。在这篇文章中,戚本禹暗示:信中所说的“被人称为爱国主义影片”中的那个“人”,就是刘少奇。
1967年4月,就在戚本禹的文章发表后不久,成千上万的造反派突然围攻中南海,揪斗被诬蔑为“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国家主席刘少奇。在被罗织的诸多“罪行”中,“吹捧《清宫秘史》”是其中之一。随后,批判《清宫秘史》的浪潮在全国掀起,该片也在全国影院“批判公映”,直至1975年,报刊上仍有许多批判文章。
1980年5月,中共中央为刘少奇冤案彻底。
相关悬疑甚多
通过清理事关《清宫秘史》的相关问题,这里至少有三大悬疑还有待进一步澄清:一是中央首长观看此片的时间在何时?据王光美同志(详见后文)的说法,可能在3月23日(该片在京公映的最后一天)之后,但这只是我的推论。二是提出对此片应该进行公开批判的时间在何时?是在亚群文章之前还是之后?作为电影处长,是也有可能事前审看过此片的。 三是亚群的文章是纯属“个人意见”呢,还是有什么“背景”?
“”中曾流传一种说法:“同志几次提出要批判《清宫秘史》,但是,陆定一、胡乔木、周扬却抗拒这一指示。胡乔木在一次会议上说:这个电影不能批判,因为刘少奇讲过,这个电影是爱国的。”(参见1967年由中国作协革命造反团编的《文艺战线上两条路线斗争大事记》第5页)。
这种说法可能出自“”初期胡乔木所在单位的群众所写的大字报上。据王光美同志在当时所写的一份“材料”中说:“大概在今年(1967)二三月间,我从乔木处革命群众所写的大字报中看到乔木借刘少奇的话,使《清宫秘史》广泛上演,大为宣传,压制批判等情况。”(引自李树森:《我为少奇主席放映〈清宫秘史〉》,载1998年12月10日《中国电影报》,以下简称《我》文)。当时流传的另外一个“文本”,也说此事与胡乔木有关:“获知之后,立即尖锐地批评了胡乔木。说:‘这个影片明明是卖国主义的,为什么说是爱国主义的?’胡乔木理屈词穷,阳奉阴违地不得不表面上承认错误,被迫停映了影片,但是,暗中却指定一个思想反动的历史工作者,写一篇假批判、真包庇的文章。文章写成后。胡乔木还嫌‘太激烈’了,干脆就扣压不发,妄图蒙混过关。”(参见曲阜师范学院思想红卫兵中文系中队编《思想万岁》第198页。1968年6月编印)。这个似乎言之凿凿的“说法”的真实可靠程度,还有待有关历史档案材料的公开才能证实。王光美同志在上述“材料”中就提出怀疑说:“胡乔木说少奇同志认为这部影片是爱国主义的,我就不大相信,我是同刘少奇一起看这部影片的,当时不知谁动员他看的,说是香港片,在北京已上映完毕,就要拿走了。当晚恰在处开会,开完会已是后半夜,有几位负责同志(可能也有胡乔木)一起看的,看到后半夜,天已大亮,看不清楚。在看电影时和以后多年,刘少奇从没有夸奖过这部影片,更没有说过这是爱国主义的。”(同上《我》文)。
刘少奇本人也坚决否认他称赞过《清宫秘史》,据他的子女刘平平、刘源、刘婷婷在一篇文章中回忆:1967年 “4月1日,各报登载了戚本禹那篇臭名昭著的文章。爸爸气愤已极,他把报纸狠狠一摔,对我们说:这篇文章有许多假话,我什么时候说过那个电影(指《清宫秘史》)是爱国主义的?……不符合事实,是栽赃!”(引自《胜利的鲜花献给您》,载于2000年10月31日《北京青年报》)。
当时,为中央首长放电影的放映员李树森在上述《我》文中也认为刘少奇对该片没有发表过什么意见:“当影片放映快一半时天已渐亮,因春藕斋的所有窗子没有遮光设备,越放越不清楚了,于是停机,由警卫团一位又黑又高的指挥员和战士用绿军毯遮挡窗户,之后又继续放映。在停机时,我清楚地看到刘少奇主席退出了春藕斋,没有看完这部影片就走了。”
电影批评应该以史为鉴
笔者孤陋寡闻,不知道胡乔木同志对此事有过什么说法。就目前个人所能见到的这些公开的材料来看,刘少奇没有说过《清宫秘史》“是爱国主义的”,应该是可信的。但期间广泛流传的那些涉及到胡乔木转述的话,除了“”的栽赃陷害(胡乔木也是受害者)外,也可能是事出有因吧?我觉得弄清这个问题也许并非毫无意义,但最重要的不在于此,而是作为一个观众(更何况是国家主席),他还有没有对一部作品发表评论的权利?退一步说,即使他说过那部片子的好话,那又怎么样呢?
十九世纪末发生在清宫内外的那场激烈的斗争,尤其是牵涉到义和团等问题,由于情况比较复杂,所谓帝党与后党在这些问题上各自的立场与变化,以及他们在不同时期、不同问题上的功过是非、历史作用,不要说在五十年代初,就是现在在学术界也很难说人们的认识就已经统一了。作为一个学术问题(尽管政治性很强),应该说可以讨论;作为一个艺术问题,也应该允许艺术家在不违背基本史实的前提下,情感有所倾斜。至于剧作者问题,则另当别论。但在五十年代初文艺(特别是电影)作为阶级斗争的工具的特定历史条件下,做到这点却并非易事。
根据个人多年前观看此片的印象,我觉得这部影片的叙事很流畅;虽然是大题材,但从宫廷斗争这一角度切入,易于深入;情节比较紧凑,悬念也较强烈(如光绪托袁世凯处置荣禄、珍妃在白藕内藏密诏等场面);对话也较生动。总的印象:是一部大体上忠于史实又有较强观赏性的历史片。就其对历史事实的态度而言,它比时下那些戏说、玩弄历史,要“气死历史学家”的所谓“历史巨片”,要正经得多。问题在于,它对如此复杂的清末统治阶级内部斗争的局面作了比较简单化的表现;主创人员的历史观也确有唯心主义的东西,如对义和团(只有一个小场面,并未展开)就作了片面的带有贬意倾向的描写;对光绪皇帝和珍妃的表现,也有一定程度的理想化的倾向等。对影片中的这些问题进行批评是应该的。在当时特定的历史情况下,“停映”也未尝不可。但由此引发为一场严重的政治斗争,并把共和国主席也拖进去,在“”中竟成为他、惨死的“罪状”之一,却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值得庆幸的是,这千古奇冤终于在新时期之初就得到昭雪。对造成这类悲剧的社会政治原因,中共十一届六中全会《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也作出了结论。时隔半个世纪,如果我们有机会再看这部影片时,定会摆脱那种“爱国还是卖国”的两极思维模式,跳出那单一的政治批判圈子,对它多作点分析,从更广阔的历史的审美的视野中观照它,当会获得一种多样的观影感受(包括批评)。这并不说明我辈有多么高明,而只是历史老人点拨与昭示的结果。
珍妃高歌《御香飘渺录》以鼓光绪大胆变法
慈禧为不能建造颐和园“遛遛腿儿”而大发雷霆
光绪与慈禧抗争宫廷
珍妃挨了一慈禧一个耳光
义和团要求抵抗八国联军入侵
慈禧命将珍妃投入深井